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圓房?

“爹,剛剛為何不讓女兒說出我們身份?難不成我們王府就不要麵子嗎?”

中年男子冰敷著自己的臉,一邊的小廚娘卻依然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憤憤不平。

“哎,你可知為父為何來到這邊城雲州嗎?”

中年男子縱然是心有不甘,畢竟堂堂晉王竟然要受一商賈公子的欺壓,天家的顏麵何在?

這中年男子就是當代的晉王李瑾殿下,小廚娘是李瑾的獨女晉陽郡主李蓉。

“不是因為躲我娘嗎?你在晉陽眠花宿柳被我娘發現了,所以你才逃出來。”

聽到父王的話之後李蓉白了自己爹爹一眼。

若說晉王和王妃覺得算上文朝貴族第一模範夫妻,平日之中晉王對於王妃是百般疼愛有加,且晉王府除了王妃之外竟然無一妾室。

晉王喜歡王妃不假,同樣王妃馭夫能力也十分卓絕,晉王在自己王妃麵前多少有些妻管嚴。

女兒的話讓晉王有些臉紅,好似自己老底被人家抖摟出來了一般。

“我的乖女兒,難不成在你的眼中你爹也是那種人嗎?其實我之所以躲出來還不是因為皇上嘛,至於說去那種地方完全我是演戲,就是為了躲開晉陽那個是非之地而已。”

晉王說話倒也不像是作假,況且平日之中李蓉也知父王的為人,若是真要去那種地方自己父親一定會隱藏好自己身份,而並非如此的招搖過市,讓自己母妃去抓。

晉王把這其中的關係一一道來。

桌上的燈火在風中搖擺,正如同現在風雨飄搖的晉王府和文朝一般。

剛剛發生的事情著實把許婉兒嚇得不清,以至於到了許家之後婉兒還是有些呆滯。

金公子那邊許婉兒倒也沒有多想,但是今天晚上許婉兒見識到了一個霸道的馮寧。

之前的馮寧或多或少在婉兒的麵前表現的有些怯懦,甚至婉兒已經把馮寧當成了這樣之人。

但今天的馮寧表現如此英氣逼人,讓許婉兒一度感覺有些不敢直視。

“好了,你回房間休息吧,我也要去睡覺了。”

送到閨房門口馮寧就準備去轉身回自己耳房休息。

卻不料這個時候許婉兒抓住了馮寧的手。

“你能陪我一會嗎?一會就行了。”

許婉兒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讓人有些心疼,這是自己的娘子,自己疼愛之人。

溫柔留給自己的愛人,這是馮寧一貫的原則。

娘子邀約自然馮寧無所不應。

大半夜許婉兒主動要求馮寧進入自己的閨房,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的事情。

許婉兒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麽,往日之中那種女強人的形態頓時消失不見,臉色變得有些通紅,小女人的嬌羞躍然紙上。

“嗯,相公,我和那個金崇禮,我們兩人之間真的沒什麽事情,雖說小時候我們見過麵,但是長大就再也沒聯係。”

突然間許婉兒想到了金崇禮在自己相公麵前說的二人如何如何,自然許婉兒害怕自己丈夫誤會。

“哦,我知道了”

“許家和金家交好不錯,但是我打小就看不慣那個紈絝子弟,我的心中隻有許家的生意,斷然不會有別的兒女私情。”

“哦,我知道了。”

“你若不信你能去問下小娟和別的丫鬟,她們都是和我在一起長大,對我甚是了解。”

“哦,我知道了。”

“我說你這人這麽這樣,真的要我以死明誌你才相信我的清白嗎?”

看到了有些漫不經心應承自己的馮寧,許婉兒有些生氣,自己已經解釋的這麽清楚了難道馮寧還在懷疑自己?

“我說娘子切莫如此激動,莫不是你感覺為夫我真的是那種不明就裏小心眼之人?你如此著急給我解釋莫不是你愛上我了?所以才怕我誤會你?”

看到慌亂到手足無措的許婉兒之後馮寧一臉壞笑的說道。

“誰喜歡你了?隻不過就是不想讓你誤會我的人品罷了,不過這次我們我們算的得罪了金家了。”

聽到馮寧的話之後許婉兒麵色一紅。

“那你是怪我了?”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剛剛那個金崇禮甚是可惡,若非女兒身我都忍不住出手教訓他了。”

“即是如此那麽又怕什麽?金家又如何?敢惹我娘子就算是皇帝來了我都不會放過他。”

既然自己已經出手,那馮寧就考慮過後果,金家又如何?龍之逆鱗觸者必死,底線就是紅線,馮寧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挑釁自己的底線。

“商業之上我們自然不害怕金家之人,就算是金家和我們絕斷生意也不過是貿易上的損失,我真的害怕的是金家兩個兄長。”

馮寧身上那種豪氣衝天的勁頭讓許婉兒十分的欣賞,不過許婉兒卻還是有自己的憂心。

民鬥官,自古以來都是極為艱難,金家的崛起和官場有莫大的關係。

若是金家真的動用官府力量對於許家打壓,那許家麵臨的壓力就甚為巨大。

“這個你就交給我吧,相信你的相公還是有擺平這方麵的能力。”

馮寧並非是那種莽撞之人,若非有萬全辦法馮寧定然不會貿然出手。

看到了馮寧的樣子之後許婉兒不在說話,突然間女強人許婉兒在馮寧的身上找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自從自己父親去世之後許婉兒就再也沒在別人身上找到這種安全感,記得小時候許婉兒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坐在父親的懷中數天上的星星。

“夜深了,若是沒其他事情我就去休息了,今天累一天真的累死我了。”

看到不知為何發愣的許婉兒後馮寧自覺無趣,深夜之中待在姑娘閨房還是讓馮寧感覺有些不自在。

許婉兒想要張嘴說話,卻也不知該說什麽,莫非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雖說剛剛馮寧是一句戲言,但是這句戲言卻在許婉兒的心中悄悄紮根下來。

回到自己耳房之內的馮寧在紙上麵繼續這自己的寫寫畫畫,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馮寧才反應過來。

剛剛那個小姐可是自己已經過門半年多的娘子,自己剛剛害羞做什麽?一個大好脫單的機會就被自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