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雙雪之妒

第二十章 雙雪之妒

隻聽呼呼的風聲傳來,白衣的女子腳踏一麵漆黑的飛劍嗖然而至!臨近地麵飛劍祭起,垂直墮入石台,少女輕盈的足尖站在劍上,那姿態樣貌風華絕代,真應了那句‘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苞千堆雪’的詩句。

不帶絲毫瑕疵的肌膚如霜如雪,新月般美麗的峨眉,杏眼星辰如明月,秀美的鼻子,香腮嫣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恰巧的點綴一身的雪白,看那幸雙雪已是極美,但這女子更趨九天女神,傲豔不凡,一身的仙氣比她更絕塵幾分,又無暇幾分。

她的到來,讓幸雙雪臉上明顯現出了一絲妒意,龍雲眼中現出了難得的癡喜,而孫鋅林則有些形容自慚。

飛辰賊溜溜的眼裏罕有的現出呆滯神情,縱是萬般想移開目光卻已是不能:“此世間竟有美人如斯?”

少女麵對長孫亦施了一禮,淡然說道:“師叔,我來晚了。”

“恩,葳蕤,你師父可好。”長孫亦點點頭,客氣了一句。

“師父很好,讓長孫師叔掛懷了。”叫葳蕤的少女回答道,而仙劍則自動回到了手中。

少女這個動作飛辰看在眼裏,一想就明白那幸雙雪為什麽眼裏有妒意了,除了樣貌上大占便宜,手中劍也是詭異,渾身竟能散出絕強的實質殺氣,,絕對是比龍泉太阿要品的多,且兩麵也是不同,一麵通體漆黑,一麵卻通體雪白,劍身四尺正,劍柄四寸,寬一寸多些,劍身環繞猩紅如霧的殺氣,上有四字銘文,雪白一麵紋‘元屠’,漆黑一麵紋‘阿鼻’,竟是《》中明碼標書記載的上古靈寶器。

劍之品級有繁多,低品而上為:法器九品,仙器九品,神器六品,法寶器三品,靈寶器二品,至寶器一品。

神器為器之終,號稱無法不禦,無堅不摧,得之一把,在修仙之人中已是萬中無一,當者睥睨,之前也是幸雙雪對敵經驗缺缺,法力低微才讓飛辰撿了便宜,要是再戰個幾回合,就憑幾把扮豬吃老虎的破柴刀,那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而少女手中的那把元屠阿鼻劍則已不能算得上是劍器,因為它的功能遠遠比一般劍器強橫的多,縱使法寶器也已帶有奇異的特殊攻防效果和法術,而靈寶器則更是非凡,能幻化出劍中世界,殺人於無形,是以說法寶器乃是修道人中隻千萬無一的話,那靈寶器便是萬萬無一了。

寶貝劍器固然強橫,但每揮舞一劍所耗費法力也是巨大,非有大神通不能控製,可見這少女實力也是絕強。

世間有寶貝,比如之前兩人所說的,均各有妙用,但卻極耗精神法力,因而大部分修道中人還是得靠隻耗費極低法力的‘器’來殺伐,靈寶級劍器,如白衣少女手上拿著的元屠阿鼻,對於飛辰如今修為,也是難以駕馭。

“靈寶器元屠阿鼻?想不到屠手觀音白玉真人竟將清玄門陣峰之寶給了你,也怪不得我徒兒鬥不過你!”公良白把武器看在眼裏,心下已是駭然,對付一個長孫亦他綽綽有餘,但加上這個手持元屠阿鼻的白衣少女,他卻無甚把握,且自己那徒弟也不是弱手,相約此時到來,如今人都不見,然是被這女子殺了。

清玄門執掌一峰的人稱為掌峰真人,執掌一派的稱作掌教真人。

元屠阿鼻乃是恒古利器,相傳大神通者揮使才能將其真身展現,但縱是如此,也讓人不得不小心對付。

“果然是邪教中人聞風色變的元屠阿鼻寶劍!這女子……嘖嘖嘖,真好……”飛辰眨巴眨巴嘴,對方人和劍都讓他惦記上了。

“公子,這麽遠的地方你也能聽到麽?”叫花玲的漂亮女妖好奇問道,兩隻大眼睛純美閃爍,極是可愛。

“呃,差不多吧,不對!我跟你很熟麽?別套近乎!”飛辰嘴上這麽說,雙手已經將拉著自己的花玲抱了起來,嘿嘿淫笑。

“公子……你怎麽抱著花玲這麽緊,是不是喜歡花玲?”花玲臉紅問道,她本就是妖獸化形,沒有心機,思想單純,被這麽抱住後,反而摟住了飛辰的脖子,緊緊不想放開。

飛辰一陣愕然,但以他如今的無恥臉皮,怎麽會就此羞澀,親了一口對方吹彈可破的臉龐,間接揉捏著花玲含苞欲放的嬌乳,卻戲謔的看了眼幸雙雪,然後才跟花玲說道:“我當然是喜歡的,一會便教你磨豆腐,嘻嘻。”

那花玲臉上本能的嬌紅,她怎麽知道什麽是磨豆腐,心中隻道是好事兒,頓時便喜笑顏開,任由飛辰非禮。

白衣女子的到來,公良白早就擔心自己徒弟如何,他的徒弟跟了他幾十年,說沒有感情那就怪了,雖然忌憚對方手上的寶貝,但依舊喝問道:是你將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殺了嗎?!”

“我不知道你徒弟是誰。”叫葳蕤的女子聲音依舊那般冷淡,如同極北之地的玄冰,萬年不化,眼中閃出的精芒卻也不帶任何的殺氣,叫人不知她心中想的到底是什麽。

“哼,殺了也便殺了,我今天殺了你報仇就是!”公良白覺得對方不承認,心中是十分火起的,遊龍劍自頭上盤起,出陣陣甕鳴,隻待一聲令下便斬殺眼前之人。

麵對對著自己的仙劍,葳蕤隻是等著自己師叔的指令,站在一旁也不去理會,她自小性格與人大為不同,鎮靜而冷漠,內心也堅定不移,最是適合乏味枯燥的修行,公良白的對於她而言,跟烏鴉唱歌,鴨子跳舞似乎沒什麽不一樣。

但葳蕤小娘子淡然恬闊,不代表就所有人心思都是寧靜止水,因此,一句讓人突厄的話響起了。

“是他殺的!!”

別人盯著場內,幸雙雪卻看到了飛辰猥瑣小女孩的那一幕,心中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隻覺得眼前那可惡之人該死!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做出讓她感到怒氣橫生的事情來,隻讓她再無法忍住心中那股衝動,以至於禍水東引,當下就脫口而出了這麽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