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今夜要圓房
今兒天色不錯,黃昏始終掛著一點兒尾巴,拖長了林家小姐的身影。
回府的路上,林香兒在思量,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跟那個混蛋小子糾纏?
大小姐有些累了,覺得最近幾天滿腦子都是朱遊。
林香兒心中越是不忿,對那小子的印象就越深,連夢裏都是他質問自己何謂“君子遠庖廚”的樣子。
說他是下農,他卻能寫詩,說他是騙子,他又是奸商。
這樣的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林香兒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但不得不承認,她這位大小姐想那個小子想得有些魔怔了。
孤零零的牆角,林香兒揉了揉自己泛紅的臉蛋兒,她竟突然覺得那個叫朱遊的小子長得還算俊俏。
也就在這時,林香兒像是聽到了“朱遊”的名字。
林香兒一愣:“完了,怎麽腦子裏全是他?走開走開,別想他了!”
“跟我一起回上河村,殺了朱遊,這二十兩銀子就是你們的。”
清晰地對話從牆角巷子裏傳來,林香兒突然意識到不是自己幻聽!
殺了朱遊?
四個字讓林家小姐神經緊繃起來。
宋懷義拉著三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油鋪夥計,躲在城門口的小巷中。
“東家,你瘋了?”
“我告訴你們,朱遊才是瘋子!這是他的報複,我已經一無所有!其他人全部都被他坑害了。你們以為自己就能安穩過下去?要麽跟我一起拚死一搏,要麽等著朱遊上門把你們碎屍萬段。自己選!”
三個夥計交換眼神,他們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
聽到宋懷義的話,頓時如墜冰窟。
宋懷義蓬頭垢麵,沾著血汙的樣子格外瘮人,甚至比他們幾個還要慘!
宋懷義都被害得這麽慘,他們幾個小嘍囉如果不主動出擊,會是什麽下場?
“好!朱遊不死,我們永遠不安。”
“啊!”一聲驚呼傳來,宋懷義瞬間緊張。
“誰?”
四人走出牆角,而街上已無大小姐身影。
……
夜幕降臨,縣衙關門。
林香兒站在縣衙門口急得團團轉。
“怎麽辦?怎麽辦!”
林香兒都快急哭了,她不小心聽到了一起凶殺案!
那個騙子有危險!
“平日裏也有個值守的人啊,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也是巧了。
柴大人為履行承諾,幫助朱遊進行清理工作。
把為數不多的官差都派了出去。
以至於今天縣衙沒人值守。
“柴伯伯去哪兒了嘛!急死人了……”
縣衙沒人,無法報官。
林香兒思緒一動,決定回去找爹爹求救。
剛要轉身,又感覺不妥。
“這要是去找爹爹,爹爹肯定也是找縣衙的人。自家憑什麽派人去關心一個不相幹的落魄書生?搞不好還要追問自己為什麽對一個書生這麽在意。自己可如何解釋?”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裏林香兒就會有些心虛。
過了一遍腦子,就斷定了此事不能被家裏人知道。
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自己去報信。
而且要快!
林香兒找了一亮馬車,看了看逐漸昏沉的天色,稍作猶豫還是說道:“立即趕往上河村。”
……
三更,天已黑盡。
上河村內最破爛的農家小院裏靜悄悄的。
一個巡夜的村民提著燈籠經過,往院裏照了照,嘀咕了一句:“朱遊這一家怎一個人都沒有?”
燈影漸漸走遠,月下小院突然閃入一道黑影。
沒有任何聲息,沒有引起任何動靜,哪怕是一點灰塵都沒有激起。
夜行衣下,如急流一樣曲折蜿蜒的曼妙身姿被月光勾勒,凹凸有致,在那點點**之下,圍在周身的是一層如寒霜一樣的冷。
同一時間。
宋懷義和三個夥計回到了村子。
四人走小路躲過了巡遊村民的目光。
站在朱遊家院的籬笆牆外,看著那一間漆黑的小房間。
宋懷義露出了冷笑,回頭指了指三個夥計的衣裳。
三個夥計心領神會,**笑著解開上衣。
今天晚上他們非但要除掉朱遊,還要把屋子裏的女人先奸後殺,當著朱遊的麵把他的女人玩死!
隻有這樣,才能一泄心頭之恨!
宋懷義悔不當初,他是養虎為患,讓自己淪落如此地步。
到了這一刻,已經沒有了退路。
他不管朱遊在不在家裏,現在隻要衝進屋,把裏麵的女人按倒脫光,然後盡情發泄!
四人輕手輕腳地到了門口,一個眼神後,一起推門而入。
“朱遊!”
