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收服庫洛牌,大事預警

秦巴山脈。

經過了十七天的努力工作,秦巴山脈的這裏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先這裏應該是一座山,但是現在卻神奇的消失了,變成了一個連接兩側的空洞,看上去就仿佛是木桶突然丟了一塊一樣。

在另一座山上,站著一萬新人,鎮嶽將軍的部隊在工程完成後便返回了陵墓,看樣子段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出現了。

唐恩到夢境世界後,所有人立馬把目光望向了他。

已經是安市分區負責人的王林道:“唐局,你終於來啦?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唐恩側眼一看,沒有二話,立馬宣布行動開始。

隻見他發號行動指令後,幾個人打掉最後的節點,整座山餘下的部分瞬間崩塌。

隨著山崩塌,安市的積水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樣,凶猛的朝著那邊湧去,形成了一個類似瀑布一般的奇觀壯景。

三天後,安市的積水終於徹底排完,露出了安市原有的樣貌。

原先的安市是一座不大的城市,現在在水中浸泡過後,安市的各個角落都生長了青苔,當水排完,太陽炙烤下,一股獨特的水腥味彌漫在整個城市。

唐恩居高臨下看著安市不由得搖搖腦袋。

安市成了這個鬼樣子,王林想要駐紮在這裏的話,恐怕是有的忙了。

安市最多的就是青苔,但要屬最紮眼的,還是城市中心那棵最大的樹木。

那是一棵直徑有四五十米、高七八十米,樹根茂密的蒼天古樹。

在安市還是水澤的時候還看不出樹牌的高大,現在水沒了,樹牌的恐怖模樣就顯現無疑了。

唐恩毫不懷疑,任由樹牌生長的話,它將成為一個令人驚恐的怪物。

雨牌此刻沒了水的庇護,所在樹牌的樹杈中瑟瑟發抖,一張小臉嚇得鐵青,看著走來的唐恩就仿佛是看擇人而噬的怪物。

其實你才是怪物吧。

唐恩不慌不忙走向雨牌。

唰。

一根樹枝突然躍起,想要攻向唐恩,卻被唐恩提前閃躲,緊接著脊骨劍劃過,那根樹枝應聲而斷。

唐恩測過身子繼續前行,聲音沒有半點起伏:“樹牌,放棄抵抗吧,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你們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

“你們庫洛牌擁有恐怖的力量,我不可能眼睜睜的放任你們不管,樹牌,我知道你熱愛和平,但是雨牌做的錯誤就必須要承擔責任。我可以不懲罰它,但是你們必須要跟我走。”

又是一根樹枝襲來,唐恩轉頭、出劍、收劍、繼續前行,動作一氣嗬成。

“我現在不是在和你商量,樹牌,我是在命令你。如果你再不收斂攻擊的話,那麽你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包括雨牌一起,我將會把你們焚燒殆盡。”

唐恩目露凶光,手中搓出一顆火球後望向樹牌。

似乎是察覺到唐恩並不是開玩笑的,樹牌的樹枝開始畏縮的往後退縮,緊接著放開了保護雨牌的限製,露出了雨牌。

雨牌依舊是那個奇怪的樣子,上半身是小人,下半身藏在雲朵裏。

它露出來後,朝著唐恩做出鬼臉,隨即嘴巴吐出一道水柱,直接將唐恩手中的火球熄滅。

就在唐恩以為雨牌還不打算服輸時,雨牌和樹牌卻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先是樹牌,蒼天大樹驟然震動,隨即逐漸的縮小,漸漸的縮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綠色,大小和雨牌相仿,頭頂著樹枝的溫和女性形象。

緊接著,那個形象四周出現了一個方框,方框圍繞著樹牌旋轉,轉著轉著就變成了一張卡片,朝著唐恩飛去。

隨著樹牌一起變化的還有雨牌。

雨牌也變成了一張卡片,飛到了唐恩的手中。

唐恩愕然看著手中的兩張庫洛牌,他還以為要經曆一場惡戰才能收服,沒想到說了幾句話就搞定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

雨牌和樹牌都屬於功能性的庫洛牌,看著能力很強,但卻需要時間發育,一旦像今天這樣被破了,能發揮出的實力弱的可憐。

與其垂死掙紮,還不如老老實實被收服。

唐恩又打量著庫洛牌,再一看,發現雨牌還真是調皮。

樹牌的形象是一個溫和的大姐姐,閉目等待著唐恩的召喚,雨牌呢,則是那個小人在對自己做著鬼臉。

看樣子被收服了還不服氣?

唐恩搖頭,拿出筆,在庫洛牌空白的位置寫下自己的名字。

當唐恩寫下自己的名字後,兩張庫洛牌化作光湧入唐恩的手腕,當他把袖子拉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處多了兩個菱形的小點,小點圍繞著手腕,仿佛刺青一樣。

他又嚐試了一下,心中意念一動,菱形的小點便化作了庫洛牌回到手中。

“還有這種變化?太好了,這樣一來就解決了我攜帶的問題。”

唐恩玩心大起,又玩了許久才退出夢境。

剛出夢境世界,老人那邊便聯係上了自己。

唐恩到保密室接通視頻電話,老人麵露氣氛的臉龐顯現在視頻中。

不過他看到唐恩很快將那股火氣壓了下去,換做輕鬆的笑意道:“小唐,收服工作如何?”

“很順利。”

唐恩拿出兩張庫洛牌道:“這兩張庫洛牌已經收服了,現在開始安市的暴雨應該會慢慢消散。”

“那就好,那就好。”

老人露出欣慰的神色,仿佛是鬆了一大口氣。

唐恩問道:“您好像遇到了一點麻煩?”

“麻煩?沒有,就是懂王四代那家夥太過煩人。”

老人兩手一攤:“西方那些政客從來都以歧視的目光看我們華國,從你上回發布會之後,他們就接二連三不停的給我打電話詢問,我都解釋了那麽多次沒有開玩笑,他們還當我們在隱瞞什麽。”

“嗬,要不是這是事關我們藍星的安危,我都懶得和他們解釋。”

唐恩光從老人的話裏就能想象那些西方人什麽嘴臉,撇了撇嘴無話可說。

現在是這樣,上輩子也是這樣。

當危機來臨時,西方那些政客永遠想的都是如何明哲保身,這也是他們為何會淪陷的那麽快的原因。

唐恩掐了掐手指,沉吟了一會道:“既然三番兩次都說不聽,那我建議就不要勸解了。反正最近,應該會發生一些大事。剛好我有事情想要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