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夜宮左護法武空

穿越,冷夜宮左護法,武空?!

當我再度睜開眼的時候我震驚了。

淡藍色校服變成了淡黃色古裝;酒紅色齊耳短發變成墨色齊腰長發;因打工而微微起粗糙的手變成柔滑細嫩的小手。

。。。。。。

“啊~~~!!!”連TM嗓音都變細了!

做夢嗎?不應該這麽真實。拍電視劇?媽的,貌似沒跟哪位導演有過一腿。難道。。。。。。一定是。。。。。。原來是。。。。。。穿越!

扭頭,跳下透明的石台,跨過白蠟燭圍成的圓圈,跳到一直看著我的,戴銀色麵具的古裝男子麵前。“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男子轉身:“冥。告訴她。”被稱之為冥的男子微微點頭,把臉扭向我。話說這個叫冥的長的真是俊美。目光銳利 ,一副冷冷的模樣,鼻梁高挺,嘴唇飽滿。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這要是放到現代,就一超級搶手貨。搶手貨說話了:“你,隻是一個靈魂。你被我們冷夜宮宮主以強大的力量從未知世界召喚而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替這具身體的主人完成她生前未完成的任務!”

我聽的嘴角一抽一抽:“真TM麻煩,老娘要回去!”

搶手貨麵無表情:“這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我舉起雙手:“我沒想來,我被別人群毆一鋼管打來的。你當我是你的召喚獸呢,我在我們那好好的被你們弄到這地方來,有病啊?”搶手貨眼神一凜,趁我不備,扔進我嘴裏一藥丸似的東西。我愣了一下,手立刻伸進嘴裏一陣摳,摳不出來,立刻蹦到他跟前,掐著他的脖子搖啊搖啊搖:“你TM的給老娘吃了什麽東西,快TM的老實交代。解藥是什麽,恩?恩?恩?”隻見搶手貨輕輕胳膊一掃,我立刻彈開來去,腰身直接撞在了原先我躺的石台上。雖然沒流血啥的,但是直覺告訴我我受了內傷!

這小子這麽牛逼,那胳膊一動我就飛出去,那他要是一生氣我還不得化成灰?他一個就那麽厲害,別說那戴麵具的了肯定是BOSS級的人物。武力不行咱就來智力,我二十一世界新新人類還能讓你治住?你當我九年義務教育白學啊。媽的。

四肢並用好不容易站起來,忍得疼小跑到搶手貨身邊:“這位大哥,剛才您那一胳膊揮的好,揮的妙啊,揮的我腦袋直開竅啊。我是想通了,在我們那當學生是沒啥前途了。我以後就跟您混了,別拒絕我,不然我會對生活失去信心的。以後您就是我大哥,我是您小弟。有啥事您說話。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嘿嘿嘿。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您給我吃的什麽東西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看你丫的還怎麽拒絕我我!

搶手貨瞥了我一眼,微微啟齒:“給你吃的是定期毒藥,每七天毒發一次。毒發時全身皮膚會像撕裂一樣,痛不欲生。七七四十九天後,七竅流血而亡。”

我萬念俱灰,往地上一坐:“完了完了,我小命要玩完了,哇啊~~~!”

搶手貨又瞥了我一眼,繼續道:“隻要完成宮主要你辦的事,解藥自然就會給你。”

我眼神一亮,猛的站起來:“誰是宮主?誰?”

搶手貨眼神看向戴銀麵具的男子,我立刻了然:“宮主。啥任務,你趕緊說,我一定辦成,一定辦成。。。。。。”早辦成早拿解藥,早拿解藥早脫身!

戴銀麵具的宮主麵向我,用他那非常富有磁性的聲音,吐出了兩個讓我鬱悶了一輩子的字:“武空。”我腦袋裏嘩啦一下炸開了。悟空?看他那樣子貌似是在叫我。靠,別啊。

“額。。。。。。你,是在叫我?”不是叫我,不是叫我,不是叫我。。。。。。

“武空是我的左護法。也就是你現在的所占據的這具身體。”

“別啊,我不叫悟空,我叫夏流!”

“噗嗤。哈哈哈,下流?”一個身著淺綠古裝的,身材豐滿,長相甜美的女子,那女的那倆大的別扭的胸脯,走一下,晃一下,走一下,晃一下。然後她伏在銀麵宮主的耳邊,喊了聲:“月哥哥~!”我抖,耳朵受不了。

那銀麵宮主估計是習慣了,一手攔過那大咪咪的肩:“魅兒怎麽來了。”

那大胸脯臉假裝羞澀到:“人家,人家想月哥哥了。月哥哥,可想魅兒?”

。。。。。。

媽的,真受不了這對狗男女。視線一轉,看向搶手貨,他麵無表親的看著那兩位。可能是感覺我看他,把臉轉了過來,我們視線相遇那瞬間,我把舌頭賣力的往外耷拉,眼睛翻白眼,手程雞爪樣亂抖。卻沒想讓大咪咪抓了個現行:“嗬嗬嗬,武空妹妹何時變得這麽好笑,莫不是當天看到我與月哥哥歡好,嫉妒的不知去何處藏了數月,腦子受刺激了?連自己的姓名都忘記,剛剛還說自己叫下流?嗬嗬嗬。。。。。。”說完拿她那犀利的眼上下掃我。

我被那眼神看的特不爽,當即一挺胸:“別一口一個武空妹妹的,跟你不熟。我叫什麽關你屁事啊,靠,別那麽看我,你當你的眼會射x光啊。”說完揚了揚下巴。大咪咪好像是沒想到我會說這些,愣是瞪著眼珠子喘粗氣,那咪咪也跟著一晃一晃 。然後她忽然一笑,一手攀上銀麵宮主的脖子,把身子貼過去,一手慢慢扯去銀色麵具,露出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眉目如畫,麵如桃花,此時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半眯著,細長的眉微微向上挑,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妖孽,絕對是妖孽!如果說那冥是搶手貨,那這就是搶手貨裏的搶手貨!話說我的眼那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宮主的臉看,連自己的口水留下來都不知道。直到那大咪咪眼中露出鄙夷之色,我才反應過來。伸手往嘴上一抹,嘿嘿一笑。

搶手貨沒說什麽,宮主輕挑嘴角,也沒說什麽。大咪咪不高興了:“誰準你看著月哥哥流口水,誰準你對月哥哥笑?”我一掐腰,挺直背脊:“媽的,我流口水,笑,你也管?我尿尿要不要跟你打個報告啊?你TM的臭娘們真TM管的寬。”

大咪咪目露凶光:“月哥哥,殺了她,殺了她!!”我冷笑,你個傻帽,這武空死了,他們都硬把我的魂招來頂替,說明武空這身體很重要。他們現在怎麽舍得殺了我?

大咪咪見她的月哥哥不鳥她,便伸手向我的臉抽來。我立刻往後一跳,躲開:“誒,你會不會武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