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生兵變

李複還沒來得及享受登上皇位的喜悅,平陽公主聽到自己的大哥二哥被李複用奸計殺害了,氣的一口老血就沒當場噴出來。

當下便和自己的夫君柴紹糾集了數十萬部隊從玄武門圍攻大明宮。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複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他隻是個前世穿越過來的人,哪裏處理過這樣的大事。

幸好房玄齡已經帶著尉遲恭、程咬金等人來護駕。

“參見皇上,平陽公主突生兵變,微臣護駕來遲,罪該萬死!”說著房玄齡一行人就要跪倒,李複才不想理他這亂七八糟的禮節,趕忙把他扶起來,說道:“別跪,別跪,趕緊帶我去看看,現在怎樣了。”

他前世隻是在電視上看過行軍打仗的,真實的一次都沒參加過。男子漢都有這樣的血氣,征戰四方,大殺四方,縱使打不過人家,湊湊熱鬧也是可以的。

“這……”房玄齡見李複想要去看打仗現場,不由得有點為難,萬一出了點意外,自己烏紗帽保不住不說,這又換皇位,這大唐江山可是亂七八糟了。

“這什麽這,趕緊帶我去!”一邊催促一邊往戰聲吼吼的地方跑去,眾大臣見擋不住,趕緊跟在身後守護著李複往兵變地方奔去。

奔到現場,右武侯長史張公瑾正跟平陽公主的兵馬纏鬥在一起。

張公瑾的動作很迅速,僅僅是在李複說完的瞬間,就找到了一條小道,將平陽公主的退路給完全封死了,後麵的柴紹雖然一直都在衝鋒,想打開一條出口,卻失蹤不能如願。

畢竟二姐手下能獨當一麵的將領還是太少了。

李複搖了搖頭,看著已經和二姐交上手了的侯君集,隻要他能攔住二姐一陣子,讓張公瑾的包圍圈迅速收縮,那自己可要活捉二姐啦,到時候柴紹那個廢柴,就算有八萬精兵,又有什麽用!

侯君集能攔得住巧巧嗎?

隻見她手中的九節鞭被甩出一道鞭花,僅僅是在瞬間,已經攻擊過來的侯君集就被這一道殘影弄得頭暈目眩,不知道如何下手,正當他遲疑的時候,那個鞭花竟然就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一瞬間侯君集的鎧甲撕拉破裂聲傳來,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僅僅是一個交手,侯君集掛了彩,當下他也不敢大意了,立即策馬回身,讓自己身後的士兵去阻擋平陽公主。

這些士兵也是人,他們家裏也有妻兒老小,雖然參軍打仗除了養家糊口之外,還想找個機會建功立業,但是現在在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平陽公主麵前,他們還是有些畏懼,特別還是他們的主將侯君集僅僅一招身上就掛了彩,往後麵逃離而去了。

所以這些阻擋平陽公主的士兵也就做做樣子,見她長鞭往身下一掃,那些不管是被掃中還是沒有被掃中的,都直接應聲倒地,等平陽公主已經衝了過去之後,他們又立馬站起身來,做出一副浴血奮戰的樣子。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李複見阻攔的侯君集一下子就被自己的二姐給衝了出來,不由得破口大罵,見二姐已經朝著自己衝了過來,當下也不敢大意,立馬騎著自己身下的駿馬四處遊走,他就不信二姐潛入他的黑甲大軍,竟然還能如履平地一般朝著他追擊而來。

隻要二姐沒有人支援,就算她再厲害,終究會有力盡之時,而現在自己足有十萬大軍,她能殺幾個?

正當李複嘴角露出冷笑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了起來,這才一會功夫沒看張公瑾,不知道什麽時候張公瑾圍堵自己二姐的軍隊竟然被柴紹那個廢物給突破了,而一向驍勇善戰的張公瑾似乎還被柴紹刺了一劍!

一瞬間柴紹手底下的八萬大軍如同決了堤的河水一般,浩浩****地朝著張公瑾露出的那個缺口方向衝擊而來,而自己的黑甲大軍在這股洪水的麵前,隻能節節敗退!

“撤退!回城據守!”

幾乎是在瞬間皇上李複就知道戰局已經發生了極為明顯的變化,這個時候自己要想和二姐打陣地戰已經不可能了,且不說自己二姐隨時都會衝過來要了自己的性命,就算她被阻擋住,身後柴紹的八萬大軍也已經成摧枯拉朽之勢衝了過來。

雖然柴紹追擊的大軍速度驚人,但還是慢了一步,最終讓皇上成功的回到了城裏,咬著牙呸了一口唾沫的柴紹隻能望城歎氣,退了回去準備攻城器械。

而另外一邊雖然皇上李複已經成功的撤回了軍隊,但是臉色卻異常難看,剛剛李靖過來匯報說自己的十萬大軍一瞬間竟然就隻有八萬大軍了,短短的一個交接,自己竟然就折損了兩萬大軍!

這已經不僅僅是關乎於麵子的問題了,甚至就連士氣都會受到極大的打擊,至少在自己這些手下的眼裏,自己不再是無敵的戰神了,他們對自己的話語,多多少少也會產生懷疑了。

一想到這李複就冒起一陣怒火,厲聲嗬斥道。

“讓侯君集和張公瑾給本皇過來!”

李複語氣陰森,目光不善地說道。在場的所有人全身一震,心想著這兩人估計要倒黴了。

當這兩人來到皇上麵前的時候,一下子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有人看到這兩人之後,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其中一個要倒大黴了。

侯君集和張公瑾都是帶甲而來的,隻見那侯君集雖然鎧甲全部都已碎裂,但是身上卻並沒有受到多重的傷,而且那些跟隨著他的士兵幾乎都死光了。

再看張公瑾,雖然張公瑾鎧甲還算比較完好,但是那數個大窟窿卻看得不少人心驚肉條,那些窟窿光胸前就有四五個,身後足有七八個,而且隱隱還有血跡冒出,不知道傷勢到底如何。

皇上李複看到這一幕之後滿臉感動,直接就走到了張公瑾的麵前,解下了張公瑾的鎧甲仔細觀察著張公瑾的傷勢,雖然也有試探的成分,但更多的還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