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兄妹分離
第二十章 兄妹分離
“好,我當聖女,養好身體,你們要我當聖女,想必已經有了那種方法了吧?”穆生香問道,直來直去的話很讓麻裏由開心,幾乎要把穆生香當成真正的本族中人了。
“當然當然,巫門鬼術我們還殘存不少,依聖女的資質,相信不出一年就可以大成,那時便是我鬼門重見天日之時。”麻裏由搖頭晃腦的學著漢人說話的樣子說道,再配以他一身蠻荒獸皮衣,倒是多了不少搞笑的色彩。
麻裏由伸手就在衣服裏掏去,摸出隻有十幾頁,巴掌大小的小書頁來,書頁不知是什麽物品所製成,像是某種皮,但是卻精薄如紙,抖動之際發出嘩拉拉的響聲。
另外九位長老也連忙把手伸進衣服裏,有的甚至伸進了褲襠裏,各摸出同樣厚度的小冊子來交給麻裏由。
“這是鬼門流傳下來的巫門鬼術,由門主與九大長老共同掌管,隻有門主與長老齊聚,才可以拿全,免得落到歹人手上。”說著,麻裏由利落的將十個冊子不規則的交疊在一起,形成一本隻有一指厚的小冊子,然後再小心的推到穆生香的身前,穆生香翻了翻,通篇沒有一個文字,都是一個個極小的畫組成,畫線條簡單卻又一目了然,畫雖然小,但是看在眼中卻像是被無限放大了一下,那些簡單的線條像是活了起來,變成一個個赤身的真人,不停的在演示著那些玄奇的法門,沒有文字,沒有聲音,隻憑著動作,竟然讓穆生香明白,而且還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好像自己打開了一道大門,一道讓自己心裏敞亮無比的金色大門。
武小樓第三天就醒過來,而且全身發熱的醒過來,各種各樣平時難得一見的靈藥像不要錢一樣向嘴裏硬灌,這些蠻族不會煉丹,平時隻是拿這些原藥材換一些用著的東西而已,平時都堆在一處沒什麽用處,倒是便宜了武小樓,體內堆積了很多一部分靈藥的藥性,幾天功夫足足胖了二十多斤,原本棱角分明的一張帥臉變得圓圓的,眼睛都咪到了一起,顯得可愛了許多。
躺在竹樓的長毛獸皮上,耳中聽到了妹妹的消息,得知妹妹身體漸好,正閉關修煉,武小樓這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有道是溫飽思*,武小樓雖然有心修煉一下,隻是這身體仍然有些不太舒服,每天吃的又相當不錯,最最重要的是每天身邊都有十個左右的小姑娘圍著轉,要命的是這些姑娘穿得都極少,隻有胸前和腰間圍著獸皮,頭發簡單的盤了在頭頂用藤棍插了,雖然簡單不施粉黛,但是卻透著青春氣息。
姑娘們和京城那些紅牌青倌比起來少了一點水靈,不過微微古銅的皮膚彈性極佳,一舉一動大膽之極,卻不顯得淫邪,充滿了野性氣息。
每天都有超過二十隻或大或小,但是卻一樣有彈性的豐臀肥乳在眼前晃動,武小樓當年也不是沒偷看過大姑娘小媳婦洗澡,但是現在年紀大了,再加上這些野性少女的衣著,感覺絲毫不同,讓武小樓數次都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看那些少女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扒光的樣子,隻怕自己稍有點那個意思,她們都會主動脫下少得可憐的衣服厥起屁股吧,想到這裏,武小樓嘎嘎的發出兩聲淫笑。
武小樓打著歪主意,但是畢竟沒幹過這種事,第一步總是很難邁出,更何況當年陸語山也曾說過,在沒有修習過陰陽之術之前,最好還是不要破掉童男之身,否則的話多少對修行也有所影響。
“該死的陰陽之術,當初怎麽就沒學呢。”武小樓有些懊悔的說道,當年陸語山教到這裏的時候,武小樓已經十幾歲了,多少也懂得男女之事,再加上邊還有穆生香在,所以臉皮頗薄,生怕被陸語山取笑,說什麽也不學,現在才曉得後悔。
