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網球比賽

瀟湘詞。

銅雀橋手高高舉起,手上是閃著的一道金光。

【附近】銅雀橋:東風南起,真沒想到你還死心不改,竟然還在這裏泡妞?

她臉色沉得可怕,隻要一想到宋霽辰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內心深處還是有點疼痛,她咬了咬唇,將女孩帶離這個區域。

【附近】西西裏:姐姐,我不知道他是誰,就一直將我攔在這裏,我……

這個小女孩看上去好可憐,躲在角落的模樣瞬間就激起了她的保護欲,大掌一揮就將他給擊退,抓起女孩的手,往別處跑去。

【附近】銅雀橋:等著進監獄吧。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兩人的身影都已經在這裏消失了。

東風南起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剛要泡到手的妹子就被這個死人妖給帶走了?她果然是個男的,才會對女人這麽感興趣。

那眼神盯著兩人所站在的地方,像是要將空氣給看穿一般。

銅雀橋救了人就將她放開。

【附近】銅雀橋:妹妹可得保護好自己,這個遊戲不是誰都能夠相信的。

西西裏眼神冒著星星的看著她,一個勁的點頭。

【附近】西西裏:謝謝姐姐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隻好以身相許……

誒??

人怎麽不見了。

蘇以橋點著退出該區域,拍了拍胸脯,吐口氣說道。

“哎喲好險,這個人該不會是男用女號吧?知道我是個女的還要以身相許。”她舔了舔嘴唇,心中的好心情依然在。

自從大神回來之後,兩人之間似乎有了什麽不同的變化,她也從他室友口中得知,原來大神一直沒有喜歡的人,是他瞎編的。

天知道蘇以橋在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內心有多麽的忐忑。

【私聊】銅雀橋:大神大神,我們去打怪啊,我修煉了這麽久,第三關應該能過了吧?

她至今都沒有要到大神的V,任何聯係方式都沒有,說到這裏,心裏還是有一點難受。

蘇以橋可是不止一次明示暗示的說過,可是大神高冷的很。

【私聊】大白兔奶糖:今天不上課?

他的語氣就像是她逃課一般。

【私聊】銅雀橋:今天沒課呀……

她剛上完體育課,回來洗了澡就坐在板凳上吹著空調,身上都是清爽的氣息,現在都能夠回想起課上的**,恍惚間又看到了宋霽辰。

所以才會想著去找茬。

早上十點。

在這個酷暑的夏天,太陽已經在天上高高的掛起,暗黃的光芒並不是溫暖可以媲美的。

“小橋,怎麽才來啊?”果果穿著一條休閑褲,手中拿著網球拍喘著粗氣。

蘇以橋感冒才好,耐不住對體育課的喜愛,最後還是來了。她可是記得果果說自己可以不用來了,現在怎麽了?

她定眼看著場麵上的節奏。

外語院以絕對的優勢力壓中文係,二十四比六。

她都不忍看這個數據。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可沒有聽說今天有比賽。”蘇以橋走上來,給田果拿了一瓶礦泉水打開後送到她的嘴邊。

田果急忙喝了一大口,水從嘴邊溢出來。

和平時待在寢室的呆萌很有區別,取下眼鏡之後,甚至還有一絲精明。

蘇以橋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到這句話,但是從現在的表情中看到的就是這個模樣。

“你們行不行啊,可是你們中文係自己提出來的,現在離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就沒人敢上場了?”對麵一個身高至少一米七的女孩身著阿迪運動衫,精壯的小腿露出來。

手臂上清晰可見的肌肉。

她輕撇一眼。

“是誰提的心裏沒點數?趁人之危覺得自己很厲害?”蘇以橋臉上帶著笑意,卻並不達眼底。

段白白和她是一所高校出來的,兩人當時還是一個校隊。蘇以橋自認自己待人和善,就算是對方在不怎麽喜歡自己,若不是有事惹到了自己,也絕對不會主動惹事。

可是這個段白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的底線。

“知道我剛生病,肯定不能來上體育課?欺負一群小女生?”

蘇以橋微微低著頭,頭發被橡皮紮在頭上,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陽光打在上麵,更是美豔。說出的話卻是越發的不饒人。

“蘇以橋,少給我說這麽多廢話,有種上來就打贏我。”段白白倒是沒有否認她說的話,如今這個比分。

要在二十分鍾內追回,就算是蘇以橋,也不可能。

球在她手心,摸了摸熟悉的觸感,她仿佛回到了高中時期在球場上穿梭時候的模樣,時間過得太快。

“那就比比看。”

蓄勢待發。

蘇以橋發球的速度快而又優雅,球以一個極其刁鑽的弧度拋向對麵,段白白顯然是沒有料到她昨天才生了重病,現在就能夠有這麽好的臂力彈跳力。

猛地一跳,球拍一揮。

兩人來回比拚,最後以蘇以橋絕對的優勢獲得第一球。

“太棒了吧,小橋加油啊,我是你的迷妹!”

“沒錯沒錯,小橋,一定要給我們中文係加油,不能輸。”

兩分。

蘇以橋看著比分牌,緊握的球拍更加用力,她要在最後十四分鍾獲得十四分。

發間的汗水將頭發都給打濕,有些發絲隨著身體的擺動而散落下來,更加的修飾了她的臉型,隻剩下微張的嘴唇。

“小橋,喝水。”田果拿著一杯水,水中有著斌怪,還加了一些**。

在低頭的同時,她好像看到剛才人影中有個熟悉的身影,是宋霽辰?

隨即又站回了球場,今日就作為與宋霽辰的訣別之戰。

球場上奔跑的身影越發猛烈,整個操場的人似乎都在周圍圍著,段白白有點體力不支,她本就打了四十分鍾,太陽的毒辣讓她睜不開眼睛。

手臂在額頭狠狠地一擦,若是她擦了粉,恐怕整個手臂都是黃色的。

“認輸嗎?”蘇以橋輕聲說道。

既然她欺負自己身體不行,也別怪她做小人。

實則她的右手已經開始無力,跳起的小腿也開始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