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女人的故事

我的這番話,竟然讓女人不由得一怔。她用美眸連動,盯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卻伸出一隻玉手來。

“你好,我叫歐陽玉,你和別的男人有些不一樣。”

“李小陽。”

我也伸出一隻手,和那隻玉手握在了一起。此時我腦海裏想的不是玉手的柔滑,而是她剛才的話,我怎麽就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了?

和女人交好,這讓我別一個目的也達到了,就是利用她對這裏的熟悉離開這裏。

“那個,歐陽玉,離開這裏後,你要去哪裏呢?”

本以為,在握手之後我們算是朋友了,我問些她的去向,她也不會介意什麽。哪知我一問這些,她的臉立馬冷了下來。

“好好……我不問了還不行麽。”麵對女人那殺人的眼神,我有些無語了,我看上去很像壞人嗎?

“可以將你的藥借我麽?”歐陽玉理了理腮邊秀發。

“當然可以。”

以這女人的冷漠,自然不會讓我幫她上,不讓幫也好,省的讓我動手。將包裏一些外敷的藥放到女人身邊,我知趣的退了回來,因為我知道,有些傷著的地方,位置可有些敏感。

關緊門出來,我正好看到地上倒下的一隻喪屍。靈機一動,將其拖入隔壁的房間。從包裏騰了一個空礦泉水瓶後,便開始給這死喪屍放起血來。

匕首在喪屍的大腿動脈上小心的一劃,隻聽“吡”的一聲,一股綠色的腥臭**頓時冒了出來。

一個不防,竟然噴了我一身。

我靠,這喪屍的血管暴漲的這麽厲害,都死了一會兒了,還這麽有動力。左手馬上捂住喪屍的大腿,我將礦泉水瓶盛在了捂住的地方。

輕輕放開左手,綠色的**頓時流向礦泉水瓶中。

喪屍的血液對其嗅覺影響到底有多厲害,我正好拿來做個試驗。如果對嗅覺的影響能持續化,完全化,那這東西可是救命的寶啊。

當然了,這種肮髒的東西弄在身上,那腥臭味一般人估計受不了。在為了活下去,受不了也得受。

很快弄好了一瓶,看上去有些少。走出房間,我想看看過道雜物時有沒有大罐子之類的東西,卻聽到了歐陽玉的叫聲。

“李小陽,你能不能……進來一下。”

女人說的很猶豫,像是有什麽難為之情,這和之前她的冷漠可有些不一樣。擔心有什麽事發生,我還是走了進去。

當看到歐陽玉,她已是將上身外套脫掉,露出裏麵黑色的緊身短袖。

不得不說,此時歐陽玉的火爆身材才體現了出來,應該是很多男人的遐想。

不過這些對我來講,卻沒多少吸引力,我的煙兒可比她強一百倍呢。

“有什麽事麽?”看了眼地上的藥,已被她用的差不多了。

“那個,我背上的抓傷已經好幾天了,必須用刀子刮掉上麵的雜質才能上藥,而且我雙手根本伸不過去,你能不能伸我上一下。”

歐陽玉的語氣很平靜,但我依舊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慌亂來。

“這個,當然可以。”

非常時期,我也管不了那麽多。再說現在都什麽年代了,男女授受不親早就過時了。最關鍵的是,我對這個冰冷女人不感冒。

見我同意,歐陽玉轉過身去,利索的從下麵拉起自己的緊身短袖,將那光滑如玉的背部展現在了我麵前。

此時我的,卻是被她背上的傷口震驚到了。這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三道利爪劃過的傷痕很深,竟然將裏麵的肉都翻了出來。四周的鮮血早已凝固並變成了黑色。

三道傷口都是十公分左右,從兩肋之間一直向下延伸到腎髒位置。恐怖的傷口和周邊白玉般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忍住了。”

說完這三個字,我提起匕首,慢慢刮起傷口邊的爛肉凝血來。因為看不到她的正麵,我不知道此時她是什麽表情,但想必應該很痛苦吧。

我刮的很仔細,生怕一個不小心劃到傷口內部。花了五六分鍾,才將死肉凝血等雜質刮幹淨。

“先給你上消炎的藥吧。”對方傷口好幾天了,細菌感染那是肯定的。

“好的。”

歐陽玉沒有回頭,隻回答了兩個字。

用棉簽來回塗了半天藥,我的手法輕之又輕,萬一弄痛對方,那大小姐的脾氣估計又得上來了。

怎耐我的手法還是不到家,有好幾次下手重了些。但女人隻是冷哼了兩聲,並沒有叫出聲來。

“不好意思,弄痛你了。”說完這句話,我怎麽覺得哪裏不對勁呢?

“沒事,快些吧,我忍得了。”歐陽玉道。

半小時後,我好不容易將消炎藥與止痛藥上好,已是滿頭大汗。真是累啊,這比對付喪屍還累。一會兒得好好從這女人嘴裏套出些什麽,要不可就虧大了。

“謝謝你。”整理好一切,歐陽玉難得對我露出一絲笑意。

“都是逃難者,說什麽謝不謝的。實話和你說吧,這小區我不熟悉,看你穿著工作服,應該是這裏的工程人員吧。”

我可不敢將她和普通工作混在一起,有哪個幹重活的工作會如此細皮嬌肉呢?

“我是這裏的設計工程師,半個多月前,和同事來這裏測繪建築結構。卻不料遇到喪屍災難,被困在了這裏。好在我和一起的工程師躲入地下室,才免遭喪屍大潮的攻擊。隻是後來食物被吃完了,我們陸續出來找東西吃。卻個個都遭遇不測……”

話匣子一打開,歐陽玉便說個不停。從她的經曆中,我終於知道她為何這麽恨男人了。可一個男人卑鄙,並不代表所有的男人卑鄙啊。

原來和她一起的那個男工程師,竟然對她想入非非。利用和她一起出來找食物的機會,設法弄暈了她,可就在正要侵犯之時,她醒了過來。直接一匕首刺傷那男的,最後讓他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