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大師姐姓白

黑水玄蛇 一二七 大師姐姓白

眨眨眼睛,不解的問道!,“眾般好地方,怎的不能新懷父為何說不是個好去處?”

康摩言打量媚娘一眼,歎了口氣,道:“那火焰山有許多牽扯,尤其是對你來說,不是個好去處!哎

火焰山的確適合修煉火係的法術,隻不過現在去已經有些晚了。..西天取經已經開始,用不了幾年。那山上便耍連半點火星也不剩,區區幾年的時間,便是占了那山行,道行也不會有什麽太大長進,不如不去。

而且,就算康摩言先前想到這個問題,他也不會讓媚娘去火焰山修煉。首先,一頭妖怪暴露在西天取經的路上,本身便是一件十分危險地事情。

另外,翠雲山芭蕉洞鐵扇公主每過十年,便要被火焰山山民請去滅火一次,保他們一年五穀的收成。倘若在此山修行,免不了常被打斷,修煉起來不甚爽利倒還罷了,萬一媚娘不知對方根腳,發生爭執,隻怕便要被直接打殺!而且,這位牛魔王的夫人正是被一隻狐狸搶去了丈夫,就算是媚娘懂得後退一步,這位羅刹女也不見得會放她一馬!

康摩言沉吟一番,一抬頭見媚娘正眨巴眼睛看著自己,便嗬嗬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火焰山麽,那裏有一頭積年老妖,道行已經是法身境界,可謂深不可測。這妖怪性子十分暴戾,等閑不讓人靠近火焰山,又十分好色,方圓數千裏有些姿色的女人或者女妖,都被他擄了去做壓塞夫人。而且他手中一根混鐵棍十分了得,為師這等修為已是不錯,在他麵前一棍子便要被撂倒,他長得一副牛頭,兩隻長角伸展開來有”,咦,你這是什麽表情?!”

康摩言正講的唾沫橫飛,卻忽然發現箔娘當著他的麵,毫無顧忌的打了個哈欠,雖然慵懶的模樣頗有些可愛,但某人的自尊心卻是大大受到了傷害!

“你這個不肖的徒弟!分明是不相信師父所說的話,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的?”

康摩言大聲叫道,隨後他便聽到元神之中傳來一聲冷哼,教青的聲音透過元神直接傳入他的腦海:“這些話哄三尖的小娃娃還成,怎能騙過一個修煉了數百年的狐狸精呢?”

康摩言的嘴角一陣劇烈的抽搐,教青忽然冒出的一句話,讓他想起自家元神之中還藏了這樣一位公主。這個時候,康摩言才想起當初,提出讓教青在自家元神之中修煉時,為什麽這個丫頭會露出古怪的神色。

“明明是兩個人的對話,卻有個第三者偷聽而且還不時會插話進來,這算什麽事情?我要不要在元神之中專門開辟一處空間,供這位公主養傷來用?”

微微有些氣結,康摩言按下心中的鬱悶,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的對媚娘說道:“不論如何,那火焰山是一定不能去的,那山上之所以有火焰,乃是因為幾百年前齊天大聖孫悟空大鬧天宮時,打翻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顆丹火落下,降在火焰山地界,造成如今的火勢。

現在,孫悟空正在黑風山上,保著唐和尚一路向西,用不幾年便要到那火焰山下。正所謂因果報應,此番便要他除去那山上的火焰,還他五百年前的一場因果!你便是現在趕去火焰山,也修煉不了多久。而且還會惹出很多危險,你可明白?”

媚娘眼睛閃閃發亮,問道:“那火焰山果真是太上老君煉丹爐中的丹火落下造成的?”

康摩言抓狂,幾乎是咆哮道:“這個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火焰山很危險,這一條路上都很危險!火係靈力聚集之地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何必非要去這種地方?”

“是,弟子知道了。小康摩言稍有的咆哮,媚娘隻能小心翼翼的答應下來。

端起師傅的架子好生嚴厲的告誡了一番,直到媚娘眼中淚光閃閃,表示絕對不敢打火焰山的主意,康摩言才放下心來,還沒來得及出口氣,便聽到敖青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既然怕徒弟去找火焰山,為何一開始還要說出來?康道友知道的東西似乎不少麽!”

康摩言不滿道:“教青公主傷勢好了麽?修煉起來,可不要分心呀!要不要老康給您安排個獨立空間,好專心致誌的養傷?”

