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談不攏就隻能投降
“沒錯。”
蘇辰的臉冷了幾分,很顯然,他想速戰速決,麵對這樣一個滿腦子是不健康東西的男人,他是一秒也不想多看。
趙曆沒有開口而是微微側頭,看向身後的肖管家,肖管家像是百度百科一樣,在趙曆耳邊滴滴咕咕的說著很久:
“老爺,這是蘇傾城第一次來重器之城,在此之前她和我們無怨無仇,現在找上門來,很可能是因為她身後的女人書瑤,她就是逃出去的那個,也是因為她,蘇傾城殺了您的左膀右臂,”
“現在又來討要地牢裏的女人,很顯然是書瑤那個賤人告訴她的,老爺,既然上門了,不管多厲害,我們都得強勢,畢竟現在我們正和將軍府打著呢。”
絮絮叨叨說了很久的肖管家,終於直起身子,趙曆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很顯然,肖管家說了這麽多他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隻記住了一句話。
這個蘇傾城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他仰頭幹笑幾聲:
“蘇姑娘,你說的什麽地牢我不知道啊,我倒是聽說你殺了我趙府的人,殺了我義子,可謂是一日之內殺了我趙府的左膀右臂啊,我猜,你就是為書瑤那個搖頭報仇的吧?”
“是,所以,你是不打算交人了?”
蘇辰的眼神瞬間如寒冰般冰冷。
“人當然是不能交的,畢竟,都是我一個家一戶搶來的,我也不容易啊,至於叛徒書瑤,也早該死了,蘇姑娘你今天帶她不就是將功折罪來的嗎?”
“一來把書瑤交上來,二來,把自己交給我,你放心,我都知道,畢竟你是蘇傾城嘛,天下第一劍聖,也是天下第一美人,自然是公私分明,愛恨明白,你的好意我領了。”
趙曆滿口胡謅,兩眼泛著綠光。
本以為他會胡來的肖管家,沒想到他這次算是歪打正著,做的漂亮,反將一軍。
噔噔噔。
趙曆的話音未落,便傳來陣陣腳步聲。
五個身材魁梧的府兵手持長劍直指蘇傾城和書瑤。
“不,你胡說,你胡說,蘇姐姐才不會這麽幹的!錯的都是你!我不會跟你走的!蘇姐姐救我!”
書瑤緊緊的抓住蘇辰的胳膊滿臉的緊張和畏懼,心狂跳不止。
看著趙曆那張yin棍臉的蘇傾城忽而一笑,反手把書瑤推了出去,興奮的笑著:
“哈哈,你說的針對,趙曆,你怎麽知道我是用書瑤來謝罪的?你又是怎麽知道我怕了你們趙府的?”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誰不知道天下第一的蘇傾城一向不愛說廢話,蘇姑娘既然願意和我趙某人說廢話,那是另有所圖啊!”
趙曆更是高興,裂著嘴激動的狂笑著,像是得了蜜的孩子。
“不,不!蘇姐姐你怎麽能做?你為什麽要騙我?你明明說會幫我救人的!你明明那麽說過!”
書瑤不死心的喊著,顧不得腿被磕的吃疼,爬起來就要朝蘇傾城衝過去。
“喝!”
還不等她站起來就把她死死的抓住,任憑她怎麽在蘇傾城麵前張牙舞爪都傷不到她。
原本孤傲的蘇傾城,聽了書瑤的控訴,不禁冷笑一聲:
“書瑤,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天真了,重器之城是誰的天下你不知道嗎?是趙府和城主的天下,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總不能為了一個小小的你,就把整個重器之城都給得罪了吧?”
“到時候,縱使我蘇傾城又天大的本事隻怕也插翅難飛,說實在的,書瑤,你或許不該遇見我。”
“蘇傾城! 你滾蛋!你個大騙子!你怎麽能這樣!你不知道我多信任你嗎?我恨你!你不得好死!”
憤怒至極的書瑤高聲叫嚷著,不斷的朝蘇傾城踢著腿,可惜沒有一下能傷到她。
“趙曆,有狗狂吠,該怎麽辦?”
蘇傾城整了整衣衫,故意拿起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著,有點兒趙家夫人的姿態。
看的入迷的趙曆瞬間反應過來,朝她癡癡的一笑,隨意的擺擺手:
“關入地牢,給我看好了!晚點兒再收拾她。”
“是!”
府兵齊聲應下,拖著掙紮的書瑤就往外麵走。
“蘇傾城,你混蛋!你混蛋!我要殺了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被帶走的書瑤,拚死拚活的喊著,恨不得把趙府的屋頂都給掀翻。
“聒噪。”
蘇辰冷眼看著趙曆,低聲埋怨。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過來!”
縱橫情場多年的趙曆,又不是傻子,這麽明顯的暗示怎麽可能會聽不出來,擺擺手就要大發肖管家走。
可人精一樣的肖管家自然是感覺不對勁,可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隻能小心的欠了欠身,叮囑一句:
“老爺,您有事隨時吩咐。”
“趕緊走,走走走!”
趙曆一把推開他,搓著手朝蘇傾城走去,兩眼都泛著綠光。
“趙曆,我餓了。”
蘇辰看出他笑容背後意思,直接道。
“餓了?好好好,沒問題,老肖,趕緊的,吩咐廚房做飯,蘇姑娘要用膳了。”
趙曆笑嘻嘻的說著。
“是,我這就去辦。”
“等等,趙曆,你的手段我知道,你要是敢做手腳,我就把你做成手腳,明白嗎?”
蘇傾城故意當著趙曆的麵警告肖管家。
果不其然,愛美人心切的趙曆是一口答應,轉頭嗬斥道:
“老肖,聽到沒有,蘇姑娘什麽身份,我們什麽身份,不要把那些下三濫的東西拿上來,不然,我把你活剝了!”
“是是是,老爺放心。”
看著一反常態的趙曆,肖管家心裏不是滋味,總感覺今日的老爺有點兒鬼迷心竅,要是不放東西,他真的行嗎?那可是蘇傾城,他自己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
雖然心裏是嘀咕,可又想到蘇傾城的第一劍聖的名號,心裏直發怵,剛答應下來就趕緊溜。
趙曆看著仙女下凡般的蘇傾城,盡管隻是冷著臉坐在那裏,她就已經美的像一副畫,隻可遠觀而不可褻 玩焉。
一顰一笑便是傾國傾城,他又想到今夜能和她共度良宵,不禁心跳加速,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