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胡鬧

現在無非是不想招忍是非罷了。

“你父親聽說你很久沒到柯先生那裏,也不在商鋪裏,因此大大的生氣,他怕會責罰你。”她愁眉苦臉地說道:“他讓你一回來就到他那裏去。”

吳天一共娶了五房妻妾,吳逸森之母乃是第四房,由於是一介凡人,半點修為也無,生的兒子半點修煉天賦也無,失望透頂之際對吳逸森母子極不待見,這安排的住房也就這麽一二間,還是這麽簡陋,連個使喚的待女也沒有,由此可見他實在是一點都不會將這母子倆人放在心上了。

自從知道吳逸森沒有修煉天賦後,他也就不再到其妻這裏過夜過了,可見他己經徹底的放棄了這母子倆人,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希望吳逸森在世俗的事務中能夠有些光點,助他在掌管吳家的產業起到一大助力。

多日前偶然一個機會到了柯道的鋪麵去,柯道雖然閉關沒出來,從坐堂的夥計口中得知吳逸森居然有二個多月沒到商鋪裏來了,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吳逸森母子這處住房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久沒到這來了,多日前他怒氣衝衝的來責問其妻,兒子跑哪去了,當其得知兒子居然跑到山裏閉關去了,這氣更是火冒三丈,差點就甩了一巴掌過去。

好在他總算是忍了下來,這個小妾隻是一個凡人而以,自己怎說也是一名煉氣境四重的修煉者,這巴掌過去小妾就算沒當場斃命,怕是也得重傷了不可。

“真是胡鬧,他要是能夠修煉,我這當爹的早就給他修煉的資源了,還用得著他跑到山裏閉什麽的關。”吳天怒氣憤憤,不停地說道:“你知道山裏有多危險嗎?這要遇上了妖獸,就你這兒子的煉氣一重,你認為他還能有命嗎?”

其母一聽,也是大急,立即就哭出聲來了。

她也就一介凡人,妖獸到底有多厲害她不知道,就是更厲害的煉氣境強者到了山裏,一旦遇到妖獸,這危險也是蠻大的,兒子一個什麽情況她如何不知道了,隻是心疼兒子不忍拂他的上進之心這才允應他到山裏修煉,卻不曾想這樣會致兒子於危險中去。

盡管他不待見這倆母子,到沒害其倆人之意,兒子到底是他生的,也不忍見他被妖獸給咬殺了,這才忍不住大聲怒斥其妾,最後鐵青著臉道:“他回來後立即過來見我,否則非得打斷了他的雙腿了不可。”負手怒氣衝衝而去。

連小妾都不知道兒子跑到哪座大山裏去閉關,想要找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他也隻能這樣發了一場火罷了。

吳逸森聽了母親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他都沒見過這個生父,更別說是情感了,都這樣了,其父還能把自己給殺了不成,況且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還真是不懼誰跟誰,如果能夠煉製靈藥液了的話,那就更具威憾力了。

當前的緊要事兒就是如何拿到靈草靈藥來試著煉製,看看能不能煉製得出來,這才是上上之策。

別過其母,來到吳名堂鋪麵,坐堂夥計見了他就說道:“柯先生說了,你要是來了之後,就到煉藥室去,那裏有幾個東西是給你的。”

“柯先生知道我回來了?”吳逸森到是一愣,很是意外。

“這個……我也不清楚,隻是柯先生這麽交代過。”

“那是多久的事了?”吳逸森心念一動,心想這件事怕是沒這麽簡單,怎地自己才出關,這柯道就知道,還交代了事給坐堂的夥計了。

“兩天前。”

“嗯!知道了。”聞語,吳逸森略作沉呤,轉身向煉藥室走去。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在桌上放置了一隻爐鼎,還有一隻儲物袋,他拿起儲物袋一看,裏麵有幾份煉製靈液的材料,還有一張藥方,這是一份療傷用的靈液,名叫七傷靈,這靈液他曾見過柯道煉製過,也認得其材,這張藥方還有煉製的手法與提煉方式。

他把儲物袋收了起來,再拿起那鼎藥爐來看,這是一隻比以往柯道煉製靈液的那隻藥鼎還要小上許多,藥鼎上兩個浮紋的字。

虛龍!

浮紋以及藥鼎一看就顯得是遠久之物,至於藥鼎的品相和品階那就不說他能說得出來的了。

看來這柯道顯然是知道自己回來了,而之前的那部煉製靈液的書籍也是他故意安排的,隻是他表麵上不肯傳授自己,這暗地裏怎就這般作做,顯然這裏麵也是深有用意,不過這會他可猜測不出來。

現在他也需要增進修為,又需學會煉製靈液,也就不管不顧了,拿著這藥方看了又看,心裏默想著煉製的手法與及過程。

這一坐就足足坐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過飯後,他又到煉藥室來靜坐,細細的想著煉製靈液的過程。

到了下午的時候,自我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將那鼎虛龍的爐鼎取了出來。

手掐指訣,催化靈火。

嗡的一聲響。

那團靈火一閃而出,直接落進了虛龍鼎內。

吳逸森變換指法,靈力一催,靈火在虛龍鼎內燒得正盛。

以往柯道煉製靈液的時候,吳逸森那是站得遠遠的,生恐驚擾到他煉製靈液,那會便覺得從藥鼎裏傳出的熱量著實不力,顯然煉製靈液的靈火那是非同一般,他自己催出的靈火雖然也有一定的熱度與力量,但比之柯道的靈火顯然還是有一定差矩,不過他的靈火卻比柯道的凝實渾沉得多,至於其中的道理,因其剛剛接觸修真與煉製靈藥,自然是不明其理的了。

吳逸森讓靈火在藥爐中燃燒了一會,感悟控火與煉製手法,感覺得差不多的時候。

把準備好放在桌上的靈草靈藥一一投擲進入爐鼎裏。

他現在要學習的乃是控火與提煉靈藥的純度,隻有純度越高,藥效才會有更好的效果。

望著紋絲不動的藥鼎,一絲青煙也無,吳逸林這心裏不免就生出一絲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