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明確心意

容醨是先餘儲君出來的,他由舞台左側飛身來到台中,是幾個舞劍的動作,葉以音鹿澈還有餘子規幾人配合。

接著容醨吟詩,講述自己是一位身在江湖漂泊的公子,隻為找到自己心愛的人,隻是已經幾年過去,自己還是了無所獲。

舞台中央開始飄落下花瓣,儲君由舞台右側隨著花瓣降落在舞台上。猶如仙女下凡一般來到眾人麵前。

看著麵前容貌俊美的公子容醨,儲君覺得一瞬間有些恍惚分不清,這到底事現實還是遊戲。一直以來她便向往著遊戲中的逍遙快活。

儲君由天空飛下,身姿搖曳,容醨走近將她接住攬入懷中,兩人深情對視。台下的人尖叫之餘又立馬住聲想看下一步的發展。

若是有情人,一眼便是萬年。兩人相視之時,竟真的令人有種已經相愛了千年萬年的錯覺。儲君離開容醨的懷抱轉身要走。

容醨將她拉住,兩人一個側身飛躍又在這漫天的花海中對視一番。此時儲君再次想要離開確實容不得她,後麵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很多黑衣人。

黑衣人一躍而上,開始和容醨儲君動起手來。想來儲君一人肯定是敵不過這麽多人的,但是現在多了容醨便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這些黑衣人的出現也解釋清了為什麽兩人深情相識,分明是有情,儲君卻是執意要走不做一點留戀的原因。

本就被追殺,自身難保,又如何能將自己心愛之人拉下水,讓他和自己一同陷入這危險的是非之地呢?

經曆一番波折兩人終於拜托了黑衣人的追殺,容醨為儲君理了理被風拂亂的頭發。更換了音樂,容醨與儲君兩人共同舞劍,最後兩人happyend,容醨把儲君緊緊擁入懷中。

音樂停止,台下被熱烈的掌聲和尖叫淹沒。

儲君剛開始上台的時候非常緊張,甚至雙手都有些無所適從,但是當被容醨接住以後她看到容醨就在自己身邊,反而安心踏實了許多。

今天表演的動作其實是昨天下午彩排的時候才臨時加上去的,因為在服裝沒有送到之前兩個人彩排的時候所做的動作其實並沒有什麽太多的身體接觸。

但是現在服裝有了,造型有了,若容醨和儲君作為最後壓軸出場的兩人隻是草草做兩個遊戲中的動作便結束了實在是乏味敷衍。

於是容醨和儲君兩個人臨時一起設計了這個小情節,在原來所有的動作的基礎上又加了很多其他的內容。

成功的完成了表演,儲君長出了一口氣。容醨跟在她身後跟她一起回到後台。因為帶著假發和頭飾很重,一回到後麵儲君便招呼化妝老師幫她摘下去。

容醨還穿著在台上時候的衣服,去幫儲君倒水。儲君坐在鏡子前,看著身後的容醨分明是個古裝的公子扮相,卻拿著手機在飲水機麵前倒水,好生滑稽,忍不住笑了出來。

容醨走到她跟前,把水遞給她,捏捏她的臉笑著說道:“君兒,笑什麽呢”又被捏臉的儲君瞬間又變成了個小包子,哭笑不得,躲開容醨捏臉的手。

化妝師幫儲君摘完了頭發也識趣的出去了,房間裏隻剩下容醨和儲君兩個人。

“要不要幫你摘頭發”儲君主動的問到。

“好,那君兒就來伺候為師”容醨一臉滿足的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

儲君撇撇嘴,走過去,細致的學者剛才化妝老師的辦法幫容醨摘掉了頭上的假發。又給他拿來卸妝濕巾,擦下了臉上白的有點過分的粉底液。

“等下我還要出去幫忙”容醨對著給自己卸妝的儲君說到。

“好,那我跟你一起”

“要是累了可以歇會兒,不用這樣辛苦的”容醨溫柔看著儲君說到。

說起來,這些天儲君一直在個容醨幫忙,本來一群人中最辛苦的便是容醨,儲君給她做小助手,工作量自然也就很多。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出去幫忙了,連著忙了兩天時間,《青川暮色》的漫展才完美落幕了。但是這同時也意味著容醨的離開。

“東邪,你家大神要走了,你就不舍不得嗎?”葉以音壞笑著問儲君。

“反正他也肯定是要回去的啊,鹿澈不也回去嗎”

“他周三才回去,在A市陪我玩兒兩天”葉以音得意洋洋,笑的合不攏嘴。

“看你那樣子,懶得吃你的狗糧”說著,儲君便轉身離開了。

容醨要走,儲君確實是有些傷感的。她漸漸的發覺,一個人很容易因為和另外一個人的相處而習慣有對方的存在,以至於在分別的時候,會因為對方的離開感到不適應。

如今,儲君也算是明朗了自己對容醨的心意,隻是不知道容醨對自己又是作何感情。不過,不管怎麽樣,都躲不過的,就是晚上的分別。

晚上儲君和葉以音鹿澈一齊東他們到火車站,路上出了一切告別,以及開學見的話一群人並沒有多說什麽,容醨都儲君也是。

見容醨對自己也並沒說太多的話語,就直直的走了,心中的失落更是加倍。回到家,澡都沒洗就躺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起身到浴室,儲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聲道:“儲君啊儲君,你這是怎麽了啊,怎麽變成這幅樣子”接著揚起嘴角,想要笑一下,卻不料自己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起初兩天鹿澈和葉以音出去玩,葉以音還總拉著儲君,後麵儲君直接拒絕了,兩人倒是也不勉強,隻是可憐儲君,一個人躲在家裏。

連著兩天沒有上遊戲,容醨也沒發來一條微信消息。兩個人的聊天窗口還停在上次容醨半夜約儲君去廚房喝牛奶。

倒是許微末,給儲君發了微信。

“小君,你最近這兩天怎麽都沒上遊戲?”

“這兩天不太舒服,就沒玩”不知道怎麽說,所以隻好用自己不舒服搪塞。

許微末隻當她是這些天跟著忙漫展的事情累到了,安慰了儲君幾句邊去上課了。聊天之後,儲君整理了一番,收拾東西去了畫室。

因為這些天忙著漫展的事差不多已經有一周沒去畫畫了,想著這樣也能分散一些低落的心情,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