武小樓頭疼這會,麻裏由和九大長老也在頭疼,十個人早就從那座小樓裏出來了,穆生香自從拿到那張圖冊的時候便陷入一種奇妙的境界,不言不動,一頁頁的翻著那個小冊子,如此之快的便進入這種麵鬼的神奇境界,讓麻裏由和九大長老喜得差點昏過去,要知道,他們當中資質最好的麻裏由當初也足足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進入這種麵鬼的境界,多久進入麵鬼境界是一個鬼門弟子日後成就多大的標誌。
“那個人,不能留在這裏。”麻裏由晃著一頭髒亂的長發說道。
“嗯,確實不能留,否則的話我們留不住聖女。”大長老青木撫著柔順的白胡子點了點頭說道。
“這兄妹二人感情很好,我們怕是無法勸動其中的任何一個,畢竟我們才認識他們不到五天而已。”二長老綠水有些苦惱的說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九長老攝魄說道,白多黑少的眼睛裏爆起一團精光,臉上也顯出陰狠的神色,九大長老和門主都是那種可以為了鬼門付出所有一切的人物,陰毒,隻是針對對鬼門有威脅的人,並不一定說他們就錯了。
“說說看,無論是什麽主意,千萬不能讓聖女以為是我們趕走她的哥哥,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麻裏由一臉正色的說道。
“黎苗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們能送他們幾隻上古魂獸嗎?我們送,送兩個,並且把控製手法也教給他們。”攝魄長老咬了咬一口殘缺不全的牙齒說道。
“什麽?”麻裏由和幾位長老同時吸了口冷氣驚呼了出來。
“攝魄,你瘋了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巫門鬼術是不得外傳的嗎?哪怕隻是幾隻魂獸的控魂法門也不能外傳。”麻裏由厲聲喝道,滿臉的決然,那意思不用說也明白得很,想把本門秘術傳出去也行,踏著我的屍體。
“唉,門主,你想錯了,我們傳黎苗的隻是那幾隻魂獸的控製法門,可是如何煉魂的方法卻不傳他們,他們不懂得如何養獸,要不了兩年魂獸便會消散,到時候他們就算是知道控製法門也沒有用了,我們教的法門除了那幾隻魂獸之外在其它地方都用不上的,而我們要與黎苗交換個條件,用他們的蠱術,我記得他們有一種失心蠱,可以讓人失去神智變得瘋顛,到時候聖女出關,無論如何也怪不得我們,這些年我們被黎苗壓得還不夠慘嗎?聖女出關之後必然會對黎苗不滿,到時候一切都成了。”攝魄一臉陰毒的說道。
“隻是……這樣太……太卑鄙了。”麻裏由的嘴唇抖了半天才訥訥的說道,背著手在地上轉了十幾個圈子,終於狠狠的確跺腳,一甩手說道,“好,就這麽做,老九,這事就交給你了,萬一事情有漏的一天,把事都推到我的身上來,鬼門可以沒有門主,但是卻不能沒有聖女,再沒有聖女接任,鬼門真的要亡了。”麻裏由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
“是,門主,三天,我就把事情辦好,我這便去收取兩隻魂獸。”攝魂說著轉身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武小樓並不知道自己將在承受什麽樣的危險情況,每日各色美女在眼前晃悠著,麻裏由為了穩住武小樓,傾盡了全力,將全族看得上眼的美女都聚集到了這裏,每天輪著班的使用,讓武小樓大飽眼福,在麻裏由的授意下,一些侗巴美女還有意無意的將一些春guang大方的露出來讓武小樓大飽眼福。
