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他怎麽會在這

蘇以橋直起身子,顯然是不希望繼續在這個問題下糾纏下去。

“我倒是沒有這樣的想法,讀完大學我想找一份安定的工作,演員這個吧,太過於虛無縹緲了。”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卻不知道她這一幕徹底落入了旁邊蘇墨淵的眼中。

旁人都希望做一個演員,能夠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

畢竟出名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是有著多麽大的魅力。

“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麽想。”他定定的看著蘇以橋,像是在闡述著什麽事情。

蘇以橋的身軀明顯晃了晃,她眼裏都是疑惑,自己隻不過是隨口說一說,為什麽他會生氣?可是她也並沒有解釋。

蘇墨淵站在原地,獨自生著悶氣。

看著她拿著菜走進廚房,情不自禁歎了一口氣,她現在對自己恐怕根本就是不管不顧,他又何必在意那麽多細節呢?

“墨淵,小橋呢?去哪裏。”田果臉上都是興奮之色,她出生大家庭,可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對於農家樂,甚至連聽過都沒有。

畢竟自己做吃的,對於她來說還是比較難的。

“在廚房,你們把東西給我,進去找她吧。”蘇墨淵順手接過她手中的袋子,轉身離開。

田果拉著陶梓鳶的手,臉上都是疑惑,“我怎麽覺得他有一點不高興?”

顯然,她的察覺並不是絲毫沒有道理。

“想必是在小橋哪裏吃了苦頭吧,你也是知道她脾氣有多麽倔,蘇墨淵以為自己能夠很快追上她,結果卻是顯而易見。”

陶梓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她並不是覺得蘇墨淵不上心,相反,她倒是對蘇墨淵很是看重。

除卻宋霽辰之外,他是她心中第二好的擇偶人選。

田果卻是滿腦子疑惑。

農家樂的廚房非常的寬闊明亮,因為是出租的,所以衛生打掃的也非常的幹淨。

蘇以橋正在切著一個冬瓜,手指在上麵飛快地雕刻,一個簡易的盒子就這樣完成。

“哇塞,小橋,你家是大廚吧,我知道你手藝好,可是沒有想到你連這個東西都能夠完成啊。”她眼中都是驚喜,拿過放在一旁的小玩意。

實在是可愛至極。

蘇以橋將身上的圍腰帕收起來,擦洗幹淨手指走了出去,臉上出現了些許的汗水,“算是吧,我爺爺曾經是大廚,我爸沒有跟著他做,所以就對我賦予重擔。”

不過還好她天生就對做飯感興趣,所以再加上天賦和後天的培養,便有了如今的手藝。

可是田果很快就將眼前的事情給過去,她興奮地扯著蘇以橋的手臂,輕輕搖晃“小橋,你猜我們在外麵看到了誰?”

蘇以橋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隨後又看向陶梓鳶。

到底怎麽回事?

誰知陶梓鳶給她一個你自己猜的笑容,轉身往外麵走去。

“我們不是才從超市回來嗎?結果在農家樂外麵就遇到了宋霽辰他們,我的天啊,我真的是沒有想到,更何況白磬都沒有告訴我,你說宋霽辰會不會是來找你的?”

其實她一直就覺得兩人之間一定是有誤會,可是誰都不願意說,彼此就這樣僵著,這樣怎麽能夠解決問題的真相嘛。

讓在一旁觀察的田果看了實在是心急的不行。

什麽?宋霽辰。

蘇以橋身子一晃,就急忙走到一旁的窗戶上,很不巧,和那個男人四目相對。

宋霽辰有著很好看的眸子,淺淺的咖啡色,目光深邃而又幽深,他看人的時候,不自覺的讓人渾身發毛。

可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又像是冬日裏最為溫暖的陽光。

這是她最令人疑惑的地方。

“砰!”

蘇以橋將窗戶給關上,臉上的表情實在是一言難盡,“他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帶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田果立刻湊上前來,滿臉的笑意,“小橋,我可是聽白磬說了,趙申薑是自己要來的,而且他有透露,宋霽辰真的對趙申薑一點意思都沒有。”

也對,畢竟她長成那副尊容,宋霽辰眼瞎了才會瞧上她吧。

坐在一旁的趙申薑滿臉都是委屈,她今日打聽到宋霽辰要出來,便急忙跟了過來,誰知他們三個臭男人,沒有一個搭理自己。

就連她的表哥都對自己愛答不理。

她手中拿著玫瑰花,一片片的將花瓣給扯下來。

“真是可憐,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講這些花都給扯下來的?”蘇以橋眼眸冷淡的盯著她手中的美玫瑰花,遍地都是花瓣,她看著實在是委屈。

更何況現在是冬天,玫瑰開花本就不易,她還這樣糟蹋,真當這裏是她家了嗎?

其實隻要一觀察,就能夠從趙申薑身上感受到許多富家子弟的壞習性。

譬如浪費,自大,自私。

趙申薑抬頭,看見來人,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轉化為憤怒,“蘇同學,我沒有招惹你吧,為什麽要這樣說我?”

他知道宋霽辰在一旁,自然不可能真的和她吵起來。

誰知蘇以橋看了她一眼,繼續往前走,誰讓從廚房出來的路必須經過這裏,否則她寧願當做沒有看見趙申薑的所作所為,徑直離開。

“誒,蘇以橋,你凶了人就想走嗎?”趙申薑站起來,嗓音頗大,整個院子的人都看見了她,也聽見了她說的話。

陶梓鳶站在一旁,看到此景眉頭輕輕皺起,急忙走過來。

“小橋,怎麽了?”她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趙申薑,顯得頗為委屈,可是她是最為了解蘇以橋的性子的人。

若不是她做了什麽事情,又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果然她低頭便看到了她手中未摘完的的花瓣,和地下的好幾朵殘枝敗柳。

“趙申薑同學,你是新轉來我們白大,可能對於這裏的規矩不大清楚,這是農家樂,所屬的所有東西都不是你的,也就是你怎麽來,就怎麽離去,而這花……你作何解釋?”

院子裏前前後後十幾個人,聽到這話,再看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