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金雁功
陳無憂激動地在屋裏轉了幾圈,隨後才意識到好像有什麽不對。
“為什麽是趙誌敬?我怎麽和全真教的三代敗類弟子這麽有緣。”手扶著額頭,陳無憂感受到了係統的惡意。
人物:趙誌敬
出自:神雕俠侶
武功:天罡北鬥劍陣(三星) 全真劍法(二星) 金雁功(二星) 全真基礎內功(一星)
綜合評價:二星
“全真劍法以穩健著稱,以守為攻,若是能得到全真劍法也能豐富我的劍法,金雁功更是一門相當不錯的內功,抽到這兩個就賺了。”陳無憂心裏盤算著,抽取人物武功最好的反而不是評價最高的天罡北鬥劍陣,因為這劍陣要七個人才能步,陳無憂又不會分身,更沒出找六個人陪他布陣,天罡北鬥劍陣反而是最差的選擇。
全真基礎內功就不談了,陳無憂現在的內功就是這樣。
“抽取武功。”陳無憂心中默念。
“叮,恭喜宿主獲得金雁功(二星)。”
“還好不是最差的選擇。”不管是金雁功還是全真劍法,哪個陳無憂都能接受,剛慶幸一句,隨後而來的金雁功秘籍就一股腦灌進了陳無憂腦海之中。
通讀一遍,金雁功在陳無憂心中已大致印象。
輕功是一個大分類,同樣有不同屬性,像是全真教金雁功擅長的是直線加速,如金雁掠空。苗人鳳的壁虎遊牆功更適合翻牆過戶,更有在戰鬥中運用片葉不沾身的淩波微步,長於騰空的武當梯雲縱。
陳無憂所需要的正是金雁功這樣打不過可以讓我跑得過你的功夫,有了金雁功陳無憂無論進退都會更加悠然。
金雁功入門簡單,隻在室內嚐試運行就感覺身輕如燕,輕輕一跳手就可以觸碰到房梁。
“好輕功!”陳無憂讚歎道。
這邊陳無憂苦修不輟,內功,金鍾罩,金雁功齊頭並進。
張威的宅邸中,鄧雄霸道地斥散了溜須拍馬的一眾人,走入房中和張威商談。
“張教頭,大家的習武熱情你都看到了,你曾是武館館主,一定沒忘記教徒授業的老本行,我想請您出山教授武道。”說完這一番話,鄧雄雙膝跪地,恭恭敬敬行師禮。
“使不得,三郎快快請起。”寄人籬下,張威也就沒了當初那份狂傲,上前拉起鄧雄說道:“教徒授業也可以,不過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這麽光明正大露麵教授武藝要是讓蔡家知道......”
“這個你把心放到肚子裏,有塢堡在,蔡家不敢正眼看我鄧家,鄧家莊必定全力維護張教頭。”鄧雄信誓旦旦道。
張威點點頭,既然是這樣他也不吝出山,鄧家出手可是很大方的。
“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張威說道。
“教頭有話但說無妨。”
“我可以教授拳腳,我那兄弟更擅長劍法和硬功,我想讓他也擔任教頭一職。”得了好處張威沒忘記陳無憂,想把陳無憂也帶上。
“這個......”鄧雄有些為難。
“怎麽,不行嗎?”張威的一張臉嚴肅起來。
鄧雄連忙賠笑道:“教頭既然開口怎麽會不行,明日我在校場恭迎兩位教頭。”
“善。”
說罷,鄧雄一拱手,轉身離去。
入夜,張威帶著這個好消息和一壇酒找陳無憂喝兩杯,初聽聞這消息陳無憂也是一愣,隨即輕笑道:“恐怕他們不會認我這個教頭。”
“你的劍法我心裏清楚,當真精妙絕倫,尤其昨夜那必殺一劍令我汗顏。”張威對陳無憂的實力高度認可,認為他現在唯一的弱點就是境界太低,內力不足。
“你別看鄧家居於塢堡,來往不過方圓十裏,祖上積攢下的財富足夠後代子孫世代豪富。我曾經接替我師父的位子,在鄧家莊教了三個月拳,每隔三天就發一粒五華丹,每月三十兩金,這可不是小數目了。”
“三十兩金不值一提,倒是每隔三天就有一粒五華丹很吸引人,這事我幹了。”陳無憂當即應允下來,現在他們兩個進不得泰安縣,陳無憂想買修行資糧都無處去,鄧家此舉正解了他燃眉之急。
“如今你我二人必被蔡家通緝,這個月我們須得蟄伏起來,等到下個月,蔡文和老鬼辦大壽就是我們行動的機會。屆時八方來客齊聚泰安縣,我們隻需喬裝打扮一番潛入縣城,屆時......”陳無憂湊在張威耳邊,將他的計劃講來。
兩人密謀半夜,等到一壇酒喝光,月至半空,張威這才離去。
兩人誰也沒有忘記對付蔡家,對蔡家的仇恨才是兩人締盟的根本。不過說實話,利益在陳無憂心中要更大於仇恨,他想要蔡家死的根本原因還是係統獎勵的四星卡牌。
校場在莊北邊,用木柵欄圈了一塊地,莊中習武的少年平日都聚集此地,有大事召集莊客也在這裏集合。
對張威再次來鄧家莊授課,莊客們報以極大的熱情,很早就趕到校場等候張威。
“聽說了嗎,今天除了有張教頭教我們拳腳,還有一個陳教頭教劍法。”
“什麽陳教頭,我怎麽不認識。”
“嗨,我也不認識,聽我表哥說,好想是隨”
教頭還沒到,氣氛十分輕鬆,不少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小聲討論著。鄧雄就在前邊看著,也不幹擾,他心裏也有怨氣,你張威來授課我們自然歡迎,可你不能隨便什麽阿貓阿狗都叫來,這是傳道授業,不是過家家。不能因為陳無憂對你有恩把他也叫上領一份工資,他對你有恩對我們又沒有恩情,叫一個毛頭小子來這不是坑人嗎?
