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入餐廳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小陽你來計劃一下。主要是我們如何將這些金條安全的背到避難所去。有了這些東西,別說好吃好喝了,就是那裏最靚的妞,也隨你玩。”

金錢會讓人迷失本性,一點也不假。別說此時的劉芹菜了,就連我剛才第一眼見到這麽多的黃金,也心動不已。

“帶了這麽多東西,下去後能開到車最好。有了車,我們去避難所會方便很多。關鍵是在哪弄到車呢,而且車上的油也要能讓我們堅持到避難所。”

S市南效離這裏有兩百多公裏,開車的話,就算沒有喪屍阻擋,也要兩個多小時。這兩小時最不成車得加半箱的油,要是耗油的車,可能半箱還不夠。

“有我在,你還怕沒車開嗎?隻要我們進入地下車庫,給我五分鍾時間,我保證弄出一輛滿油車來。”

劉芹菜自信無比的拍著胸埔,我不知道他的自信來自於自己的開鎖技術,還是包裏幾十根金條。

“也對,不過我們在離開前,最好弄些吃的喝的。三樓就是餐廳,我們得先下到那裏去。”我分析道。

“吃的?現在我包裏是塞不下了,要不將吃的喝的全塞你包裏吧。別忘了,我們可是合作關係呢。”劉芹菜笑道。

我暈,真是遇人不良啊。

怎麽去三樓?我們得要好好計劃一番了。直接衝下去,那是不可能的。光門外那十來個強壯喪屍,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趁這些喪屍不注意,我們從窗口爬下去。

繩索之類的我背包裏有,但就怕遇到上次的情況。上次有劉芹菜及時出現救了我,而這次卻是我和他一起合作。

“從窗戶下去是我們唯一可行的一條路了,門外那些家夥們我可不想遇到。行吧,要不這讓,我背包先放這裏人先下去,而後你將兩個背包都吊下來,最後你再爬下來,怎麽樣?”

劉芹菜的計劃雖然好,但萬一遇到喪屍,就隻能一個人應對了。我來到窗邊,打開一條縫向下看去。下麵是街道,不斷有黑影在移動,尋找著活人。

月光是如此的明亮,窗外的世界卻是漆黑無比,死氣沉沉。整個城市,如陷入黑暗之中。遠處雖然有星星燈光,卻在這片黑暗中,隻是螢火之光。

我向窗兩邊觀去,這座辦公大廈不像小區居民樓。窗外四周的牆體,全是有機鋼化玻璃。玻璃是有弧度的,而一塊塊玻璃之間有鋼筋鑲嵌。

在這鑲嵌的節點處,有凸起的鋼柱。我們可以將繩子定在兩側牆體的鋼柱上,從而向下爬。這樣可以避免讓下麵樓層窗戶內的喪屍看到。

這種玻璃牆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人可以踩在鋼柱上,一點點的向下爬,也不會發出一點聲音來。

計劃敲定,劉芹菜將背一放,拿起我遞給他的繩子向窗戶的左側固定起來。

“小陽,這金條交給你了,你可別為了這財黑我啊,我這條命算是交你手裏了。”

“劉芹菜,要不咱兩換換好嗎?”我無語道。

“還是算了,就你那笨手笨腳的,還不引來一大堆喪屍,我下去先探探情況。”

找好鋼柱定點,劉芹菜將繩子固定好,然後將腰帶也和繩子係了個活節,就一點點的向下爬去。

不得不說劉芹菜還是挺靈活的,整個人的身子就這麽滑溜地爬了下去。我的目光一直不敢離開他,生怕出現什麽意外。

不過還算順利,不一會兒,劉芹菜爬到第四層,他頓了頓,抬看看向下麵,像是在找著腿的地點。

劉芹菜爬的很小心,也很專業,看上去以前他沒少這麽幹過。其實我對他的身份早就猜了個大半,這小子鐵定是個賊。油嘴滑舌不說,還愛財。

但也很講義氣,隻是這種義氣我並不太理解。是不是混他們這道的,都拜關二爺,講義氣呢?隻是真正出了事,則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看著劉芹菜停在三層,又看著他進入了三層。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會驚動裏麵的喪屍。

在劉芹菜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我著實為他擔心了起來。我不敢拉繩子,生怕他有危險,有了繩子至少可以爬。上來。

怎麽還不出來呢?是不是三層裏發生了什麽事?焦急的等待中,我將兩個背包已綁好了。

終於,當劉芹菜的頭露出來那一刻,我心中鬆了口氣。他向我招了招手,我快速的將繩子拉了上來,而後綁死慢慢的放了下去。

這之中,我們不能發出一些聲音,樓下街道的喪屍我們不會怕。畢竟距離遠,這裏風又大,他們是嗅不到這裏的,就怕看到了,在這夜色下,也不會聯想到什麽,它們可是一群畜生。

將包放下去後,則是我下去了。查看一番,將鋼柱上的繩子打成活節,套在上麵,而後我小心翼翼地向下爬去。

此時劉芹菜要是想害我,隻要將繩子向外**漾,活節打開,套字向外移出鋼柱,我就會連著繩子一起掉下去。

當然此時的我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我在祈禱,祈禱著一會兒別出現喪屍。

不知是我祈禱的成效,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我和劉芹菜一樣,一路爬下來,安然無恙,這和在小區完全是不一樣的結果。

“你怎麽半天才打信號?”一下來,我質問起劉芹菜來,可當看到這間房間門口的一個沒了頭顱的喪屍時,我明白了過來。

喪屍脖子處的綠色**不斷流淌著,四肢也在如機械般詭異地動彈著。一看就知道是剛被解決的。

“對付他花了我些時間,我左腿受傷了,你給我上點藥。”

借著月色,我才看清他腿那的抓傷。劉芹菜隻有一個防爆背心,下半身沒什麽防護,不像我還有一整套的登山服。

“你不會被感染了吧。”我邊為他上著藥,邊小心地道。

雖然隻是隨口一說,但接下來的寂靜,讓四周的氣氛緊張了起來。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是一句很不信任的話。但在如此的環境下不問情況,我隨時會有危險,指望對方主動說,那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