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意外收獲

第三十七章 意外收獲

雲夕已經不敢再向下想了,有些事適可而止對自己來說是好事。

收起了思緒,回頭又望向別處。

室內頗為寬暢,當中有一方光澤柔和的成乳脂狀的大石桌,桌上放置著一張絹布,曆經歲月滄桑,這布仍然完好如初,看情形此絹布也絕非凡品。

拿在手中,垂感好,質地柔軟,不脫毛邊,兼容性強,色彩鮮豔大方。

赫然有一副山水畫刺繡在上,這刺繡做工精美,美輪美奐,十分耐看,必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這山水圖畫並非出自名人手筆,但老鬆蒼勁,山峰疊翠,流瀑濺珠,幽穀深遠。對於那些凡夫俗子而言自然不懂欣賞,但對於自小也略懂皮毛的雲夕看來,意境不可謂不深遠,隻是看不出其中的韻味。

山水畫左下題款臥龍居士,看出此人確實是自命不凡之人,沒有三分三,怎敢稱臥龍?

隻是絞盡腦汁,這臥龍居士卻從未聽說,也許是自大之人自封而已,也就不足為奇,不去多想。

放下絹布,繞過石桌,石桌後麵靠著的石壁,有座凹進去的櫃,明顯是人工後天開鑿而成的,櫃邊嵌著二粒巨珠,霞光迷漫,將櫃中映射的如同白晝一般。

櫃最上屋,一個錦盒,旁邊則並列著數本厚厚的籍。

“百草集”、“**”、“燕之舞”,看著這些,雲夕自知沒有印象,但被主人如此鄭重的放在這裏,自然不是尋常之物。

但見天君也隻是看了看,雲夕暗自點了點頭。小中見大,不貪乃是衡量一個男人的標準,雖然這個小男人看著孩子氣十足了些。但雲夕卻沒有考慮到自己也還隻是個孩子,竟然老氣橫生了起來。

天君踱步的走來走去,似乎在考慮是否要打開這個錦盒。

而雲夕已經在擺弄著櫃格子最下麵的十來個瓶子,大概是裝藥品所用。

“天君哥哥,你看。”雲夕打開一個瓶子,讓天君能夠清楚的看到瓶子裏的藥丸,果不其然,都是一些不知名的藥丸。

雖說天君跟著雲生耳濡目染,但是也看不出來究竟是何藥物,有何功效。

在石櫃正中間的一件東西勾引起了天君的興趣,,眼睛頓時放出了光芒,好像找到了什麽寶物似的。

原來是一套黑色長衫。非絲非帛,非錦非緞,不知何物製成,望之若雲煙,讓人感覺如靜寂之夜,樸素無華卻又不失大方。

此時小雨身上仍然套著那些不成體統的衣物,別的什麽寶物都可以不要,但看到這麽一件衣服,天君內心自是充滿了喜悅。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穿上再說。

雲夕背過了身子,天君手舞足蹈的忙活起來。那些破舊之物直接扔在了一邊,拿起這套黑衫就迫不及待的套在了身上。

“雲夕,好了,轉過身來把”天君說話語氣當中,處處露出那麽點滿足。

穿上這一身衣服,望之顯得磊落華貴,傲然不群。襯托著整個人更顯得儒雅神俊,劍眉似漆,眼若朗星,齒白編貝,雙頰微紅,膚白似玉,真乃萬中無一的俊小夥。

這個長衫簡直跟量身定做一樣。

這是天君嗎?雲夕有點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臉,真的是天君,這麽一打扮尤為顯得英俊瀟灑,心裏樂開花偷偷的笑著。

“看來以前有人住在這裏,但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人呢?”雲夕回過神來,開始考慮兩人的出路問題。

天君隨口大聲喊了一下,半天未聞回音。接著又喊了三聲,依然無人作答。

看來此間乃是一處死地,多半已無人居住。但可以確信一點,這裏曾經有人居住過,那麽就一定會有出口。

天君四下尋找出口去了,而雲夕還在研究那些藥丸。

但最終的結果都是那麽的讓人失望。

天君回來搖了搖頭,歎氣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還是找不到出口,按理說這裏肯定會有出口的呀,可現在是怎麽回事呢?雲夕,你聰明,好好想想。”

