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喜悅

第一百零三章 喜悅

一道耀眼的黃光在天君頭頂經久不散,那白玉在出一聲撕裂空間的長鳴後,完好無損的又懸掛天君胸前,跟沒事人一般,靜靜躺著。

滑不溜秋的金丹又開始運轉,又仔細觀察了一會,見金丹已恢複正常,不再有任何變化,那懸著的心才終究安安穩穩的落下。

“璿璣,我沒事。”天君先報平安,然後靜心的領悟著剛才那不可思議,而又有些奇異的狀況。

果然,今非昔比,〖體〗內靈力的運行狀況當刮目相看。

眼前一片狼藉周是剛才禍害的結果,破裂的大小經脈比比皆是,這次需要修補的東西愈加繁多。

天看小心翼翼同時運轉奧義訣與本命訣,試著操控〖體〗內靈力的運轉,好在兩者此刻已經司空見慣的來回穿棱,這才欣喜覺這次很是聽話,指揮自如,隨心所欲,奧義本命功法合二為一,加以完善,與先前跌跌撞撞表現相比,簡直是翻天覆地。

趁勝追擊,黃sè靈力正在進行自我修複,和之前瘋狂咆哮、肆虐眾多的慘象相比較,卻是一幅災難過後百廢待興的喜人景象,而且各自勢力範疇皆擴大一倍,聯係愈加緊密。

靈力源源不斷湧入,已不似之前那樣翻不起大浪,相反,快融入經脈,為朝氣蓬勃的忙碌添磚加瓦。

破裂的經脈修複如初,還開辟許多細小的經脈,涓涓小溪連起來的坑窪的水池變成交叉分流的潺潺河流,〖體〗內靈力旺盛穩定,在身〖體〗內部形成完完全全的運行體係。

方圓幾裏的細小變化無一遺漏反應到靈識之中,並能迅地鎖定要查探的任意一點。

天君清晰感應到周身三丈天地間充滿澎湃的靈氣,他心中渾融一片,靈識如水漣漪散蕩開去,他慢慢感覺到了那漫天飛舞的靈氣流動在他周身,無所不在的靈氣任由自己汲取,它們正一絲一絲慢慢吸入〖體〗內。

他慢慢脫離了地麵,一寸一寸地向上飄浮起來。

往昔的根基還在,熟悉的感覺一點一滴回到了他的〖體〗內,漸飛漸高,最後飄浮在山峰之上上空,俯覽著天穀重重飛簷相接的殿落樓閣。

他完全進入了一種玄妙非常的境地,再次感覺到肉身和金丹之間的聯係,經脈盡毀後,終究重新又一次與天地無隙結合在了一起。

至此,他已經初步掌握了兩訣的奧妙,正式改口為天機變。

他終究明白,天機變實則是一種身心意合一的本命法訣,奧義訣與本命訣相輔相成,造就了此奪天地造化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曠世心訣。

隨著金丹那團黃sè光芒隱退,天地慢慢靜了下來,萬物化作虛無,最後連身體也不複存在,隻剩下靈識在虛空飄浮。

心念縹縹緲緲,從心海中蕩漾著,好像漣漪一般散了開去,一切細致入微的動靜都盡在靈識的掌握之中。

“這,邁入地仙了嗎?這就是地仙的感覺嗎?”看著那三丈天地中好像自己的領域隨心所欲,心中一陣狂喜,忍不住引嘯長鳴,但隨後卻又否認了自己判斷。

有那麽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地仙能夠掌握自己領域的天地,可自己現在除了能汲取這周身靈氣外和感應萬物外,其他都無法進行。

何時能到信手拈來,萬物皆在掌心的地步,說不得天君才敢大言不慚的自賣自誇。

但這已讓他足以驕傲,一隻腳已經深深的邁了進去,隻有一步之遙,踏入地仙境地隻是時間問題。

地仙,讓你覺得離天地是那樣的近,近得能夠隨便借用它的力量,把它收歸己有:可又讓你覺得離天地是那樣的遠,想要幻化成萬物與天地同在,卻痛苦地覺自己被時間拋棄,一點,一點離稱而去。

但,好在現在一切都成過眼雲煙,不高興的都讓它拋在腦後好了,嶄新的一麵已經呈現了他的麵前。

光yīn消逝,天君感覺已功行完美,靈氣神足,金丹蛻變之後大開,又重新找回了天穀弟子的自信和尊嚴。

他相信自己能走出與前人不同的一條道路,縱然前方萬般荊辣和險阻,他也無所畏懼。

他強忍著長嘯的衝動,繞著隱霧峰飄飛了幾圈,落到了璿璣身邊,此刻他不需盤龍劍的協助,便可自行飛行,雖然還有些生疏,但他心裏卻是非常的期待和jī動。

兩腿剛一落地,精神**,眉宇之間更亮堂,他跪倒在地,兩手抓著濕潤的泥土,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心中狂呼,天無絕人之路,無絕人之路啊

站起身,溫暖的陽光灑在天君的身上,如沐春風周的景致還和原來一樣,可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清楚地感受周圍花草樹木的盎然生機,仔細觀察一株小草,還能看出它在一節一節地往上長,頭上的太陽,光線不再刺眼,不過一個大火球罷了。

心事重重的內心終究踏踏實實的放了下來,望著不遠處期盼已久的璿璣,那紅腫的眼睛讓他心痛。

一個大大的擁抱,兩人都泣不成聲。

這一個多月的辛酸,是別人所無法想象的。

患難見真情,對於璿璣,自己身為一個男人,隻有慚愧,定要好好嗬護這為自己吃了不少苦頭的女子。

大事已去,心中舒暢,喜悅的笑容又重新綻放在兩人的臉上,兩個俊美的身影坐在懸崖邊,輕聲細語說著悄然話,不時有說有笑。

“你可認識這個女子?”天君把那個壯如牛的女子體貌特征細致描述了一番,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女子,他總感覺璿璣應該熟識。

“嗬嗬。”洪亮的悅耳聲已許久沒有在這美女嘴中傳出了,之前有的都是滿臉的憂傷。

“當然認識,她是我表姐。回頭再細細給你說,話說現在,不知長老大會進展的如何?”愁雲又上眉頭。

“長老大會,什麽長老大會?”近段時間,天君不聞身外事,似跳出無形之中,對天穀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這專為他進行的長老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