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他們是夫妻啊
沈承南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他起身走到了窗口。即使是習習微風,也不能褪去絲毫的燥熱。
唐竹離的額頭上也布著密密麻麻的細汗,她給自己把了脈便猜想到有人給他們下了迷情藥。現在她身上並沒有帶這樣的解藥。
她微微皺了眉。
“今天晚上挺暖和的哈。”
沈承南轉過頭對著她說,唐竹離愣了愣,含糊的嗯了一聲。
隻聽得這一聲悶哼,沈承南更覺得身子像被人點了一把火,越燃越旺。
唐竹離知道沈承南是什麽情況,但是孤單寡女的她又不好意思說這樣的事。不過當初她既然答應嫁進沈家她早就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隻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變得和她嫁進來之前想的不一樣了。
沈承南似乎好像也挺好的。
她癡癡地想著,眼神有些迷離。
“唐竹離。”沈承南啞著嗓子叫著。
他慢慢的走進唐竹離,房間靜的隻剩下兩人砰砰的心跳聲。
隨著沈承南腳步越來越近,唐竹離的臉也越來越紅,大概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吧。
“我……”
沈承南頓了頓,他真的快要失控了。看著唐竹離他的心麻麻癢癢的,他多想抱著她。
唐竹離見沈承南這幅樣子,也不敢再看沈承南。
“我……”沈承南欲說還休。他把停在空中的手甩了下來,不小心碰到了唐竹離的手。
兩個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
沒有誰主動,沒有人說話,兩個人就不由自主的抱在了一起。
沈承南緊緊的摟著唐竹離,他的腦袋倒在唐竹離的肩膀裏,她身上傳來淡淡的玫瑰花香。
他用力地嗅著,再也不想忍耐了。
他的嘴巴貼在了唐竹離的脖子上,耳邊。
唐竹離憑著最後的理智,她把兜裏的銀針向自己紮了一下。本來中了這迷情之藥,她是不能對自己用針的。
倘若她的心緒一下快一下子慢,對她的心疾是非常不好的。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她也顧不得那麽多。
她癱倒在沈承南的身上。
沈承南的燥熱也嚇褪了,“唐竹離?你怎麽了?”
他記得趙時煜說過唐竹離心髒不好,這下可如何。
本來他打算在早晨四五點的時候開始行動,現在看來,行動必須提前了。
他緩緩地把耳朵內的超級微型的定位信號器扔在了地上,使勁踩了踩。
“行動!”
宇文鏡趴在山坡上一聲怒吼。
“一會先找到少爺,然後迅速撤離。”
“收到!”
黑夜之中,就看到一群黑影迅速的跑跳翻飛。
“少爺。”
沈承南點了點頭。
“報警了嗎?”
宇文鏡點了點頭,“你的信號消失的時候我就報了。”
“把所有人都綁起來,然後把那些被綁架的少女都帶走,挨個送回家。行動要快!”
“是!”
“行動!”宇文鏡帶著一隊黑衣人開始挨個房間巡查。
“開車,回南墅。”南墅是沈承南的私人別墅,他一般都不會帶人過去的。
沈承南生怕唐竹離有什麽三長兩短,想想還是需要趙時煜。
“你現在去南墅。”
“什麽?不是吧?”趙時煜還沒有清醒,他隱約看著窗外的黑夜,心裏千百個不樂意。
“是。”沈承南一頭冷水潑了過來。
趙時煜艱難的翻了個身,嘴裏罵罵咧咧的。
“兄弟們!”大田粗壯的手用力的掙紮著。
“完了,這什麽情況?”
“大哥,放了我吧。”
頓時間這群綁匪像是身在菜市場一樣。
李金揉了揉眼睛,剛想大聲的罵娘,就被趙宗深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噓,別出聲。”
李金點點頭,趙宗深才鬆開了手。李金的臉上立馬就有了幾條紅手印。
她抿了抿嘴,笑著摸了摸方才趙宗深摸過的地方。
“還笑?”
看見趙宗深繃著個臉,李金立馬收回了笑容。
他把手伸到後備箱,把準備的機槍扔給李金。
“一會我開車,誰追上來就給我殺無赦。”
“好。”
這麽多年跟在趙宗深身邊,李金的槍法不說一流,但是至少不拉胯。
趙宗澤一躍就縱到駕駛座,車子一下子就衝向門口。
宇文鏡聞聲就衝了出來,他迅速地把手中的飛刀扔向趙宗深的車子,飛刀直直的插到車窗上。
“開槍!”趙宗深生氣的說著。
“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我帶你先走。”
李金突突的掃射著,宇文鏡身手矯健的都一一躲開了。
“隊長,剛才我們檢查的時候房間的人都綁起來了,怎麽還有人?”
“他們應該在車子裏。”
“少爺,有一男一女跑掉了。”宇文鏡說完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從二十歲就跟著沈承南,這七八年裏,他的失誤很少。
“嗯,看好剩下的人。大家小心,這個組織不簡單。”
沈承南雖然嚴厲,但是他對他們這班兄弟都很好,有時候任務失敗,他也不會過多責罵。
不過越是這樣,宇文鏡就就越羞愧。
“少爺。放心。”
沈承南看著懷裏的唐竹離,經過短短的幾天,這個女人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變得和唐竹姍不一樣了。
兩個人像的地方可能也隻有那張臉了吧。
“痣。”
沈承南看到唐竹離的眼角下有一個小小的淡褐色的痣,這個是唐竹離獨有的,他覺著很獨特。
趙時煜趴在南墅客廳的大圓桌子上呼呼大睡。
雖然他不知道沈承南又發生什麽了,他隻知道隻要有需要,不管自己在哪裏都要立刻趕到他的身邊。
名義上他是他的禦用私家醫生,實際上他早就把沈承南當成自己的好兄弟了。
“趙醫生,醒醒。”老管家不輕也不重的搖著他。
“別煩我,正親著呢,馬上就,嘿嘿。”
“趙時煜。”沈承南麵無表情的盯著趙時煜的後腦勺。
“在!”趙時煜像火箭發射般直直的站了起來,他擦擦自己的口水。
看著沈承南懷裏的唐竹離,他大概知道了。
“怎麽又是她?不是說好不會碰她。”他嘟囔著。
沈承南假裝沒聽見,冷冷的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