剛剛一睜眼,便見一美女正蹲在火塘邊上給武小樓熬著粥,這個美女武小樓印象深刻,名叫君采,君采據說是侗巴所有未嫁的少女當中最漂亮的一個,唇紅齒白,一笑還有兩個小小的梨形酒窩,聲音又軟又甜,雖然沒有其它少女那麽野,但是在溫柔當中淡淡的流露出一絲絲的野性,君采就像是一隻縮了爪牙的小貓咪,可愛中卻又隱透著凶性。
君采彎腰走動之際,胸前那塊獸皮有些鬆動了,或許是她以為武小樓在睡覺吧,也沒有在意,全然不顧大半的**都露了出來,那兩點粉紅色像是要滴下水來一樣,讓人很想叼在嘴裏好好品嚐一翻。
君采背過身,一彎腰,好家夥,腰間的獸皮有些擋腿,索性將獸皮撩了起來,這一下子最隱秘的部位也都露了出來,侗巴族人沒有穿內褲的習慣,淡淡的黑色毛發間幽洞隱現,雖然一直在修煉,但是武小樓歸根結底還是年青氣盛,火力十足的小夥子,修為雖然不弱,但是心性上卻遠遠無法與真正的高手相比,這時哪裏還能忍得住,悄悄的起身,按了一下高高鼓起的褲子,猛地撲到了君采的身後,攔腰將她便抱了起來,回手就扔到了小樓上的竹床上,一臉驚駭的君采還沒有反應過來,武小樓的嘴巴就印了上去,將那張粉紅的小嘴叼在了嘴裏,忽覺一物抖動了一下,順著咽喉便咽了下去,武小樓也沒有在意,直以為是君采的香津,君采雖然漂亮,但是與穆生香的絕世容顏比起來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但是一天一地,塵味較重的君采無疑更容易勾起雄性的yu望來。
武小樓胡亂的扯下自己的褲子,學著自己在青樓裏學來的姿勢,手忙腳亂的便要將挺身上馬,可是腦中一涼,脖子詭異的一扭,像是一隻垂死掙紮的雞脖子一樣,兩眼漸變得無神,一歪腦袋,趴在了君采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唉……”君采看著中了失心蠱的武小樓幽幽的歎了口氣,皺了皺眉頭,終還是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了小樓,片刻,幾名精壯的侗巴漢子闖了進來,粗暴的將武小樓的褲子提起紮好,然後抬著他向叢林裏奔去,一直走出數百裏才將他隨意的扔在草叢裏返回,至於他是死是活,想必除了聖女之外,無人關心。
“什麽?你說我哥走了?”穆生香被這個消息差點擊傻,兄妹二人共同生活了十幾年,從來都沒有紅過臉吵過架,相親相愛到不行,哥哥怎麽說走就走呢?自己固然放不下哥哥,可是穆生香卻也相信,哥哥也不會那輕易的就把自己扔下。
“聖女,那日武小哥突然叫著說要離開辦些事情,還囑咐我照顧好你,等你把所有本事都學到手了再離開這裏去找他,至於去哪裏,他說你是知道的。”麻裏由小心的說道,這一番話可不是隨意說出來的,而是通過這些時日對武小樓的觀察,從他的語言特點上琢磨出來的,雖然地處蠻邊,但是這裏的人卻並不笨。
穆生香沒有再說話,隻是微微的低著頭沉吟著,終還是歎了口氣,默認了這個事實,穆生香以為,哥哥或許真的有什麽正事要辦,而自己若是跟著,依現在的身體條件,隻會拖累了他,還不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靜靜的等著,為他擔心,為他憂鬱,等到自己身體好了就離開這裏,去京城那個鬼院,那裏才是老地方嘛。
按下穆生香想通靜候,再說武小樓,被下了失心蠱扔到了幾百裏外的叢林裏,醒來之時,隻覺得眼前發花,看什麽都是雙影,這身子也像是不聽使喚,全身都麻木了,可是卻可以行走,自己根本就無法控製自己,終於,嘴巴一張,哈哈一聲怪笑,放足便狂奔了起來,神智更是不清,他瘋了。
瘋瘋顛顛的武小樓走了幾十天,瘋狂下了武小樓變得無獸敢惹,他雖然瘋了,可是那一身修為卻在,瘋狂的武小樓哪知道什麽叫生什麽叫死,仗著瘋狂,武小樓衝出了南疆十萬大山,一路向中原地帶行去,要知,那裏才是最危險的地方,那些厲害的仇家總是要拿他的性命。