雲夕此時也是眉頭緊鎖,從剛開始進來的那個石屋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主人的造詣相當之高,完全在自己之上,現在雲夕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究竟能不能破解還是個問題。

苦思冥想了一番,又實驗了多種方法,都沒有理想的效果,癱坐在了地上。

石屋之中靜悄悄的,兩人都拖著下巴在思考,無巧不巧,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錦盒的方向。

這也許是他們兩個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天君希望這根稻草可以給兩人無限的希望,鄭重其事的拜了拜。

拜罷起立,伸手取過那個蠶絲包裹的錦盒。

錦盒落入手中,吹了吹上麵的灰塵,又拂了拂,錦盒之上斜刻著五個小纂字:有緣人親啟。

暗想大概自己兩人也是主人所說的有緣人了把?應該不會錯,那麽可以打開了。

藝高人大膽,天君想都不想,直接打開了錦盒,雲夕正準備斥說於天君讓他當心,可眼角也沒有忘記往錦盒裏瞄了瞄。

“咦?好像是一封信。”雲夕停止了向天君的攻擊,直接伸手就拿起了那封信。

咦?翻來覆去看了看,又甩了甩,雲夕又壓抑了起來,嘴裏嘮叨了起來:“怎麽是張白紙?怎麽是張白紙?怎麽是張白紙……”

這張紙已經隨著雲夕擺下的手滑落了出來。

天君一遍苦勸著雲夕,一手又接過這封信,也沒有現任何可尋之物。

“看來,我們隻能等待爺爺們來救我們了。唯今之計隻好在這裏苦修了。雲夕,你害怕嗎?”對於這些,天君也是愛莫能助,根本沒有辦法出去,那隻好以不變應萬變了。

雲夕委屈的看著這封信:“天君哥哥,要是永遠出不去怎麽辦?爺爺們會想我們的,爹爹也會想我的,我們一定要出去,但是……”

雲夕欲言又止,明白現在根本出不去,生氣從天君手中奪過把這封信,揉成一團,惱羞成怒的扔在地上,猛跺了幾腳。

做完這些方才舒服,認命一樣乖乖的坐在石凳上起了呆。

天君看了看,無濟於事,也隻好打坐去了。

一天兩天過去了。

雲夕看著櫃上的打著時間,可是自己天生絕脈,沒辦法修煉,看了也於事無補。

這兩天中天君打坐冥想,摒棄雜念,專心修煉,修煉起來自然可以不食五穀雜糧的。

可雲夕不能不吃東西。幸好福伯戒指裏的東西還有不少,可上次天君生的事情弄沒了水。

一天兩天還算能支撐,日子久了就會出事。天君也坐不住,耐不住性子了,為了雲夕的安危,先找到水源再說。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次可總算沒有失望。在這個房間的最後麵,淅淅瀝瀝的留著一股山泉。

口子極小,不仔細找尋還真的很容易被漏掉。

嚐了一口,蠻甜,應該是山水林泉。天君呼喚過來雲夕,兩人手接著這股山泉盡情的暢飲著。

換做平時,能在這樣的地方修煉或者隱居,讓山水林泉來陶冶心性,讓鍾靈秀逸之氣來洗滌滿腔的塵囂煩惱,會是多麽出世似的淡泊。

淡泊以明誌,寧靜以致遠

此間的寧靜同合著浮想聯翩的空幻,蘊孕著恒久的生之定論,人在其中,亦是無形中解脫了身心兩麵。

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仙靈之地

但是,可會有兩個被困的人有這份閑情逸致來到荒山僻野無底洞中修心養性?

(這兩天我的很納悶的要審核,我沒有違法任何規定,憨。擾亂了這兩天的思緒,認真再修改一下,下星期努力爆,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