教青笑道:“這倒是不用,不過如果道友反悔將我收入元神之中的話,隻消說上一聲,教青絕不拖累道友”。

康摩言嘿了一聲,沉默半晌,忽然問道:“教青公主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你我之間其實不用這般的試探,有什麽話盡管說起,康某洗耳恭聽

元神之中傳來一聲輕輕地歎息,良久才聽到教青的聲音傳了出來:※服。教青想問,有關我父王的事情,不知道友懷知道懈咄,

“一個小妖,如何能夠給你涇河劫數的提示?隻怕這個問題教青公主早就想問了吧,”

又是一聲雙息。

“離開瀛洲仙島時,我便想問這個問題,隻不過那時我已經得了提示,又怎能不知足,打探道友的底細?可如今看來,當初我還是問的少了,問的簡單了!”

“教青公主,其實我所知也是不多,或者說不算明白,我想先問一句,你為何要斬殺袁守城?”

敖青的聲音帶了無窮的恨意:“袁守城三番五次設計,邀我父王同他賭卦,前幾次都被識破,沒想到,最後還是上了他的當,我父王一時糊塗,改了降雨的點數和時辰,結果,”

“結果,被魏征在夢中斬首,所以你才殺了袁守城,之後便被袁客師和李淳風追殺”康摩言接過話頭,淡淡說著:“袁守城為何三番五次設計,隻怕背後不是的事情不算簡單,他身後尚有袁天罡,袁天罡身後不知還有誰。公主此時應該明白,當初在瀛洲,我便是和盤托出,隻怕如今也無力改變什麽,何況當時。我心中也隻是一個模糊地猜測而已。”

“我可以找師父!或許她能幫我父王逃過此劫”敖青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隨後她好像想起了什麽:“否則,當初師父也不會著我去東海尋找機緣!是的,如果當初我問個明白,師父一定可以指點我父親逃過此劫!”

康摩言心中一歎,梨山老母此時的失蹤,足以說明任何問題,當初或許隻是這位老母算出一點模糊的線索,所以才讓敖青去東海轉圈尋找。如今事情明了,這位師父卻躲了不見,基於這一點,康摩言毫不懷疑,倘若當初這位老母知道了更多的線索,把前因後果猜想明白,隻怕也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但這些猜測,也隻是康摩言自家的推斷,隻是或許,不能肯定,未有確切證據,卻不好對教青說起,想了想,他轉口問道:“不知道公主下一步有什麽打算?”

“沒了父王,還哪?來的什麽公主,道友以後直接稱呼教青便好!”

長長一歎,教青淡淡說道:“我打殺袁守城,便是報了必死的決心,袁天罡道行高深,我原以為不能活著逃出長安,結果不知為何,他卻沒有出手,隻派了門下兩人追殺。我本打算一路向西,甩開二人之後,到青城山找大師姐,卻沒想到,這兩人寶貝奇妙,無論如何也甩脫不開,若不是遇到康道友,隻怕如今這世上也沒有教青這個人了!”

雖然教青所說,頗有些淒苦,但康摩言聽到青城山三個字的時候,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而忘記了眼下的悲苦氣氛,這小白臉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很沒同情心的問道:“原來你在青城山還有個大師姐啊,我從來也沒聽你提起過啊,她怎麽稱呼?”

教青下意識道:“她姓白,叫做白”忽然反應過來:“你問這個做什麽?”

康摩言問道:“白什麽?”隨後他也反應過來:“哦,我隻是好奇罷了,嗬嗬,白什麽?”

他確實十分好奇。

但這個時候,元神之中忽然沒了聲音。

康摩言輕輕問道:“教青,有關你父親的事情,我還知道一些,你要不要聽?”

任憑如何言語,元神之中卻再無半分聲息,寂靜一片,康摩言忽然清楚地感覺到了一股幽怨之氣,從元神之中的一角慢慢蕩漾開來。

“奇怪的女人!不過她已經說出了許多東西,嗬嗬,在青城山修煉,又是梨山老母的徒弟,還姓白,除了俺老康的心中偶像,還會有誰!?嘿嘿,這個世界很有愛呀!!”

康摩言的心情忽然變得十分舒暢,輕而易舉的便把心神之中那股幽怨之氣壓了下去,隨口哼起了“茉莉花”的小曲,一時之間心情大好,正要同一旁投來好奇目光的媚娘,好好談一下仙佛世界的八卦,忽然上方水麵轟隆一聲巨響,水浪翻滾,暗流湧動!一根粗有十幾丈的巨木迎頭便砸了下來,豁然分開水路。把大半湖水都攪上了天空,最後在距康摩言四五丈遠的湖底緩緩落下,水下淤泥頓時翻卷而起,一片混亂!康摩言伸手一扣,把被水流衝出很遠的媚娘輕輕抓了回來,同時施展水下的功夫,輕描淡寫的卸掉了四麵八方的力量,定睛一看,頓時有股怒氣直衝腦門。

“!如意金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