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特別辛苦
楊明遠聽到了這裏已經是非常開心,因為知道能夠短時間之內變成這個樣子,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如果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之後,對方就會直接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這對於自己來說那也都是以前的計劃,現在計劃穩定的進行,他自然也高興。
“好的,看著你這個樣子,我也是非常的欣慰,那其他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隻要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
楊明遠說著就又想了想,覺得林小娘現在既然已經如此厲害,那麽自己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的。
“現在我們的生意也挺多的,胭脂水粉鋪,你就隻管了一個,那麽接下來其他那幾個也就全部都由你管吧,你就是大總管了。”
之前自己其實就有這樣的一個想法,隻不過就是怕對方的能力可能會不太足。
如果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麽說不定就會把事情給搞砸了,而且說不定也沒有這麽多的精力。
但是現在看來的話,完全就是自己多想了,因為對方真的是認真努力的來做這些事情。
林小娘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快就給自己升官了,聽到了這裏之後都已經是非常開心。
她這才發現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的付出,總算是沒有白費,而且在接下來的時候一定要做得越來越好才行。
“好的,我知道了,接下來我一定會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優秀的,而且我也會一直幫您分擔壓力。”
她說著就直接淡淡的笑了一聲,本來是想要問一下公主的事情,但是又沒有這個膽子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平日裏看起來也是溫文爾雅的樣子。
但如果要是一旦生氣了的話,自己也是挺害怕的,而且害怕很有可能會遭到他的厭煩。
所以仔細的想一想還不如直接算了,因為隻有這樣的話,才能夠讓他們才能繼續走下去。
楊明遠看著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想著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問題。
於是聽完了這些之後,也就直接點了點頭,看起來更是特別冷靜的就直接繼續說。
“既然如此,那你就直接先回去吧,有什麽其他的事情我再找你。”
他的確也都是非常的開心,畢竟這可是一手教出來的人,而且還是自己最值得驕傲的那位了。
畢竟這麽短的時間之內能夠出師,那都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林小娘就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地方,開始繼續做事。
楊明遠也就沒有在那裏繼續多說什麽了,隻是想著最近這兩天事情也挺多。
讓自己也是特別累,如今總算是能夠有一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他想著在街上閑逛。
而且這街頭兩邊全部都是販賣東西的人,讓自己看到了之後心情也可以平複一些。
不過這剛走了沒有幾步路,之後就突然之間聽到了一陣哭聲,而且有許多的人都在那裏圍著。
楊明遠覺得非常的奇怪,就直接走了過去看了一下,這才發現是有一個女人在那裏賣自己,葬父。
“你這個小娘子長得挺不錯的嗎?是不是真的把這些錢給你了,你就可以直接跟我走了。”
旁邊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個,一看就像是接混混的人,而且也特別的不正經。
楊明遠本來是剛剛看到,可看清楚了這個男子的情況之後,就直接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孩子一看就是非常的老實,可如果要是跟著這個男的走了。
那麽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想到了這裏之後,他就決定幫一把。
“不好意思兄弟,這個女人我也是挺喜歡的,要不然就讓先跟我走吧。”
說著就直接拿出了一塊銀子,然後遞了過去,看起來也是特別客氣的,就直接繼續說。
“這也就算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了,就當是給您喝個酒,不過這個女人我是真的挺喜歡。”
楊明遠一開始就非常的客氣,把話也是說的特別清楚,可是楊二郎再怎麽樣也沒有想到。
自己有一天居然還會被人給搶了東西,而且一看就是如此的強勢,這樣他臉上怎麽能夠掛得住。
“你確定你要在這裏跟我搶嗎?這個是我先看上的人,你說這些話你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趙小花看著兩人在這裏說話,其實也知道哪個人是正人君子,畢竟表麵上都能夠看得出來。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之後,那些都是一臉可憐巴巴的就直接說。
“按理來說我是沒有挑選的餘地的,但是希望官員您可以幫我爭取一下,畢竟我最想做的就是為奴為婢,不想為人妾室。”
自己又不是個傻子,如果要真的是去給別人當小老婆了,恐怕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可如果要是當奴婢的話,攢夠了錢的,說不定都可以幫自己出生的。
楊明遠本來就是有意想要幫這個,看起來可憐的女人,於是聽完了這些之後也就隻是先說。
“你就在這裏先等一等吧,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說著就直接把剛才的這個男子給拉到了一輩子,最後就又對著楊二郎開始說道。
“我就是最近,長安城裏麵人人都說的那個麵膜大俠,你如果要是把這個女人可以交給我的話,我那裏麵的東西隨便你挑。”
他看起來也是特別有誠意了,要知道自己現在的東西有很多,那都是有錢都買不到。
楊二郎本來也是非常生氣的,可是聽完了這些之後確實眼前一亮。
因為這些東西對於自己來說看起來也是有大用的,畢竟他們也是做生意的。
平日裏如果要是因為做生意的話,那麽肯定也是少不了去給人送禮。
“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可像千萬不要是在這裏忽悠我,不然我可是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他心裏雖然說是有一點開心,但其實還是懷著一個,懷疑的態度。
楊明遠聽到了這裏,是淡淡的笑了一聲,直接就拿出了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