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神仙放屁
神仙放屁，不同凡響！
在老郭和老閆的眼裏，程懷亮現在就是半個神仙。
雖然程懷亮繼承了老流氓不要臉的基因，一點謙虛都不懂，可人家有才啊！
老閆到不在乎什麽買賣，能養家糊口就行了。再加上大唐的俸祿也不少，老閆缺的錢也不多。不過既然程懷亮說能弄出來燒刀子，弄出來悶倒驢……這倒是可以好好的嚐嚐……
程懷亮對他們現在喝的酒一臉嫌棄，就能看出來，程懷亮所說的酒應該是個好東西。
好事不能讓一個人占了，老郭端著酒碗，半眯著眼睛看著程懷亮，“咋的？老閆就有買賣，我咋沒有？”
“就沒你的，你能怎麽著？”老閆一臉鄙夷，“看別人拉、屎，你嘴刺撓唄？”
啪！老郭把酒碗狠狠放在桌子上，“姓閆的，今兒我就跟你講講理……隋大業年間，你被人陷害是誰救你的？到了楊廣稱帝的時候，你被關進大牢，又是誰救你的？你能當上工部尚書，是誰舉薦你的？好……就不說這些……就說說你老匹夫開的那些酒肆……啥時候給我送過一鬥酒？就說那銷量最好的桃花釀……到現在我連一壇子都沒喝上……”
說到這，老郭一把抓住程懷亮的手腕，“這買賣三家幹了……我說的……”
“臭不要臉……”老閆苦笑連連，當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可嘴上堅決不能妥協，“一直以來救我的好像都是長孫四娘的叔父吧？”
“四娘是我媳婦，她救你就是我救你……程懷亮，今兒這買賣要是不整明白了……”老郭站起身四外找了找，卻發現沒有什麽可以下手砸的地方，隨後一跺腳，“我就打斷你那些學生的狗腿……”
“郭老……”程懷亮急忙站起身讓老郭坐下，他知道老郭在意的不是買賣，而是想喝免費的酒。
“叫我作甚？ 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我就不坐下……”
“昨天小子見過長孫姨娘了，已經和長孫姨娘、皇後娘娘三人一起弄了一個小營生，前期先試試水……”
“真的？”老郭有些不放心，老程家的遺傳很尿性，說話十句話有九句假的就不錯了。
“當然……”
“懷亮，你看我這酒的生意……是不是也……”老閆總覺得，跟皇家掛上勾，這生意才能做得順風順水。現在，閆家壟斷了長安城大半的酒肆生意，已經有人紅眼了。
“閆老，不著急。”程懷亮的設想是十分遠大的，“閆老先別著急，酒這東西用處大著呢，您就等著將來陛下上杆子找您就好了……”
“酒還有大用處？”老閆不解的問。一旁的老郭也是一樣，隻是老郭琢磨程懷亮和長孫四娘弄得是什麽大生意。
“當然，烈酒到了一定的度數，就會變成酒精，戰場上要是受了傷避免感染，酒精是最有效的消毒方法……”
“你說的是真的？”老閆再次驚住了，雖然不是武將，可對那些保家衛國的將士，還是很在意的。
“小子說過，這三百六十行，咱行行是狀元，小子的手段多著呢……怎麽可能騙你……”程懷亮自信心十足。
可老閆還是有些擔憂，“懷亮，君子無戲言，說話別太滿……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文學館。
來了一位太常侍樂童，名為稱心。
肥胖的李泰正斜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著稱心。
講道理這小子實在是太美了，李泰甚至覺得尋常的美女，都沒稱心長得好看。
如果稱心穿上女裝，塗上女紅，放在後宮，哪怕佳麗三千，在稱心麵前也會黯然失色。
龍陽之癖，自古有之。到了兩晉的時候，更是龍陽之癖的巔峰。
李泰自認為不是那種被掰彎的人，可見到了稱心，心裏還是癢癢的，恨不得要立刻馬上就好好的寵幸一下稱心。
站在身後的梁讚和蔡文豪，驚奇的發現，李泰的眼睛都快沒盡稱心的胸口了，原本就是先把稱心弄到手，然後在送給李承乾。
不管是送男人還是送女人的，堅決不能先破/處兒，不然你不是送禮，你那是給人戴帽子。
人選擇站隊的時候，總是會選擇一步之遙的。蔡文豪和梁讚原本可以選擇李承乾的，可拿李承乾和李泰相互一對比……綜合人品、德行等一係列的綜合因素，他們選擇了李泰，拋棄了東宮太子爺。
大家都清楚李泰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李承乾，在沒有拿捏到李承乾最大的痛處，把李承乾連根拔起的時候，李泰還是李承乾的親弟弟。
所以，這個稱心……必須以完整的身軀交給李承乾，李承乾不是好色的人，要不然東宮女眷那麽多，李承乾也不會不聞不問……時間久了，居然對一個樂童起了心思……明眼人都知道，似乎李承乾遇到了對心思的人……所以，這個稱心絕對不能被李泰玷汙。
兩個人在李泰身後咳嗽幾聲，李泰收回了歪心思，帶著惋惜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把他趕出去……”李泰突然覺得送給李承乾是不可能的，不管他做什麽李承乾都會覺得有陰謀，那隻能是趕出去，用最慘烈的方式趕出去……
稱心本就是無依無靠的人，如果在最慘的時候被李承乾收留……如果自己在拿捏點稱心的把柄……那李承乾還不是束手就擒？
結局顯而易見，稱心被趕出了文學館，一頓棍棒打的不成人形……
李泰不在乎李承乾的報複，相反，李泰覺得李承乾還會竊喜……李泰最交接這個做太子的哥哥……
“謙遜書院那邊現在什麽情況？”趕走了稱心，李泰心情有點小失落，白瞎那個小白臉了……
“今日已經打斷了四個文士的腿，說來也巧了，那四個人居然都是洛陽王家的人，卑職已經給王家安插在朝堂的禦史言官通了氣，明日早朝，他們先彈劾程懷亮，而後王家的門人們，就會對程懷亮口誅筆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