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大開眼界

回到鹹陽後,秦泊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科舉之事,這首先要做的就是勸服文武百官,秦泊也想試探下朝中大臣們的想法。

若是有持反對意見的,就將科舉製的好處說明,總之這件事情,秦泊勢在必行,同時也不怕別人反對的聲音,這麽久以來,秦泊遭受過的反對還少嗎。

“朕打算舉辦科舉,大力推辦科舉製。”在早朝上,秦泊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位大臣,說完便靜靜的觀察下麵大臣們的反應。

麵上雖然不顯,但是秦泊心頭已浮上幾許念頭,不知道這次朝中有多少人會支持自己。

果不其然,秦泊的話在朝下文武百官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許多大臣紛紛竊竊私語,和身邊的大臣們低聲交談起來。

一時間朝堂嘈亂不已,秦泊也知道他的觀點不會被多數人認可,一時間便也沒有出聲製止,而是默認了那些大臣們私下討論。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

“回稟陛下,這...這根本不合規矩呀。”陸續的便有官員站出來反對。

“老臣以為還是遵循族製為好。”以遵循族製為由,又有大批世族官員出來持反對意見。

“臣倒是認為陛下的提議極好,理當尊崇。”就在朝中充斥著反對意見時,這時衛甯站了出來支持秦泊。

“臣也支持陛下。”李斯也站了出來。

一時間朝堂上勢同水火,兩派官員誰也不肯讓著誰,爭吵聲愈發激烈。

“好了,眾位愛卿先停一下。”秦泊被吵的腦仁疼,不禁伸手扶額阻止道,再吵下去這朝堂都要成菜市場了。

秦泊的話讓眾位官員不再爭吵,見大家安靜下來,秦泊緩緩說道“眾愛卿與其這樣一直吵下去,倒不如聽朕說說。”

“陛下請講,臣等必將洗耳恭聽。”大臣們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禮,但是部分官員心中仍然不以為意。

“前段時間朕微服私訪,在民間親眼所見了一些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朕還不知道朕的江山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秦泊便將微服出巡間一路的所見所聞一一細數出來,講與台下的眾臣們。

“那敢問陛下這與科舉製度有何聯係。”一位大膽的朝臣在此時出言問道。

“科舉可以改善用人製度,最大的利端就是公平公正。”

“可以讓寒門學子也有機會入朝為官,十年寒窗苦讀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出人頭地,若不推出科舉製度,那些寒門學子更是難有出頭之日。”

“最重要的則是,寒門出門的人若入朝為官,更能維護與百姓之間的關係,因為他們對民間的疾苦有著切身的體會,”

“如此一來,也好正一正民間的風氣,多讀書,提高百姓的素養。”秦泊耐心的將科舉製的帶來的利益說出。

“陛下所言雖有道理,但世族承襲也沒不妥之處。”有一部分人已經被秦泊的話打動了,但還有一部分人固執己見。

“世襲製讓有才能的人無處施展,有才華的人得不到重用,權力世襲的弊端太多了。”最重要的是會出現世族把持朝政的局麵,然而這句話,秦泊並沒有說出。

說完秦泊便打算看看這朝中還有幾人反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還有人賊心不死,隻顧及自己的利益,那麽秦泊也不準備手軟了。

“陛下,老臣依然覺得此事不妥,這老祖宗的規矩,豈能不遵守,流傳這麽久,也必有存在的道理。”言下之意就是指控秦泊置祖宗王法於不顧。

“朝代在更替,很多事情都在改變,朕隻不過是找到更有利於百姓的製度罷了,難道按你說的,朕為天下百姓著想是錯的不成?”秦泊麵色微沉,壓低聲音隱隱有些發怒。

“陛下息怒。”殿前的文武百官瞧見秦泊可怕的臉色,紛紛嚇得跪地不起。

“來人,將此人給朕拿下,居心不良,意圖禍亂朝綱。”秦泊早就看這些害群之馬不爽了,正好趁此機會將之解決,還能順便殺雞儆猴,震懾那些仍居心不良的臣子一番。

在場的眾位大臣誰都沒用想到秦泊會來這麽一手,真是雷厲風行,人就這麽被拖走,回過神來的大臣們紛紛俯首“陛下所言甚有道理,臣等受教。”

“陛下一心為民,實乃百姓的福氣。”拍馬屁的人立刻上前,也不再說反對的話了。

趙高倒台後,在朝堂上已然是秦泊一家獨大,再加上秦泊手段一向淩厲,起到了超乎想象的震懾作用,現如今那些大臣已經不敢再說什麽了,隻得認命。

衛甯韓信等人功不可沒,秦泊都看在眼裏,於是秦泊大力嘉獎二人,並正式昭告天下。

科舉之事敲定後,秦泊便開始著手準備另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和班大師合力將早先研究自行車推廣,於是秦泊便找來了班大師。

“班大師,是時候推廣自行車了。”秦泊直接嚴明。

“一切全憑陛下做主。”班大師沒有異議,表示全都聽秦泊的。

秦泊就喜歡班大師這種利落之人,和爽快的人打交道果然令人舒心,秦泊心中不禁感歎,要是能夠多來幾個像班大師這樣的人就好了,少幾個成天與他唱反調的人,這日子太舒坦了。

“陛下,墨家人來了。”秦泊與楚鳶正閑聊著,宮人突然上前稟告。

“哦?墨家,這個時候來人做什麽。”秦泊挑了挑眉,似是不解這墨家人葫蘆裏賣的到底什麽藥。

“朕去會會墨家之人。”說完秦泊便起身。

“不知墨家人前來所為何事。”秦泊坐在上首,語氣淡淡的問道,對於墨家人秦泊自然不可能做到笑臉相迎。

“我們墨家要舉辦一場宴會,我等前來,自是邀請陛下到我墨家做客,還請陛下給個麵子。”墨家人可謂是猖狂至極,語氣裏沒有半點對秦泊的恭敬,說是邀請,但語氣裏滿是脅迫。

真是囂張,做客?秦泊又不傻,對方根本來者不善,隻怕是宴無好宴,秦泊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