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淮茹自討沒趣
何雨柱心中有事，周六這一天，早早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天還沒亮，拉著窗簾的屋子，仍是一片昏暗。
何雨柱摸到枕邊的手表，舉到眼前眯著眼看到，指針指向五點。
本該繼續睡個回籠覺，何雨柱卻開著燈，披著軍大衣，坐在書桌前，拿著筆認真的在紙上寫菜單。
今天有一場約會等著他，他要親手要給見過麵的相親對象做一頓飯。
昨天見了一麵之後，姑娘對他印象不錯，答應了他的午飯邀約。
通過一頓飯，他要讓姑娘知道要是跟了自己，別的不敢說，吃飯這塊兒是不用愁了。
軋鋼廠的廠長讓他給領導們做飯，何雨柱都沒有這麽緊張過，現在卻緊張到坐立難安。
這次的相親對象，何雨柱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
他勢必要盡快找到心儀的女朋友，扯證成家，徹底打消秦淮茹對自己的小心思。
何雨柱幹勁十足，一會兒的功夫不僅列好了菜單，還寫好了購物清單。
時間過得非常緩慢，天明之後，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國營菜場。
計劃經濟時代，一切東西都供不應求，人們必須憑票購買，還講究先到先得。
何雨柱到國營菜場的時間已經夠早了，但菜場依然排起了長隊。
為了讓相親對象嚐嚐鮮，何雨柱排了二十分鍾的長隊，才買到了野生黃魚。
野生黃魚六毛錢一斤，但按人們普遍一個月二三十的工資來說，也算是奢侈吃食了。
何雨柱家裏人口少，負擔小，人又愛吃，在吃上麵，一向花錢大方。
買齊了雞鴨魚肉，各種蔬菜，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
還好何雨柱有一輛鳳凰牌自行車，幫他省了力氣，也省了時間。
回到四合院之後，看了下手表，剛過十點，他還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午飯。
洗菜、擇菜、切菜……
菜刀順著肉的紋理切成合適大小，醃製入味，放到一邊做備用。
配好一盤盤的菜之後，準備工作才算完成。
開火，倒油，蔥薑蒜末下鍋，將一盤肥瘦相間的豬肉倒入鍋中，瞬間香味四溢。
何雨柱動作迅速，紅繞肉、糖醋排骨、四喜丸子、炸黃魚等等，連續出鍋。
八級廚師不是白當的，準備一桌飯，對何雨柱就是小菜一碟。
四合院前、中、後院都通著，何雨柱家裏做大餐，各家各戶聞著味就都知道了。
賈家。
“奶奶，我要吃肉！我都好久沒吃肉了！”
棒梗拽著賈張氏的衣角耍賴，坐在地上不起來。
“大孫子，別急，奶奶一定讓你吃上肉。”
賈張氏慈愛的摸著棒梗的頭，進行安撫。
此時，秦淮茹推門而入，手上拎著一袋雙合麵，看見兩個人的陣仗，一下子懵住了。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淮茹手上的東西，瞪著秦淮茹嚷嚷道：“你這個當媽的一天到晚不把心操自己孩子身上，在外麵瞎逛什麽！”
“我可把醜話和你說在前頭，你是我們賈家的媳婦，千萬別幹不要臉的事。”
秦淮茹雙眼通紅，委屈的說道：“我剛剛是問一大爺借糧去了，你都想什麽呀。”
一大爺易中海八級鉗工，一個月能領九十九塊錢的工資，是四合院的有錢人。
“我可沒想什麽，你做事自己上點心就成。”
“棒梗饞肉了，你去問傻柱拿點吃的。”
賈張氏一貫會把問題扔給秦淮茹解決。
“傻柱不傻了，我昨天剛在他那兒碰了壁，不願意再熱臉貼冷屁股了。”
秦淮茹的話剛說完，棒梗就開始嚎啕大哭。
當媽的終歸是狠不下心，秦淮茹沉著一張臉出門了。
……
何雨柱做好一桌飯後，心情不錯的等著佳人赴約。
沒想到，沒見到相親對象，卻等來媒婆傳來的噩耗。
姑娘不知道從那裏聽說他作風不正，亂搞男女關係，不樂意再和他相處了。
何雨柱隻能一個人品嚐著一大桌的美食，食之無味。
他鬱悶無比，煩躁不堪的時候，罪魁禍首居然找上門來了。
“何師傅，我見門沒鎖，就自己進來了，你別見怪啊。”
秦淮茹說這話就自顧自的坐在了飯桌前，是真的不把自己當外人。
不知分寸的舉動，讓何雨柱心裏的火氣又添了三分。
“秦淮茹，昨天的事，還沒讓你認清事實嗎？”
“咱倆沒什麽關係，你也別不把自己當外人。”
何雨柱的話說的難聽，但秦淮茹的臉皮卻比城牆還厚。
當寡婦的這些年，秦淮茹早就已經把自尊心、麵子這些昂貴物件扔掉了。
“何雨柱，姐姐那裏做的不合適，你就直說，讓姐姐當個明白鬼。”
“你不明不白的就開始冷落我，讓我心裏不好受，做事太混賬。”
秦淮茹嗔怪的說到，媚眼如絲，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不為所動，四兩撥千斤的說：“沒什麽做的不合適的，是之前我做的不合適，現在是撥亂反正。”
秦淮茹是個聰明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當下就心慌了。
“你是嫌我們家拖累你了是吧，行，以後你就別管我們一大家子的死活了。”
“棒跟哭著想問你要塊肉吃，你也別給。”
秦淮茹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雙眼通紅，看上去很是可憐。
何雨柱險些就要心軟了，心裏不斷默念“白眼狼”，才堪堪止住自己瞎發善心。
何雨柱狠下心說道：“秦淮茹，你們孤兒寡母，再加上一個老太太，日子過得是可憐，可這也不幹我的事，我不幫你才是本分。”
“三大爺家人多，全靠他一個人的工資養，人家可比你有骨氣，從來不讓別人接濟。”
“秦淮茹，與其你在我這裏哭窮，還不如自己把日子過得仔細點。”
何雨柱的話像一記耳光，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秦淮茹顏麵掃地，僅剩的羞恥心讓他再也沒有辦法繼續待在何家。
她抹著眼淚，哭著跑回了賈家。
“叮……恭喜宿主，阻止秦淮茹達成係統，獎勵兩張糧票，三張肉票。”
係統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耳邊，他驚喜萬分。
無心插柳柳成蔭！
自己隨口拒絕了秦淮茹，沒成想居然完成了一次任務！
何雨柱更加有信心玩轉係統了！
一分鍾過後。
賈張氏站在院子正中間，開始哭天撼地。
“東旭啊，你走的太早了，把我們丟下，讓我們受人欺負！”
“家裏的頂梁柱不再了，才讓喪了良心的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又在招魂。
何雨柱待在自己的屋裏，短短的幾秒裏，已經翻了無數個白眼。
不隻是何雨柱能聽到賈張氏鬧出的動靜，很快，四合院的人們就都出來看戲了。
人多了，賈張氏表演得更起勁了。
“大家夥兒一定要幫我們評理，要不然，這世道都沒天理了！”
“何雨柱就是個王八蛋，心比石頭都硬。”
“不幫我們家就算了，還戳我們家的脊梁骨！”
賈張氏指著何雨柱的房門罵，想把他罵出來。
“賈張氏，別吵吵了，有話在全院大會上說。”
一大爺渾厚的嗓音在人群中響起，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