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蓄意而為
第一百一十四章 蓄意而為
五樣法寶齊齊放出的景象是十分壯觀的,青龍白蛇剛剛出來,剩餘三人的法寶就又出場了,隻見一人拿出了個掌心房子,一個人又拿出了光環,剩餘一人則是個小小的葫蘆,這五人各顯神通,讓人目光飛旋。
那房子是個小茅草房,裏麵衝出一大堆的老鼠,一隻隻大若人腿,目露凶光,吱吱的就朝著人奔跑過去,嚇得這幾個小妮子眼中滿是惡心恐懼,而那光環則比較好看下,但卻是纏繞人,不停飛舞在人前,耀眼無比,把人照得不把眼睛閉上,就如同要瞎了一般,而剩餘的葫蘆乃是綠色的,無數的藤條吐出,開始在水中變成水藻,將人束縛起來。
這五人祭起法寶的時候是自信滿滿,但這法寶一祭起來,卻現這五個女娃已經有四個站在四個方向,頓時就有種不妙的感覺,而看那蘇芸琪已經不禁覺得好笑,朝著飛辰眨了眨那眼睛,嘴角微微泛起,那一抹麗色和長長的睫毛頓時將整個觀眾席都陷入瘋狂之中,沒有足夠的能力,如何會有這種自信?
飛辰也是嘴上含笑,一隻手握著茹雨詩飽含香汗的手心,一隻手高高舉起,朝著幾個女弟子打著招呼,看著那幾個盤龍峰弟子卻如同見到死屍一般,對方一見這情形,臉上如同死灰卻死硬要撐住。
隻有易靈熙還蒙在鼓裏,隻見她有些驚慌失措,腳下連退幾步,嬌喝一聲,便施展出昨夜飛辰教授她的絕技,沒有法寶,除了盡量靠著偏方獲勝,還能有些什麽辦法?
“萬世蒼茫,半生如夢,千年一劍,虛空盡碎!”她的聲音不同飛辰有磁性且帶著滄桑,反而是帶有一絲嬌氣,盡合她清純的樣貌。
法寶雖然厲害,但都是有著嚴格的限製,而法術卻沒有如此嚴格的限製,這劍語一念完,劍氣便是無匹,一股旋轉的氣流交雜在這藍色的‘逆問’之中,化作藍色的緞帶,如同將天地吞噬進去一半,片刻後,虛空碎裂,整把劍刺進眼前本來沒有任何敵人,或者沒有任何阻隔的空間,如同錘子敲開牆壁一般,劍刺了進去……
在場外,眾人看到的隻是那把劍和持劍的手不見了,從另一個地方穿破空間透了出來,數個虛空碎裂後,紮到那光環、茅房和葫蘆上,將它們盡給擊飛,易靈熙是個聰明人,自然還不至於以為自己新學的殺仙訣法術能對付那全神貫注施展法術的劍器,所以才選擇了那三樣法寶,果然,這突然襲擊下,三樣寶物盡皆被擊飛出場,三人在愕然下連退幾步,再不敢呆在原地。
易靈熙這虛空盡碎千年劍效果非凡,把所有眼球盡皆收錄她身上,而那兩個拿著盤龍劍和斬蛇劍的兩人也轉移了注意力,操控著青龍白蛇往著她撲來!
三十丈的長龍,二十丈的白蛇,如同一隻巨大的手臂一般,捏向那隨風飄蕩的小草……
然而,事情很快就起了變化!當蘇芸琪姊妹和金靈兒、武心妍四人將劍憑空插入地麵時,光壁在整個場地中層層升起,也不知道有多少層,那青龍和白色在撞著無數層光壁後便頭破血流,而整個大陣也開始形成,紅色的脈絡撐起整個大陣,黑色的烏雲彌漫整個賽場,將看台也籠罩在一片黑暗中,四周開始閃爍紫色,綠色,紅色,黑色的光芒,在所有人驚慌的目光下,一把把紅色的飛劍便在劍陣一個角飛出,也不知道多少把,每一把紮到那青龍和白蛇身上就帶出一片血跡,將地麵染紅。
那青龍和白蛇並非幻象,而是真真正正封印於劍上的龍蛇,這般被插成肉串怎又受得了?
紫色巨大劍也凝聚而成,如同鋒利的紫色劍氣,四處從地麵而起,往著天空一直飛去!
地麵染上一片墨綠,層層的青色煙雲彌漫,讓整個大陣染成五彩斑斕的顏色,但當黑色的劍器一起作用,整個大陣的紫色,綠色,紅色光芒即刻分化成兩倍,原本的萬把紅劍成為幾萬把,紫色利劍也變得肉眼也數不清,綠色看不清的雲霧也更是濃烈,細看那煙霧,竟然是如同牛毛一般細小的綠色劍器組成,無數數之不盡的劍開始周遊在整個大陣中,世間仿佛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躲過這億兆萬把劍器,那白蛇先被斬成碎塊,遽爾是抵擋了一陣子的青龍也隕滅當場。
兩把劍器盡皆斷裂,上麵圍繞著的盤龍和白蛇也同時消失不見,萬千劍氣下,誰能救得了這活生生的東西?
這是一切劍陣的霸者,誅仙劍陣!
誅仙劍陣圖已經千餘年或者兩千年未有出現過,如今在仙霞派手中出現,場外的人都是莫名驚駭,這劍陣圖可以說成是十大先天靈寶一個等級,甚至也可以把它歸類到至寶一途,顯然都是沒有人有絲毫懷疑的,畢竟誅仙劍陣圖遇強劍變強,欲弱劍變弱,若用誅仙四劍配之,便是飛仙,也能進去一個斬殺一個,其中厲害,誰人又能估算出來?
那兩個盤龍峰持劍的人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這誅仙劍陣圖比之冠軍獎品還要珍貴,四人雖然所用隻是一品仙器,但加持出來的威力已經強橫如斯,倘若那神秘莫測的雲飛辰再掏出幾把神器來,那還用得著打麽?
眼睜睜看著劍器斷裂,兩人趁著劍器還沒彌漫開整個賽場時便直接接跳出了局外,那判罰也無奈站出宣布比賽的結束。
飛辰大笑,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對著身邊的茹雨詩道:“師傅,您那分組當真是分得神妙莫測,連徒兒都是大大的不如呀,若是沒有你,咱們仙霞派還真是勝不得,嘿嘿,現在那盤龍峰回去真是要鬱悶死了。”
“哼,你這小滑頭,為師也隻是按照當時的情形分派的,哪是你想得這般齷齪,有這等寶貝也不早點告訴為師,害為師還擔心了老半天。”茹雨詩翻了翻白眼,心下暗歎這徒弟在自己背後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