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打服吳飛
左臂一揮,真氣化作氣流將漫天煙塵吹散,但下一刻葉塵胸口一緊,哇的噴出一口鮮血,不過這一口鮮血噴出之後,感覺氣息順暢了很多,於是葉塵的身體慢慢變小,隨後拿出療傷的丹藥服下,又在手臂上撒了些療傷的粉末,這才拿出一件衣服將手臂包紮了起來,最後還換了身衣服,這才看向了倒在遠處的弓箭手。
看到這,葉塵眼睛一亮,立即跑到了這倒黴的家夥麵前,封了這家夥的修為之後,葉塵拿起地上的弓,直接塞進了儲物戒指之中,隨即搜刮了弓箭手的全身,不顧之搜到了一枚儲物戒指。
滿懷期望的抹去了上麵弓箭手的印記,葉塵的元神進入了儲物戒指之中,但下一刻葉塵的臉色就變得不好看了,因為這家夥實在是太窮了,儲物戒指內竟然隻有幾枚丹藥和幾千原石。
“瑪德,虧大了啊,怎麽一個合體鏡的家夥就這麽點身家,根本不合常理啊!”
葉塵罵罵咧咧的將東西轉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但就在轉移完了東西之後,葉塵忽然在儲物戒指的最角落處發現了一個盒子,葉塵直接拿了出來。
但就在這時候,弓箭手也悠悠醒來,當看到葉塵手中拿著的盒子的時候,頓時吼道:“混蛋,還我寶貝!”
弓箭手不但受傷,而且修為還被封住了,雖然這家夥的臂力比起常人來說要強很多,但他哪裏是修煉了妖神訣的葉塵?
所以當弓箭手向著葉塵撲來的時候,葉塵直接抬起腳一腳將其踹翻在了地上。手腕一翻,葉塵將盒子裝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隨後對著弓箭手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哀嚎聲不斷。
最後葉塵愣是的把這家夥打的奄奄一息葉塵才停了下來,隨即蹲在了弓箭手旁邊問道:“你一個合體鏡怎麽會這麽窮?你的其他寶貝在哪兒?”
弓箭手卻是哼了一聲,把腦袋扭到了另外一邊。葉塵冷笑一聲,就要再次動手,這家夥似乎是察覺到了葉塵的用意,頓時跳了起來:“別,被打了,我是真的沒有其他的寶貝了。用來修煉的東西全都用了,山寨搶到的東西全都被宋雲威和寒水閣的拿了去。”
葉塵聽到這,停了下來,失望的說道:“既然你毫無價值,那我留著你做什麽?簡直浪費糧食!”
說完葉塵直接拿出了劍出來,感覺到葉塵的殺意,弓箭手頓時慌了:“等等,你是不是想煉弓?”
挺上道的,葉塵嘴角含笑,問道:“用弓做武器的人很少見,你最後那一擊著實不凡,你要是能把修煉弓的秘訣告訴我,我可以繞你一命。”
弓箭手臉上頓時露出了希望:“那弓……”
“我的!”
“那盒子……”
“還是我的!”
弓箭手頓時泄氣了,看來自己的寶貝是肉包子打狗,拿不回來了。而葉塵此時也在儲物戒指中打開了盒子,頓時看到了那盒子裏麵竟然的是一部名叫追魂箭的脈術,葉塵粗略的看了一下心裏就震驚了,以為他發現眼前這家夥就是修煉的追魂箭,可他也隻是將追魂箭修煉到了剛好入門的境界,而他最後那一箭就是追魂箭入門境界的標誌。
隻可惜這家夥修為還不足以駕馭這一箭,因為他元神之力不夠強的原因,等到了真丹境就能輕鬆駕馭那一箭了。而追魂箭修煉到了極致的時候,可以將肉身和元神都全都射殺,讓人神魂俱滅!
隻看了一眼,葉塵就知道這脈術絕對不低,自己這一次還真的是撿到寶了。想到這,葉塵頓時咧嘴笑了起來,隨即領著弓箭手向著寨子往回走。
雙子寨的高端戰鬥力幾乎是被屠戮一空,剩下的那些雜魚們全都一哄而散了,根本成不了氣候,葉塵帶著弓箭手吳飛一起上了山之後,便是看到了正在四處搜尋的禦龍他們,至於那個黑鬼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葉塵一出現,青璃就像是獻寶一樣將一枚儲物戒指拿到了葉塵麵前:“爹,這是那個黑規的儲物戒指。”
不過她的話音剛落下就看到了跟在葉塵身後的吳飛,臉色都嚇得變了變,但一看到這架勢就知道自家老爹肯定是把這家夥給俘虜了,臉色頓時恢複了正常。
葉塵微微一笑,元神之力湧出,將儲物戒指上的印記抹去,隨即看了一眼,其中倒是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但葉塵卻是發現了一枚拳頭大小,閃爍著幽光的石頭。葉塵將石頭拿了出來,把戒指給了青璃。
“這是……”
葉塵遲疑了起來,這塊石頭看起來不大,但是入手卻是極為沉重,起碼有上白斤重,葉塵還真的是看不出這是什麽東西,隻是憑著直覺感覺這東西不一般。
於是葉塵扭頭看向了吳飛,吳飛卻是搖頭道道:“我們認不出這是什麽東西,也沒上繳,一直在二哥手裏麵留著。”
沒從吳飛口中得到消息葉塵並不失望,因為他可有一個曾經是準聖人的老祖,眼光肯定不會差的,於是葉塵詢問了葉星辰。
“嘿,小子你發達了,這東西可是個萬年難得的寶貝。他的名字叫隕鐵精,極其的堅韌,乃是打造神兵的主材料之一,你這塊隕鐵精足夠打造一柄神兵了。”
神兵,葉塵倒是有一柄破曉,雖然葉塵現在雖然還沒法動用,可是神兵的堅韌葉塵可是見識過的。吳飛的那一箭威力那麽強,葉塵拚盡全力都受傷了,可那看起來不起眼的長矛卻是一點傷害都沒有。
於是葉塵將隕鐵精收了起來,等有機會了也打造一把自己趁手的神兵。
“好了,戰場你們都打掃好了吧?好了的話我們就趕緊走吧,交了任務之後我們就上路。”
又過了一陣,禦龍他們將能搜索的地方全都搜索了之後,便是離開了雙子寨。隻是等他們離去了一刻鍾之後,一道身影閃爍進入雙子寨,當來人看到雙子寨的慘況之後,頓時胸口起伏,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