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西門聰也喝了

“你愛喝不喝,不喝拉倒,渴死你,你死了之後,我直接把你的身體扔到這個黑色**的湖泊裏麵,讓你做個喝飽了水的鬼,哼。”含羞草人揶揄的說到,因為她現在感覺很好,所以她想著喝了這種黑色**根本什麽事情也沒有,這黑色**應該就是中心之城裏麵的水了。

說完,她也坐了下來,想要休息下身體,雖然補充夠了水分,但是身體的疲勞感還需要休息很長的時間才能完全的消失,畢竟他們已經在中心之城的裏麵走了很久了。

西門聰沒有回答,他又吞了一口吐沫,然後集中精神的觀察著含羞草人的身體,想要看看她喝了這種不知名的黑色**到底有沒有事情。

看了好一會兒,西門聰發現含羞草人的身體一點變化都沒有,該凸出的還是凸出著,該凹陷的還是凹陷著,他內心不由的想到:“難道這種黑色**真的就是中心之城裏麵的水?不過我還是感覺有點奇怪。”

西門聰又想到小說裏麵一般描寫著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一對男女,一般都是其中一個先吃了什麽不好的東西,然後才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愉快的事情,這次含羞草人喝了這種黑色**之後,會不會...嘿嘿,嘿嘿,嘿嘿。

想到這裏,西門聰腦海裏又浮現出了一些畫麵,這些畫麵大家自己去想,這裏是不能詳細的描寫的,他嘴角帶著輕笑,舔了舔了嘴唇,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含羞草人,好像在期待著發生著什麽。

西門聰又忽然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經由於過於缺水好像已經變得有些幹癟的下半身,腦海裏的這些令人血脈泵張的畫麵就全部消失了,就好像一雙手輕輕的拂平有著凹凸不平內容的沙地一樣。

“哎,希望還是別發生這種事情,俗話說食飽思色欲,我現在極度的缺水,這種事情我現在做不來的,不然真的變成‘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這句話裏麵的那頭累死的牛了。還有,我現在是一個完美植人,身體大部分都是綠色的,不能搞這些不好的事情。”西門聰又在內心無奈的想到,想完就長歎一聲,然後呆滯的看著有著黑色**波動的湖麵。

含羞草人覺得自己休息好了,想要繼續的前進,於是就對著西門聰說到:“我們走吧,我好了。”

說完,含羞草人也不等西門聰回答,馬上就站起來,快步的向著遠方走了過去。

西門聰現在是又饑又渴,看到含羞草人頭也不回的快速的遠離他,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跳到了黑色**的湖泊裏麵,然後大口的狼吞著這種黑色**,他內心對這種黑色**的戒備已經消失了,因為他看到含羞草人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其他不該出現的事情都沒有出現。

“爽,太爽了。真香定律果然是無比正確的。”西門聰在心中大聲的嚎叫起來,久旱逢甘霖的滋味真是讓人無比的享受,他補充了水分以後,全身的力量又回來了,而且由於缺水而變的幹癟的身體也重新的膨脹了起來,。

此時的西門聰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副畫麵,那副畫麵是一根蔥生長在幹涸的褐色大地上,大地由於極度的缺水已經有了數不清的幹裂縫,天空中萬裏無雲,隻有一個爆日在發射著熱量,這個環境沒有其他植物,也看不到任何生物,隻有一根發黃的蔥在歪歪扭扭的生長著。突然天色轉黑,雲霧覆蓋,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雨水成河布滿了大地上的裂縫,這根蔥也嚐到了久未的生命之源,然後身體在不斷的長大長大長大,變成了一根直達蒼穹的巨大蔥。

含羞草人正在走著,突然聽到後麵有一聲“嘭”的聲音,好像有什麽東西掉入了水裏,她回頭去看,發現是西門聰跳到了黑色**裏麵,在瘋狂的吸收著水分,在他的嘴巴周圍還形成了一個小的旋渦。

她莞爾一笑,內心想到:“哼,男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非常的誠實。”

含羞草人想完,身體也沒有在動一步了,而是在等著西門聰補充完水分以後,和她一起繼續的走。

漸漸地,西門聰覺得自己再也喝不下一點的黑色**了,於是就回到了岸邊,他身上的用“神秘的願望之書”許願召喚出來的蔽體衣和他身後背著的小木箱子也都已經濕透了。

他身後的小木箱就是裝著阿涅的身體一開始他手提的那個,因為他在走路的時候覺得提著一個箱子走不方便,然後又發現這個木箱上麵有著兩根背帶樣子的草編織的帶子,這能讓他把這個木箱子背在背上走路,這樣就方便許多了。

他看到含羞草人停下來等著他,他也沒有立刻就走過去,而是張開雙臂,讓橙色巨日的光芒能夠照耀在他的全身的每一處,這種溫暖的光芒會很快的讓他的全身都變得幹燥起來。

“舒服,舒服,在陽光的溫暖的照射下,衣服上的不適的濕潤都會被慢慢的蒸發,在這個過程中,能夠讓人體驗到‘呼吸精氣,肌肉若一’的玄妙感覺,真乃人間一大樂事。”西門聰在內心的感歎,然後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這種讓他感到無比安適的環境之中,別無他想。

含羞草人看著西門聰補充完了水分,然後好像在曬著日光浴的樣子,等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大聲開口的催促道:“你還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含羞草人的話語,打斷了西門聰的極致享受,他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後背的木箱子也幹的差不多了,就收回了張開的手臂,踱步走到了含羞草人的旁邊。

“我也好了,我們走吧。”西門聰說到,然後眼神示意讓含羞草人在前麵,他還在後麵。

“你不是不喝嗎?不是覺得這種黑色**有毒嗎?你喝了萬一被毒死怎麽辦?到時候後悔都不來及。”含羞草人取笑著西門聰,說完還忍不住哈哈的小聲笑了起來。

“我現在喝了那種黑色**就非常後悔了。”西門聰回答到。

“哦,你喝完馬上就後悔了,剛才為什麽還要喝這種不知名的黑色**?還直接跳到了黑色**的湖泊裏麵,我看你那個大嘴巴差點沒把這個黑色的湖泊喝光。”含羞草人繼續笑著說到,她覺得以前西門聰老是嘲弄她,她現在可以盡情的回嘲回去了。

“我是非常後悔喝了這種黑色**,後悔我沒有早點喝它,這種黑色**我看就是中心之城裏麵的水,喝完我現在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費勁了,全身感覺好極了。別廢話了,我們快走吧。”西門聰知道含羞草人有意的報複他,他就催著她趕緊的走路,想要把這一茬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