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解救
雷劫慢慢的到來,趙陽受了極其嚴重的傷,不知道能不能扛住雷劫,如果還像上次那樣是雷電化形,哪自己也是凶多吉少,渡劫似乎也是極其的難,但是為了活命的趙陽沒有任何選擇,此刻渡劫雖然不是最佳時候,但是確是保住性命的最好時機,一旦自己拖延到共工到來,就不用再懼怕孔宣,兩人同樣都是半聖,實力相差不多,孔宣一旦與共工戰鬥,就再也難以抽出時間斬殺自己,這樣一來自己的危機也能夠解除。
隨後雷劫到來,恐怖的威壓瞬間席卷趙陽的周圍,他連忙像吃豆子一般把自己所有的療傷藥物塞進嘴巴,還不忘喝一大口金龍道人贈送的漿酒。渡劫開始,大道大道恐怖的雷劫轟到趙陽身體之上,這時趙陽也沒有那般擔心了,隻要不是化形的雷劫,自己就能夠應付。在孔宣震驚的眼神中,趙陽氣定神閑的療傷,在天空中運轉原初之息與《原始道解》修煉,傷勢慢慢恢複,雷劫產生的含有大道奧義的雷電也被趙陽慢慢感悟吸收,趙陽此刻皮膚上雷電滋滋作響,不斷的在鍛煉著他的軀體,相信這次雷劫過後趙陽的實力又會上升到另外一個境界。
孔宣看到空中療傷渡劫的趙陽,牙齒作響,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殺了趙陽,第一次看人渡劫這樣的清閑,完全沒有壓力,一點也不符合常理,平常渡劫的,不是遭受雷劫的璀璨就是大道的一陣陣的壓迫,自己當時從大羅金仙渡劫達到半聖時,幾乎要了自己的命才堪堪抵擋住雷劫的威力,但是現在的趙陽不但能夠在渡劫時療傷還能夠一邊修煉讓雷劫鍛煉自己的身體,這樣的恐怖景象著實讓孔宣驚訝。但是殺他是必然的。不管怎麽樣這個趙陽都不能留。在感受到趙陽一次次的恐怖的變態的天賦以後,他不能夠終止,不然就是自己隕滅。此刻孔宣也不敢上前擊殺趙陽,一旦收到大道的懲罰,自己別說以後能不能進入聖人境界,至少現在如果去打擾到趙陽自己肯定會受到很重的傷。這讓孔宣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趙陽的傷勢慢慢的恢複。
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趙陽的傷勢慢慢的恢複,但是畢竟孔宣半聖的攻擊傷勢還是很重。能夠恢複六成已經是恐怖,雷劫也在慢慢的減弱。最終雷劫結束,孔宣見雷劫停止,趙陽也完成了渡劫。片刻不停的發起對趙陽的攻擊,一股股致命的攻擊朝著趙陽襲來,隻見趙陽身邊砰砰作響,灰塵四散,驚人的威勢瞬間將趙陽震非,孔宣瞳孔微縮,他感受到了半聖的氣息,趙陽並沒有死去,有半聖給他抵擋了那些攻擊。隨後驚訝,來人居然是共工。這讓他一陣腦大,想殺趙陽怎麽就這麽難啊,一下子是雷劫,一下子又冒出個共工,還給趙陽抵擋攻擊,這兩人什麽關係,趙陽居然會結識共工,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
趙陽被剛才的餘威掀飛出去以後,口吐鮮血,僅僅是兩人的餘威就使自己受傷,半聖的實力果然恐怖,隨即趙陽便離開,去到遠處觀看兩人的戰鬥,這可是最好的成長觀摩,畢竟半聖之間的戰鬥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見到的。
共工手持戰斧,不斷攻向孔宣,孔宣心驚,這共工什麽毛病啊,什麽話也不說一來就擋住自己對趙陽的殺招,隨即便展開對自己的攻擊,著實讓他想不明白。但是半聖間的戰鬥容不得他分心,孔雀羽生殺不斷打出,共工手持戰斧不斷劈砍,同樣都是半聖,雙方也都難以奈何,除非真的到拚死的程度,不然半聖之間的戰鬥很難讓對方受傷。
“共工,我與你並無過節、為何要幫這小子對付我,這小子對於洪荒世界是一種威脅,為何你我一起將其擊殺,解決這洪荒世界的隱患。”
“可笑,我的好友企是你想殺就殺的,今日你殺不了他,以後你也殺不了。”
“好友!”
孔宣驚訝,這趙陽到底什麽本事,與共工成為好友,看這共工對趙陽的態度可是十分的恭敬。看來今日殺趙陽是很困難的了。
“既然這般,也不傷你我的和氣,我就此離去。”孔宣見沒有機會再殺趙陽,自己也不能得罪共工,便想要就此離去,隨即共工轉頭看著趙陽說道:“要將他留下嗎?”
孔宣驚訝,這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剛才還是自己威脅趙陽,想要殺趙陽,此刻卻變成了自己被留下的 。雖然自己要走共工也無法留下,但是這句話卻是深深的震撼了孔宣。想他一代孔雀明王卻屢次殺一個大羅金仙沒能成功,這簡直是天下第一奇聞。如果共工真的想要將自己留下,就隻能玉石俱焚,兩人都受傷,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受傷。
趙陽說道:“放他走吧,現在的他不是威脅。”其實趙陽也在算計,他現在知道半聖在這洪荒大陸的地位,於是想要收服這個孔宣,如果自己能夠擁有兩個半聖,那麽在這洪荒世界就能夠站得住腳,不用在擔驚受怕的遭受追殺。況且如果共工受傷,對自己也是十分的不利,剛才與係統交談,想要收服孔宣,需要兩億的任務點,此刻的趙陽沒有能力,索性就給孔宣再留一次擊殺自己的機會,下次將他收服。這樣一來自己就有了依靠。兩個半聖作為打手,那還不是很輕鬆的完成許多任務。
隨後孔宣離去,走時惡狠狠的看著趙陽。“下次,你絕對沒有這樣的好運。”
待孔宣遠去,共工對趙陽說道:“主人,這段時日需要我保護嗎?”
“不用,孔宣一時半會也不會再對我出手,暫時我是安全的,你回巫族吧,巫族需要你,近幾日我看妖族對你們巫族也是虎視眈眈的,你這個巫祖不在不行,必要的時候我會給予你幫助。”趙陽對共工說道。
“是,主人。”於是共工就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