沒有讓大家等太久,張威和陳無憂並肩走來。
“張教頭好。”
“教頭早上好。”
不少熟麵孔向張威打招呼,這些都是張威曾經教過的門徒。
門徒和弟子有區別,弟子和衣缽傳人區別更大。
“今天授課和以往不同,我隻教拳法,要是有興趣學劍的可以找我身邊這位,陳教頭。”張威介紹道。
人群中有好幾個佩劍的,聞聽此言紛紛皺起眉頭。
“這小子跟我兒子一般大,能行嗎?”
“你看那皮膚嫩的,趕得上他娘青樓姑娘,這也是武者?!”
“不行不行,我還是跟張教頭學拳好了。”
低沉的議論聲在人群中響起,張威的臉色有些難看了,陳無憂是他帶來的,這些家夥竟然這麽不給麵子。
“陳教頭,你年紀輕輕就當了教頭,把我們這麽多鄧家男兒都壓在下麵,你要是不露兩手怎麽讓我們服氣啊?”從一開始就站在一旁抱著肩膀看戲的鄧雄此時終於站出來。
“哦?你想讓我怎麽證明?”陳無憂和鄧雄對視,微微眯起眼睛。
鄧雄使了個眼色,人群中走出一人,身材瘦削眉目如刀,高鼻梁高顴骨,腰懸佩劍,往那一站就有一股鋒銳之意透體而出。
“在下鄧桐,練過幾年劍術,贏了我再談你當教頭的事吧。”敷衍地一拱手,鄧桐仗劍直指陳無憂。
鄧桐一出來,眾人立刻討論開了。
“這個外鄉人要倒黴了,鄧桐可是拜在折柳劍王定方門下學劍三年。”
“就是就是,希望他留點手,打傷了此人隻怕張教頭麵子上過不去。”
折柳劍王定方是楚郡的成名高手,曾折柳為劍,麵對兩名先天高手圍攻戰而勝之,這是他最得意的經曆,也是他綽號折柳劍的由來,實際上他所學的劍法名為流雲白鶴劍,劍勢縹緲無常,如雲中白鶴。
聽著這些風言風語,陳無憂突然咧嘴一笑:“原來你曾在楚郡先天高手折柳劍王定方門下學劍,學了三年才通脈兩三條的樣子,你該不會是被趕出來的吧。”
陳無憂知曉此人也是因為折柳劍王定方是他兩個弟弟的劍道老師,陳家在楚郡的地位可見一斑,折柳劍這樣的高手都可以請來為孩童授課。
這一句話戳中了鄧桐逆鱗,因為陳無憂說的是對的,他在武道上實在沒天賦才被王定方趕出門。
“外鄉人這麽囂張,鄧桐,打死他!”
“哼,黃口小兒大言不慚!”
不止鄧桐,莊客們見同胞受辱,紛紛聲援鄧桐。
“找死!”鄧桐不善口舌,怒喝一聲,麵容猙獰,快劍連揮,平地乍起煙雲罩住鄧桐,流雲白鶴劍起手式,白鶴穿雲。
利刃就像是纖長尖銳的鶴吻,穿破雲霧直刺而來。
如此精妙的劍法,隻會幾手莊稼把式的莊客們看得如癡如醉,大聲叫起好來。
鄧桐臉上的憤怒也散去,露出得意之色道:“我會讓你為你之前口出狂言而後悔!”
張威麵色凝重,這一劍他破起來容易,隻需要以力破之,他可是通脈境圓滿的武者,擊敗一個通脈二三條的武者十分容易,可陳無憂不是,比拚內力他還處於下風。
“這樣的局麵他該怎麽破解?”
麵對迅猛的白鶴穿雲,陳無憂的破解之法是......溜!
運起金雁功,陳無憂爆步騰空而起,身如鴻雁隨風起舞,在半空中後挪了十幾步的距離,瞬間閃開。
“好俊俏的身法!”張威讚歎道,原來陳無憂還一直藏著一手輕功,不愧是世家子弟,身懷數種稀世罕見的功法。他卻不知道,金雁功陳無憂也才練了一天。
必中的一劍紮在空氣上,麵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資質平庸的鄧桐原地愣神了兩三秒,聽到莊客們用羨慕帶著驚歎的語氣探討陳無憂的輕功才如夢方醒,怒火中燒,內力不要錢地狂湧,使出絕殺式,鶴翼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