瘋掉了武小樓坐在路邊,扒著自己的衣服,不時的撿起一個寄生的虱子扔到嘴裏咬得嘎崩直響,一顆指頭大小的晶體散發著七彩光芒,武小樓拿在手上歪著頭看了看,這是那中噬仙獸的精核,當初取了這精核麻裏由便交給了穆生香,穆生香沒用,便要麻裏由轉送給武小樓,武小樓一直都沒有用,卻始終都帶在身上,現然瘋了,隻覺得這東西很熟悉卻又什麽也想不起來,終還是一扔,張嘴接住一口咬去,水晶般的東西破碎,還不等反應便吞咽了下去。
博雜不純可是卻強大之極的仙元力順著經脈衝擊而去,所過之處,嘎吧做響,劇痛之後全身酸軟,爽得讓武小樓呻吟了起來。
“奶奶個喇叭花的……”武小樓張開雙臂迎風大吼起來,接著驚咦一聲,“我這是……”
一顆精核讓武小樓壓下了失心蠱,但卻也隻是暫時了,常常是好幾天就會再犯,以現在這種狀態,如何回去找妹妹呢,是不是應該先到萬妖山,讓馬克幫幫自己的忙?武小樓在原地呆了兩天,清楚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後暗暗想道,隻是先要搞清楚自己身處何地才是。
自己可從來都沒有過瘋病,突如其來的毛病讓武小樓一下子就懵住了,想了好半天,最終才小心的確定,自己是著了那些蠻族人的異術,想到這裏,武小樓不由擔心起穆生香來,恨不得立時便奔回去將妹妹求回來,狠狠的幾巴掌將自己打醒,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武小樓又將所有的事情都細細的回想了起來,終於想通了一些事情,苦笑著搖了搖頭。
麻裏由那些的態度怎麽看都不像是假的,而且鬼門的功法與妹妹的九陰引魂體正好相配,瘋病之下的武小樓頭腦竟然也變得出奇的清醒,自然也能查覺出穆生香修習的玄門正宗法門有些問題,這事陸語山是不是知道?武小樓不也去猜測,他倒寧可相信陸語山是真的不知道妹妹修習這種法門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既然麻裏由他們對妹妹的態度不像是假的,是真的想讓她做聖女,那麽問題肯定是出在自己的身上了,而自己的存在,無疑就是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心中聖女的一個外來者,對待自己這樣一個外來者,對於鬼門中人來說,無論使用什麽樣的手段都是不過份的,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保住自己的門派強盛才是最重要的,而自己無論如何也是要犧牲的,相信放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會如此做的,想通此節的武小樓倒是安心下來,起碼妹妹不會有什麽危險,入了鬼門,換上一種修行功法,從此以後與星星宗再無瓜葛,對於一般的修仙中人來說,中途加入其它門派是不可饒恕的罪過,甚至舉派追殺百年之久的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這條修仙界的規則顯然對武小樓和穆生香沒什麽約束力,入了就入了唄,難道武小樓這個星星宗大弟子還能把自己的妹子給卡嚓了不成。
這樣對武小樓來說反而是件好事,星星宗太敏感了,對頭也太厲害了點,當初僅僅是那麽一藏頭露尾的家夥就讓差點要了小命,後頭誰知道還有多少更加厲害的。
放下了心的武小樓心裏開朗了不少,放下負擔的他身體都像是輕了二兩,高高的躍起,全憑著一口仙元扶搖直止,躍入空中足足數百丈高,放眼四望,隱隱的見到了遠處的炊煙,以武小樓現在的修為,沒有飛劍,無法滯空太久,完全禦空而行要到十重以後的修為才可以運轉自如,飄落而下後,武小樓發足,輕煙般的向遠處的炊煙處飄去。
