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實力大增

黑袍壯漢倆人一直念念不忘,追殺柯道顯然就是為了虛龍鼎,這東西既然這般重要,他為何會交給自己這麽一個煉氣境的人,這……

“這虛龍鼎我是用不上了,你就留著吧,不過你須記得,虛龍鼎關係重大,無論任何人,那怕是至親的也不要讓他知道你身上有這東西,否則後患無窮。”說著,柯道又吐了一口鮮血,神情又是黯然了許多,顯然他的生機飛快的流逝,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

柯道也知道自己的情況,長話短說道:“我身上原本就有傷,把虛龍鼎交給你,那是我看出你身上有異火,能夠煉製丹藥,隻是可惜沒有機會等到這一天。”說著,取出一枚戒指遞給吳逸森,道:“這是儲物戒,就送給你了,以你現在的修為怕是還保不住它,你須得藏好莫讓人看到或是知道了。”向那兩具白骨看了一眼,接著說道:“他倆人身上怕是也有這樣的儲物戒,你用樹技挑出來,然後用異火煉化焚燒,上麵的劇毒就可燒掉,隻須把儲物戒的禁製破開,裏麵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說到最後,聲音也越來越小,臉色也是白得怕人,他看著吳逸森輕輕地搖了搖頭,用那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可惜了。”頭一歪,氣絕身亡。

吳逸森好一陣愣神,這才知道柯道己經身亡道消,一個聚能境強者就這麽殞落了。

心想堂堂的聚能境強者都這麽殞落,自己一介煉氣境七重的人,說來真的不算什麽,可笑之前自己還得意的大笑,看來這實力實在是微不足道呀,須得勤加修煉,把修為提升上去才行。

他把柯道搬到山洞裏埋了,到那兩具白骨上果然找到了兩枚儲物戒,然後用異火對儲物戒進行焚燒煉化,神識一探,上麵再無半點劇毒的氣息,這才收了起來。

他可不敢截在手指上,這要是被人認出,問其出處,那時可就百口莫辯了,為了避免麻煩他依舊貼身收藏起來,等回去了再慢慢的把儲物戒上的禁製破開,那裏麵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了。

這次驚險不斷,收獲也是蠻大的,雖然黯然神傷柯道丹師的殞落,卻也欣喜異常。

不管換了誰,突然間的收獲如此巨大,於自己今天的修煉那好處實在是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得了。

對於那黑袍壯漢與灰袍瘦漢倆人的屍骨,其上有著不少的劇毒,若是有人與野獸觸及的話,那是必死無疑的,他雖然隻有十三歲的身體,但怎說也是煉氣境七重的境界,手一揮,靈力所到之處,沙石轟的一聲飛落下來,就將兩具白骨給埋了起來。

他舉目環掃,打量了一會四周,這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身形一晃,飄然而去。

回到紫木郡城的時候才是下午時分,眼見時間倘早,他就步行到店鋪那裏。

他也就離開了幾天的功夫,這些天來來去去,那店裏的夥計也早就習慣了,隻是隨口打了聲招呼。

“幾天前拜托你向我娘親說一聲我閉關去了的事,你有過去跟她說了聲沒?”吳逸森向那名夥計道,那天他走得匆忙,來不及向其母說明情況,怕她擔憂,也不清楚這夥計有沒有落到實處,將話帶到。

“說了,傍晚的時候我過去跟她說了你要去閉關,她可是急得不行,叫我把你叫回來,我也不知道你到哪裏去閉關,根本就沒辦法找得到。”那夥計接著又說道:“她似乎有什麽比較著急的事要找你,先後托了幾個人找你,但一直沒找到,她也是說了,如果你回來後,就快去見她一下。”

“可知是何事嗎?”吳逸森眉頭一皺,心想母親如此的著急找自己,難不成真的有急事?

一直以來,自己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在家族裏從末有誰對己看過一眼,更別說關心一下,能讓母親著急了,這事顯然很不一般。

“那行,我就不在這呆著了,先回去看看,明天再過來。”吳逸森向大家說明了一下就回去了。

吳逸森雖是吳天之子,因是個廢材,根本就沒人會對他看上一眼,就是母親托人替他找了幾門親事也都沒人找各種理由給推脫掉了,這些夥計也是凡人,不能修煉,吳逸森雖然比他們好上那麽一絲,到底是差矩就那麽一點點而以,因此這些人也並不將他放在眼裏,對其也是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有時就是跟其多說一句話都嫌煩厭,到是巴不得他早走人了。

吳逸森拜托的那名夥計人到是不錯,平素跟他也講得話來,這也是吳逸森一有事就拜托他之故。

“你到底上哪去了?怎到現在才回來?”其母一見到他,這火氣也是蠻大的,立即就衝他大吼了起來。

“這不是閉關去了嘛。”吳逸森見她氣得厲害,顯然這事非同小可,微微地皺眉,暗暗思索著這到底是什麽事了?

“有人告到長老那裏,說你不務正業,放著鋪麵裏的生意不管,卻跑去閉關,主次倒置,族裏的執法長老也很是生氣,叫你父親過去責罵了一頓,讓你父親須得給你一些責罰,你說,這可如何是好了?”其母急得團團轉,現在她的依靠就這個兒子了,如果兒子有個啥的差池,今後她的日子怕是更艱難了。

“這誰這麽無聊的呀,連這種事都要無中生有。”吳逸森不住地搖著頭,想想家族裏的那些子弟們,那個不是遊手好閑,借著修煉之名,在外花天酒地,他們這些人中,又有哪個到過家族的俗務產業來了,自己不過就閉關了一下而以,連這種事居然也要告到族裏長老那裏,這不是閑得發慌的人才會這麽幹的麽?

須知,吳逸森可是出了名的廢材,平素根本就不會有人跟其對上一眼,就是麵對麵的走過去,連看他一眼的工夫都懶得看,這會居然還告到長老那裏。

顯然,這是有人要針對他,或是針對其父親才會這麽作的。

這事,他可是看得明白,誰會對一個廢材看在眼裏,就是要打壓那也是懶得打壓,想想你一個修真者會對一介凡人動心思,想想都是一件很掉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