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真的不想
聖道九境。
師父帝天便是位列聖道九境的最後一境,也就是所謂的聖祖境。
這一刻。
古昊終於知道,師父在九界大陸的實力到底意味著什麽,除了祖龍和修羅皇這種級別的存在,接下來便是師父最強大。
隻是不知道,師父是散修武者,還是背後也有勢力。
不過根據古昊猜測,師父背後應該沒有勢力存在。
他沒有去問師父,也不會問師父,因為在古昊看來,要是師父願意說,就算是自己不問,相信師父都會主動告訴自己,要是師父不願意告訴自己,問了也是白問,白白浪費時間而已。
“古先生,你這次前往葬荒界,準備去哪裏?”
“葉兄,實不相瞞,我是第一次前往葬荒界,對於葬荒界的情況一無所知,順便問問葉兄,要是葉兄願意,可以給我說說葬荒界的情況。”
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在葉心看來,古昊肯定是沒有去過葬荒界,否則的話,絕對不會隨意問出這樣的話出來。
沒有任何的隱瞞,將葬荒界的大概情況說了一遍。
這次古昊沒有返回包廂,因為葉心給古昊安排了更加豪華的包廂,意思已經很清楚,不僅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甚至明顯在討好古昊。
為了一個管事,肯定不值得和聖穹族,還有古昊為敵,先不說古昊背後有什麽靠山,單單是古昊身邊有著所謂的造化境魔嬰,就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根本不敢招惹。
砰!
聽到敲門聲,古昊起身打開門,看著麵前的小乞丐,應該來說不是小乞丐,不過他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眉頭皺了皺,問道:“有事?”
“你為什麽避開我。”
小乞丐很是憤怒,因為她剛開始的時候,一直認為古昊在和她欲擒故縱,卻沒有想到,古昊竟然是來真的,自己躲藏起來。
要不是她從船衛軍那裏得到消息,根本不知道古昊的消息。
並且她幾乎可以斷言,自己不主動前來的話,古昊肯定也不會主動去找他,很是憤怒,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我為什麽要去找你?”
古昊有些想不通。
之前他的確是想要和對方成為朋友,不過現在卻是不想了。
大小姐脾氣,他反正是承受不了。
這種朋友不交也罷。
“你不是想要和我交朋友嗎?”
“不想。”
“你想。”
“我不想。”
“你真的想。”
“我真的不想。”
原本是想要找個台階下,卻沒有想到,古昊根本不給她機會,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小乞丐直接走了進來,說道:“我還欠你船票,你放心,我駱寒清從來不欠任何人,等前往了葬荒界,你隨我前往聖穹族,我一定十倍還給你。”
古昊的眉頭越皺越緊,很是不耐煩的厭惡道:“船票的事情,我已經不需要你還,至於聖穹族,我也沒有興趣前往,至於和你交朋友,我同樣沒有興趣,我隻是希望你不要打擾我,我要修煉了,請。”
直接下了逐客令。
駱寒清有些傻眼,似乎沒有想到,古昊會突然下了逐客令,難道古昊真的不喜歡自己?
駱寒清對自己的容顏很有信心,她可是被譽為聖穹族第一美女,追求者比比皆是,比古昊優秀的人很多,誰敢無視她?從來沒有人敢無視,古昊絕對是第一人。
她不相信古昊會無視自己,冷冷道:“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沒興趣。”
古昊實在懶得多說,因為現在的他,一直在努力修煉,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衝擊到葬祖境。
無論走到哪裏,包括葬荒界內,都是以實力為主,比拚的就是誰的拳頭硬。
他身邊雖然有著魔嬰守護,不過古昊卻很清楚,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必須要提升自身的實力,這才是重中之重。
“駱小姐,我和你原本就是素不相識,隻是因為一張船票而已,我剛剛已經說了,船票我送給你,從現在開始,你我不用再見,我也不會前往聖穹族,請。”
再次發出逐客令。
要是換做之前,駱寒清肯定認為古昊是想要追求她,隻是追求的方式不一樣。
但是現在,駱寒清幾乎可以斷言,古昊肯定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意思。
想了想,駱寒清心裏深深歎息一聲,無奈道:“古昊,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道歉?
古昊有些驚訝,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駱寒清竟然會主動向自己道歉,畢竟他已經猜到駱寒清在聖穹族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並且他和駱寒清之間沒有任何的恩怨。
點點頭,古昊說道:“行,我接受你的道歉,你現在可以離開了,請。”
第三次下逐客令。
這一次,駱寒清徹底懵了,無盡的憤怒充斥著全身,就算是她再不要臉,也不可能被對方連續三次逐客令,還依然留在這裏。
從未受過如此羞辱,以她在聖穹族的身份,無論是誰見了她都是畢恭畢敬,愛慕的不要不要,唯獨這個古昊,一點都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
“哼!”
踵踵的冷哼一聲,駱寒清直接走了出去,說道:“古昊,你一定會回來求我的。”
看著對方直接關門,站在門外的駱寒清,久久無法回神。
這是什麽人?
竟然選擇無視自己,憤怒的駱寒清雙拳緊緊握著,無法接受,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人家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意思,這種情況下,難道要出手?
要是換做其他人敢如此,她肯定會不管,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連門都沒有,唯獨古昊,如此對待自己,自己反而有些主動。
甚至她還道歉,要是換做以前,要是有人告訴她,她會給一個男人道歉,打死她都不會相信此事是真的。
但是就在剛剛,事實擺在那裏,她的確是給古昊道歉,最重要的是,古昊雖然接受她的道歉,不過卻是三次對她下了逐客令,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裏,讓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