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受到質疑
所有人都看向李顯。
李顯到底寫了什麽讓杜審言這般驚訝。
“真是少年天才啊,居然有這般詩詞問世,讓老夫也為之動容。“
杜審言還在那裏品味李顯的這首“鵲橋仙”。
下麵的人卻等不及了。
“杜老,這小子到底寫了什麽,你給我們念念,我們就不信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能寫出什麽來。”
“對啊,我看他那樣絕對沒有我寫的好。”
“杜老不會是他的托吧?”
“說不一定,可能是杜老的親戚。”
杜審言壓了壓所有人的聲音,這才說道:“這首我來讀一讀,絕對是驚世之作啊。”
楊神讓都被說愣住了,坐在他旁邊的這個居然有這麽厲害,真的假的,以前也沒看到過這個人啊,到底什麽來曆,比他楊神讓來曆更大嗎。
杜審言清了清喉嚨念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下麵就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我聽這第一句很平凡嗎,我也能寫出來。”
“哼,何止是平凡,簡直就是俗不可耐,這誰不會啊。”
杜審言繼續念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下麵安靜了一會。
“這聽上去有有點意思啊,金風玉露一相逢,嗯,有點意思。”
“你品,你細品,真的有點味道。”
有人還是不服:“算什麽,我也能寫,不就是寫的比較對仗,誰不會啊。”
“兄台你說的這麽厲害,要不你也來寫一首。”
“額,我要寫的被他寫了……”
“籲……”
杜審言一口氣念了後麵的一句:“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一下子全場鴉雀無聲了。
剛剛聽到了什麽,好像是傳世名作出了,特別是最後一句。
楊桐在上麵也聽到了,這是太子寫的,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兄台,你這句寫的出來嗎?”
剛剛在懟李顯的詩的人都懵了,這樣的詩詞,真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這是千古名作啊。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下麵好幾個人不斷在品味著這最後一句,越品越有味道。
“不行了,我聽這最後一句有一種要落淚的感覺,好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讓我想起了我的初戀。”
“嗚嗚,我都哭了,記起來當年跟丈母娘那一段驚天泣地的感情。”
“籲,你那算什麽,我都想起了我的妻子,當年我二十她八十,我們是真心相愛,可恨天意弄人,她死了那麽多年,讓我朝朝暮暮想的是那麽苦。”
“老哥你真是口味重啊。”
“哼,你們是不知道八十的好,技術都是登峰造極的,讓你飄飄欲仙。”
“……”
眾人不斷沉迷在李顯這一首“鵲橋仙”中。
而李顯卻悠然自得的喝著酒。
“公子,您太厲害了,看著滿場所有的人,都被你嚇住了。”
“不算什麽。”
李顯淡然說道。
“不行,我受不了你,你這個一定是抄襲的,對,你一定是抄襲的。”
楊神讓大聲喊起來,指著李顯,你一個無名小卒怎麽可能出這樣的詩詞句子出來,絕對是抄襲的。
周圍好多人也跟著附和。
“沒錯,這是我老師以前的作品,我看過。”
“什麽你老師,你有老師嗎,這明明是家父的舊作,還在家父書房中掛著。”
“胡說八道,這明明是我跟我妻子一起做的,當年我妻子八十歲,才寫出了這一首鵲橋仙,你們居然敢搶我死去妻子的舊作。”
“兄台,你妻子八十了還能做出這詩詞啊?”
“那當然,我妻子年輕的時候那是一代名ji,什麽詩詞歌賦、吹拉彈唱都會。”
“厲害……”
楊桐在上麵看著下麵議論紛紛,你們這些人怎麽敢,居然敢這樣議論太子殿下,要是太子殿下怪罪下來我可是擔待不起。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楊大人,這位公子到底是誰?”
一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少女,帶著麵紗出現在楊桐後麵。
這正是今天請過來助興的長安第一名ji,柳如花。
“原來是如花姑娘,這位是太……李太白公子。”
楊桐差點說出太子的名號,一想到太子不讓他報出名字,就趕緊收住,看到太子一身白衣,趕緊換了個名字“李太白”也。
柳如花點了點頭,聽著名字就能感覺這人的風采,難怪能寫出這麽好的詩詞。
“柳姑娘,你別被這人騙了,這絕對是抄襲的,不信你們跟我去我家父那,這詞還掛在家父靈堂上呢。”
“去你的,跟我去我妻子墳前,這詞就在地下,不信你們可以挖出來。”
“兄台你真狠,要挖你妻子的墳墓。”
柳如花看向楊桐,這麽多人都說這個李太白是抄襲的你怎麽說。
楊桐也是滿頭大汗,我怎麽說啊,我要報出這是太子那太子不放過我,我要不說這是太子你們也不信啊。
楊桐看向李顯,但李顯卻沒有理會這些,自顧自在那裏喝著小酒,高延福也不管楊桐,一邊給李顯倒酒。
“李公子,您看這?”
“你決定。”
李顯毫不猶豫的回了楊桐一句。
“你決定。”
高延福也跟著大喊一聲,太子殿下是你們這些東西隨便能說是抄襲的嗎。
“杜老,您看怎麽做?”
楊桐也是夠聰明的,自己怕得罪太子,就把問題給了杜審言。
“嗯,既然大家爭議這麽大,要不我再出一個題目,這次這位李公子如果還作出了好的詩詞,那大家也能夠服氣,老朽也想看看李公子的才華。”
杜審言捋著自己的胡須說道,他是希望能夠多看到幾首名作麵世,如果這個李公子真的這麽有才華,那這就不叫一回事了,要是連他出的題目都對不上,那可能就真是的欺世盜名,弄虛作假之輩了。
“好,杜老的話我們絕對讚同。”
“對,讓他再做一首,我就不信了,他把我妻子的墳給掘了。”
“兄台,你妻子不止這一首啊。”
“那是,他下一首也是我妻子生前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