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在古刹之中,聆聽著隱約佛語,本該感受著從肉體到靈魂的飛躍,卻因為顧盼兮這一句話,整個意境就掉了不少。
雖然顧盼兮說的是事實,但是就不能看點空氣麽?
小沙彌清理完了石碑,拿著抹布和水桶走了,剩下了黃天佑和顧盼兮站在此處。
“二位施主,請禪房相聚。”小沙彌走後,一個禿頭……和尚走了出來,在看到顧盼兮和黃天佑的時候,直接行了佛理請他們去禪房了。
黃天佑立刻捂住了顧盼兮的嘴巴。
顧盼兮看了看黃天佑,黃天佑說道:“你別亂開腔,別人是正經的和尚。”
顧盼兮看著黃天佑。
黃天佑放下了自己的手,有些尷尬的看著顧盼兮。
“你這小子,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黃色廢料?”顧盼兮說道。
跟著這個老和尚去了禪房,黃天佑猛然發現,這禪房裏麵還有另外的兩個人。
而且是熟悉的兩個人。
臥槽X3
這不是那個被他們坑了之後還被他們兩個人聯手殺掉的琴修麽?為什麽會在這裏啊?
黃天佑不想說話,黃天佑隻是摸出了自己的琴。
“啊,你們好。”顧盼兮卻站到了黃天佑的身前,先給這兩位打了招呼。“你們也是被大師請來此處的麽?”
江家兩個人不是沒有看到黃天佑的動作,在兩個人以為又要來一場PK的時候,跟著這個琴修的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先說話了,聽著這嗓音,看著這動作,到底是男是女啊?
不能怪他們兩個人想多了,隻能怪他們在黃天佑這裏已經受了一起欺騙了。
“我是衛風碩人,是體修。”顧盼兮友善的說道。
“你好,我是順南風,是丹修。”江凱風說道。
“你好,我是世莫知,是劍修。”江耀靈說道。
三個人好像在一瞬間達成了什麽共識,集體看向了黃天佑。
“我是黃天厚土,琴修……”黃天佑說道。
“!”江家二兄弟震驚了。
感情他們把歐皇打了!
臥槽,這個可以吹一年啊!
此刻,和尚端了五杯茶水進來,看著正在聊天的四個人,和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感覺好像和他有什麽關係一樣。
老和尚走到了自己的禪座之上,雙腳盤腿坐好之後,看向了黃天佑和江凱風,接著說道:“四位施主,這是要去淮安?”
哎喲喲,這是關聯NPC?
“大師可有什麽見解?”顧盼兮問道。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老和尚說道。“帝辛當年寵愛蘇妲己,這商人殷人是否知道,這朝歌城中的人,是否知道他們唱的也是**呢?”
還真的是關聯NPC!
“四位施主,這淮安之行,還請務必小心。”和尚說道。
這人說完之後,老和尚就開始打坐。
“?”再說點什麽啊!再說點什麽啊!
可是此刻的老和尚已經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和尚走了進來,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們,這四個人一人拿了一杯茶水喝了之後就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老和尚的禪屋之後,猛地發現,他們四個人組隊了。
哇!
又一次的組隊了呢!
江耀靈和江凱風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江耀靈先說話:“那個……黃天,對不起……”
“對不起。”江凱風接著說道。
顧盼兮看著黃天佑,黃天佑從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裏麵看到了“好奇”。
“上次的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這次的任務,我們一定會好好做的。”江耀靈說道。
其實吧事後想一想,黃天厚土會這樣生氣也是不無道理,畢竟是因為他們的原因導致這個任務失敗。
“嗯……這次你們又準備中途掛機。”黃天佑說道。
“……”這個梗能不能過去了。
顧盼兮看著江耀靈和江凱風,又看了看黃天佑,最終,還是拉了拉黃天佑的手,對著江耀靈和江凱風說道:“既然我們組了隊,總需要一個隊長,這樣就算遇到了什麽,也不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有人給台階他,自然要跟上去啊。
江耀靈和江凱風點了點頭,黃天佑聽了之後,也點了點頭。
“那我就當仁不讓了。”顧盼兮說道。
“好。”江凱風。
江耀靈原本想讓江凱風來,但江凱風自己都這樣說了,他隻能閉上嘴巴。
顧盼兮將黃天佑拉到了前麵,黃天佑神色有些不自在的說:“那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豔質本傾城;
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
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
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還沒有進入淮安縣城,黃天佑就聽到了童稚的聲音唱的《玉樹**》。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
這是“童子不知歌詞意,當街笑唱**”。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這等**詩豔詞,居然來危害這些未來的花朵,嘖嘖嘖。”江耀靈也聽到了童子們唱的歌謠,他這個大人聽的都有些羞澀。
“你們看到了淮安縣城上妖氣了麽?”顧盼兮指了指淮安縣的城門。
幾個人看了過去,左看看又看看,什麽都看不見好麽。
“都說體修開了‘天眼’,能夠看到妖氣。”江凱風說道。“這是《扶搖》之中的定律。”
“整個就是妖城。”黃天佑說道。
“小心一些。”江凱風說道。
四個人進了淮安縣城。
整個縣城死氣沉沉的,除了童子們唱的《玉樹**》之外,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行路匆匆的人們在看到黃天佑他們四個人的時候,也隻會是看了一眼,然後像是躲避什麽瘟疫一樣快速的離開。
“我看到這個,就像是《喪屍圍城》一樣。”江耀靈忍不住的說道。
江凱風直接戳了江耀靈的腰,讓他不要多說話。
“四位旅人。”在他們路過一個茶攤的時候拿著茶壺的老板叫住了他們四個。“四位旅人從哪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