聲音戛然而止。
嘭的一聲。
一個人如炮彈飛出了房間,撞翻了一片籬笆牆,落在了十米開外。
然後……
一點兒響動都沒有。
什麽……什麽情況?
黑暗中,一道寒光閃過。
宋懷義左右兩邊的夥計都捂著自己的喉嚨,麵露驚恐,長大了嘴巴努力地想要出聲,但卻已無能為力。
兩個人倒在了宋懷義的麵前。
他這才注意到是個黑衣人在屋內。
沒有朱遊。
沒有小媳婦兒。
連那個野種女娃娃也不在。
“你找誰?”黑衣女子冷冰冰地吐出三個字,很快又搖搖頭,“算了,這不重要。”
同樣的寒光閃過!
下一秒,宋懷義的世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對黑衣女子來說,殺人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但處理這些屍體很麻煩,她不喜歡這種繁瑣的工作。
麵對一屋子屍體,女子眉頭皺得更緊了。
正思量著要不要處理幹淨的時候,外麵又來了人。
“朱遊!”
“朱遊,有人要殺你!”
聲音是女的,不是正主。
“哎,有完沒完?”
為了打聽朱遊的住處,林香兒耽誤了些時間。
小姑娘很著急,一口氣衝進房間,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跤,好像是什麽人倒在門口。
一股血腥氣撲麵而來,林香兒順手摸了摸地上,黏糊糊的,湊近了一看……
是血!
林香兒瞳孔一縮,剛要張嘴大叫,後背被人猛地一點,人就定在了原地。
要殺朱遊的人死了,給朱遊通風報信的林小姐被留了下來,隻是被丟在了小破屋的爛木**。
一動不動,沒人搭理。
……
三更時分,朱遊回來了。
在回家之前,朱遊跟大崔油行的崔大興喝了一頓。
這一頓酒朱遊徹底放飛了自己,為了慶祝跟大崔油行達成的合作,更為了慶祝幹掉宋懷義一夥,為原主為自己報仇。
朱遊醉了,在半路上都吐了兩次。
誰說古代的米酒不醉人?
“幼娘……小幼娘……快來幫幫相公……相公快不行了……”
朱遊拖著嗓音,帶著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地摸到了房門前。
卻不知有一雙眼睛正在房頂上盯著自己。
“睡著了嗎?快醒醒……今晚……今晚相公要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
朱遊含糊不清地念叨著,推開門,迷迷糊糊地聞了聞,嘀咕一句:“怎麽的?咱家殺豬了?怎麽一股子豬血味兒?”
這不重要!
短暫的疑惑後,看到**側躺著的嬌小身子,朱遊的心裏有團火在燒。
這麽好的幼娘,養了幾天的傷,身子終於養好了。
白白嫩嫩,水水靈靈,等著自己去寵幸。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解決了宋懷義。
報複了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
偷藏了幾千斤的油。
最後好好品嚐小幼娘的滋味。
人生的完美,有過於此?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脫掉褲子抖一抖。
在幼娘麵前,朱遊心中早已沒了男女之嫌。
小妮子天天抱著摟著,看遍了也摸遍了,就差這最後一步。
朱遊將**的嬌軀緊緊地摟在懷中,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幼娘,是要相公給你脫呢,還是自己來呢?”
“幼娘,你怎麽不說話?”
“幼娘,別害羞,是女人都會經曆的。雖然……相公也沒什麽經驗,但我會好好疼你的。”
朱遊說著,咬住了女人的耳垂,一隻手穿透了層層束縛,輕輕地撫摸著懷中女人的小腹。
傷好了,幼娘的肌膚更加細嫩,如山澗的清泉一樣冰冰涼涼。
這種極致的細膩不像是農家姑娘該有的,比絲綢還要柔順,比雲霧還要柔軟。
朱遊稍稍疑惑,隨即就笑了。
自家幼娘本就不是個尋常的農家姑娘,她天生麗質,明媚動人,她就該是這樣細膩的耐人尋味的。
衣帶滑落,上等的華錦紗裙輕飄飄地掛到床邊。
大小姐失去了最後的屏障,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從未有一個男人碰過自己的身子,哪怕是碰一碰手指都沒有過!
但在此刻,一雙大手毫無顧忌地肆意妄為,在那個男人麵前,女孩子的秘密被一覽無遺。
嬌軀顫抖,如一隻受驚的小貓兒。
這種細微的摩擦更像是一種極致的引誘。
突然,大小姐渾身一僵,像是被觸動了什麽機關,臉蛋兒瞬間滾燙,燒得睜不開眼。
而身後的男人居然是沒心沒肺地問了一句:“幼娘,這裏怎麽比頭兩日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