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無視
聽到師父的話,古昊心中一動。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小乞丐的家人是聖穹族的核心?”
“沒錯。”
“昊兒,好好和小丫頭打好交道,對你有好處。”
“我明白。”
古昊當然知道師父的意思,畢竟現在的他處境很是特殊,要是能夠找到其他靠山,肯定是最好不過的。
繼續閑逛著,古昊挺喜歡這個坊市。
想要碰碰運氣,看看是否能夠在坊市內遇到好東西。
看著麵前的店鋪,進進出出的武者還算是挺多,反正閑來無事,古昊便走進店鋪。
琳琅滿目,亂七八糟什麽都有。
古昊來到左側的房間,四麵的牆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畫,有人物,有山水,有花鳥,各種畫應有盡有。
大概的看了一眼,古昊最終鎖定一幅山水畫,嚴格來說不是古昊鎖定,而是帝天鎖定。
“師父,這幅畫當真是聖境武者所留?”
“嗯,武者突破到聖境,便會擁有自己的聖道,這幅畫內蘊含的聖道很是特殊,相信這幅畫的主人,應該是一位不問世事的聖境武者。”
古昊點點頭,他當然不會懷疑師父的畫,畢竟師父可是強大的聖祖境。
雖然還沒有問過師父,不過古昊幾乎可以斷言,就算是聖境武者,相信實力也同樣有著強弱之分。
師父就算是放在聖境之中,相信都是最頂級的存在。
正是因為如此,師父鎖定這幅畫,誰是這幅畫的主人是聖境武者,那麽肯定是聖境武者。
“昊兒,買下吧,總歸是一位聖境武者留在的畫。”
古昊點點頭,招招手,立刻走上來一人,很是恭敬的問道:“請問這位先生,你想要購買這幅畫嗎?”
“沒錯。”
“請稍等。”
古昊也懶得討價還價,直接拿出靈石卡,說道:“直接劃即可。”
“好。”
古昊從牆上直接取下畫,很是無奈的笑笑。
“哇,好漂亮,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這是從哪裏來的,要是我能夠得到這樣的美女做妻子,我就算是隻能活一年都可以。”
“你別大白天做夢了,你有資格嗎?”
“我沒有資格,你有?”
聽著一聲聲驚歎,古昊很是驚訝,剛剛轉身便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同樣有些愣神。
麵前的女子身材高挑,一頭烏黑的長發猶如瀑布般垂直而下,精致的五官找不出絲毫的瑕疵,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似乎會說話一般。
“你是小乞丐?”
“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聲音沒錯,的確是小乞丐,古昊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還邋裏邋遢的小乞丐,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位絕世大美女。
小乞丐的確沒有說話,她擁有著絕世容顏,哪怕是他都有些抵擋不住這樣的容顏**。
可惜的是,古昊不屑一個貪圖美色的人,他的心中唯有武道,並且他身邊已經有了好幾位紅顏知己,怎麽可能去貪圖其他的女人。
“的確長得很漂亮。”
“古昊,我可是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對本姑娘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放心,我古昊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就在此時。
“先生,這是你的靈石卡,還有你的畫。”
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收下靈石卡,則是說道:“我要離開了,你是什麽意思。”
“哼!”
聽到這個哼字,古昊有些苦笑,好像洗了洗澡,換了身衣服,好像變了一個人。
也許對別人有用,但是對自己毫無用處。
看著直接選擇無視自己的古昊,小乞丐狠狠的跺了跺腳,她可不相信古昊能夠無視她的容顏。
直接跟了上去。
走在坊市,回頭率極高,古昊也是鬱悶不已,他當然知道,以小乞丐的容顏的確容易引起這種情況。
有些驚訝,因為按照古昊的推測,自己在酒樓斬殺了秦管事和很多的船衛軍,相信會迎來更加強大的存在,畢竟這裏是界船,想要鎖定自己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難道忌憚聖穹族?
這次逃離的船衛軍,肯定會將酒樓的事情告訴高層,小乞丐釋放出的聖穹塔圖騰,肯定是震懾住了界船。
不管了,古昊的原則很見到,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是犯我,那必定百倍還給對方。
“古昊,你還沒有請我吃飯。”
“我為什麽要請你吃飯?”
“你無賴。”
“我哪裏無賴了?”
古昊很是鬱悶,剛剛小乞丐才說了,不讓自己對她有絲毫的窺覬,現在又跟著自己,還需要自己請客吃飯,到底是什麽心裏?
“我不管,你就要請我吃飯。”
停在腳步,古昊看著近在咫尺的小乞丐,說道:“我請你吃飯沒有問題,但是你需要回到我兩個問題。”
“那要看看你要問的問題是什麽。”
“你叫什麽?”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你要是視我為朋友,我就需要知道你的名字,除非你不視我為朋友。”
“我什麽時候說你是我的朋友了,真是夠搞笑的事情。”
有病。
古昊不願意再理此人,就算是長得再漂亮,這種大小姐脾氣,他反正是受不了,至於師父所說的打好關係,已經顧不上那麽多。
正常結交肯定沒有任何的問題,他肯定不願交朋友,甚至願意交這樣有身份的朋友,畢竟對自己也有利。
可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像讓他低頭,低三下四的去交朋友,那肯定是做不到的事情。
他寧願不交,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沒有再說任何的廢話,直接轉身就走,懶得多理。
有些愣神,之前無視自己,也許是欲擒故縱,現在又無視自己,難道又和自己玩以退為進?
自己追還是不追?
小乞丐也明白,剛剛自己說的話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不過她憤怒對方無視自己,所以故意那樣說而已,也不是她的本意,現在想想有些後悔,隻是說出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來。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