武小樓現在雖然以噬仙獸的精核壓下的失心蠱,但是隻是壓製而已,每隔三天,總會再次犯點小毛病,昏昏乎乎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總算是還殘存一點理智,讓自己能理智的呆在原處不再四處亂跑,之前瘋狂之際都發生過什麽事都不記得,不過卻也慶幸自己能一直走出大山而沒有魂斷南疆。
近了炊煙才發現,這是一個小得可憐的小城,四處殘破的牆體告訴人們,它已經失去了存在的作用,小城的大門處兩個兵丁打著哈欠,攏著袖子蹲在牆根處曬著太陽,眯著眼睛對四周是看也不看一眼,對什麽興趣都缺缺。
武小樓也懶得向這些把生人勿近擺在臉上的士兵詢問什麽,直接便進了小城,尋了一家最熱鬧的小酒樓,這地方才是打探消息的最好地點。
酒樓裏三教九流聚集,一碗酒,一碟小菜就可能打探出活命的消息來,當然武小樓衝的並不是這些去的,他隻想知道自己現在處在哪裏而已。
要了幾個小菜,一壺老酒,很快武小樓就搞清自己的什麽地方了,這小小的林海城離洞陽湖不遠,洞陽湖可是整個華夏最出名的地方,位是中原腹地,圍繞洞邊出產的糧食甚至比一洲一道之地產糧都要多,素有魚米之鄉的稱號,武小樓也有些吃驚,自己竟然從南疆一直跑到這地方來,相距怕不是有幾千裏之遙了。
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後,武小樓也不想多停留,結了帳起身便想走,隻是臨桌幾個漢子在怪笑聲中談論的事情卻引起了他的注意,更確切的說,是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算算時間,離自己發瘋還有段時間,倒也不急,又要了一壇子老酒,一口口的喝著,卻豎著耳朵聽著。
“你們聽說了沒有,咱這林海城裏又瘋了一個。”一個一口黃牙,一張臉像是鞋底一樣的黃皮漢子喝了口酒說道。
“又瘋一個?天啊,才幾年的功夫,瘋了幾十個了,又有人膽大包天的進了那個瘋人山了?”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大漢驚聲叫道。
“可不是,要說這年頭,好奇心都害死貓了,聽說這次還是那個新調來的捕頭呢,不信那個邪,一個人帶著把刀就進了那瘋人山,在裏麵轉了十幾天才出來,這不,也像些人一樣,迷糊著出來了,可是無論是見到誰都大叫美人,脫了衣服就往人家的身上撲,要說這捕頭倒底還是習武之人啊,身手那叫一個利索,你們猜怎麽著?”鞋底臉向嘴裏扔了一粒幹花生賣起了關子。
“少在那賣關子,快說。”另一個竹杆男笑罵道,伸手叫來小二又上了一碟鹽水蠶豆。
鞋底臉嘿嘿一笑,夾起一粒蠶豆扔進嘴裏,細細的嚼了半晌才吞了下去,又喝了口老酒這才說道,“要說那捕頭那叫一個猛啊,剛剛進了城一巴掌就把一個守城的小兵給放倒了,伸手就去扒人家的衣服,十幾個兵都攔不住啊,倒底把那個小兵給扒光了,都他娘的是男的,哪來的那個洞啊,要說這捕頭也是厲害,竟然就把那玩意捅進小兵的*了,在人家的身上幹了足足一個時辰,把那小兵的*都給捅裂了。”
“哈哈,真他娘的絕了,有道是一扁不如一圓啊,這哥們倒也是彼道中人。”酒桌上一幫漢子嘿嘿的淫笑了起來。
“這瘋人山上莫不是有什麽同道中人存在,進去溜溜,說不定有什麽奇遇。”武小樓心中暗想道,萬一真要是撞到了某位前輩高人留下的洞府處,說不得還真能得到點什麽好東西,好像還是個美女的洞府,嘿,美人呀,武小樓摸著下巴想道。
“敢問這幾位大哥,那瘋人山怎麽走?”武小樓打定主意走到那桌前,學著說書先生的樣子抱拳行了一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