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形象代言人

如同後世開業典禮一樣,剪刀見過紅綢,成衣店也算是正式對外營業。

汪之望著麵前烏壓壓的人群冷汗直流,內心之中不斷在埋怨著自己這個姑爺。

好似自從自己姑爺來了之後自己運氣就沒好過,之前許婉兒對於自己簡直就是言聽計從,但是現在許婉兒對自己竟然已經愛答不理了。

況且汪之發覺許婉兒竟然開始慢慢喜歡上這個廢物贅婿了,這是汪之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

汪之能力非常出色,就算去晉陽也是有廣闊天地,之前並非不是沒有其他人來挖過汪之。

但麵對別人挖牆腳行為汪之都是不屑一顧,自己在許家不僅僅因為薪資,更多還是因為小姐。

入贅許家本身汪之才是最合適,自己和許婉兒也算是相得益彰,縱然成婚之後汪之內心之中多少還是期盼著小姐和姑爺兩個人之間關係不好,合離之後自己上位。

汪之害怕許婉兒喜歡上馮寧,因為汪之知道許婉兒的性格,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但喜歡上一個人就會認準不變。

許婉兒喜歡上馮寧就代表自己希望完全落空,更代表自己留在許家一點意義都沒有。

場麵上人雖多,但人字形的隔離欄卻若有若無把門口的人群隔離了開來。

縱然是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但人行走廊完美分散了集中的人流壓力,門口的秩序也並非想一般人想想之中的那麽惡劣。

雲家之人有些失望,若讓自己少爺知道人家開業典禮順利進行估計回去自己免不得一頓打罵。

“這位是元衫兒小姐,這位是我的娘子許婉兒。”

元衫兒來到了許婉兒的身邊,作為中間人的馮寧難免少不得左右兩邊介紹一番。

兩人雖說不是一個領域之人,但卻都是逢場作戲的高手,元衫兒有意接近許婉兒,而許婉兒確實感謝元衫兒今日能出現,自然有共同目標的二人變得熱絡了起來。

馮寧這個時候到成為了一個閑人,開業的事情還有很多,馮寧自是不能麵麵俱到,不過好在下麵那些夥計已經按照後世訓練的方式訓練過,理應當沒什麽太大問題。

元衫兒今日來的原因一則是因為馮寧,二則就是因為要賺錢。

要說怡翠樓也是出了奇聞,雲州第一樓的行首竟然要贖身。

其實鴇娘這段時間才是真正被元衫兒氣瘋了。

這小丫頭片子不知抽的哪門子風,竟然想要贖身。

雖說價格不菲,但憑借著多年頭牌積蓄下來的錢倒也足夠。

鴇娘千勸萬全但都勸不住人家,無奈之下隻能答應了人家的要求。

一紙賣身契幾乎消耗了元衫兒全部的積蓄,自己暫時沒有居住的地方,雖說還居住在怡翠樓但也需要按日給鴇娘銀錢了。

起初元衫兒向往的那種美好的生活並沒有出現,反而現實讓元衫兒感覺有些艱難。

當然這倒不是元衫兒後悔自己的決定,畢竟自由人不管從什麽程度都要比青樓之人強上很多。

往昔恩客雖說也是多次有請,但是過府的事情元衫兒從來沒有答應。

往日之中自己姐妹自甘墮落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這種事情隻有一次和無數次,元衫兒贖身的原因就是害怕那一次的出現。

許家家大業大況且許婉兒還是一個女人,這樣地方對於元衫兒來說最為放心。

不消三言兩語元衫兒就闡明了自己目的,許婉兒自然是聽明白話中意思。

這方麵許婉兒倒也不是一個小氣之人,況且人家帶來的效應確實不錯,若是未來元衫兒也能保持自己衣裳曝光度的話那自己這筆錢也是不虧。

短時間之內元衫兒名氣還是很響亮,跟風之人還是不少,元衫兒一舉一動都是許家的成衣自然能給許家吸引過來不少客戶。

許婉兒把自己想法簡單告知了她。

聽完之後元衫兒也是眼前一亮,自己如此一來起碼不需要為衣服的事情而發愁,況且許家衣服做的確實不錯。

三言兩語之間這件事情就確定了下來,一邊的馮寧卻看的有些懵。

這不就是後世所謂的形象代言人嗎?本身馮寧想過這個辦法,但卻並沒有找到合適之人。

畢竟這個年代需要找大眾認識而且願意拋頭露麵之人還是有些難度,元衫兒的意外出現竟然解決了這個困局?

誰說古代人不聰明?很多的事情都是一舉反三而出,古代缺乏的就是那個一,隻要自己提供那個一之後後續的自然就出來。

元衫兒的心情還是不錯,這趟不單單吧近段時間花費掙夠了,之後的花費貌似也是有了,短時間之內不需要為生活而發愁,甚至銀子到賬就能搬出那個怡翠樓了。

進店門之後人們震撼於裏邊空間的巨大,而且似乎少了很多的櫃台,這多少讓人們看來有些不習慣。

不過沒多長時間人們就發覺這裏的東西竟然能隨意挑選,而且還有試衣間和現成的成衣。

別的成衣鋪子即使快的話也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做好自己合身的衣服,但是這裏仿佛隻要你要人家就能拿出合適你的衣服,完全省去量身的步驟。

起初人們擔心衣服大小是不是合身,冒險者進入試衣間嚐試之後卻發覺雖說不如量體裁身合適但舒服也並沒有下降多少,二者對比幾乎無差。

這種快拿快走的方法讓人們感覺到了無比的新穎,自由選購更是增加了愛美之人購物的欲望。

不消一會的銷售額度就已經超過了別的成衣店半個月的銷售額,而且看外麵嗚嗚泱泱的人群今日的夥計估計真的要從早忙到尾。

“大人,小人保證舉報是真的,不然許家為什麽遮擋的那麽嚴實?況且店鋪開業了後麵隔間還不讓人進去看呢?掛的是商店的牌子,但是行的卻是青樓的勾當。”

雲州府縣衙內,地上跪著一名告狀之人,遞交上去了狀紙和幾張厚厚的銀票。

街上想起了水火棍的聲音,三班衙役出了班房,衝著東市許家成衣鋪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