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正確的決定
聽到徐白筠的話,豐澤溫和的笑了笑,他的目標不是很大,就是讓自己認識的人過上好的生活就可以了,僅此而已。
突然,豐澤朝著一個屋子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到豐澤的舉動,徐白筠也是回頭看了眼屋子,但是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傳出來。
“怎麽了豐澤,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沒事。”豐澤擺了擺手,然後緩緩道:“白筠,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事情?”徐白筠不明所以的看著豐澤。
豐澤重重的說道:“就是關於你父親賭博這件事。”頓了頓,繼續開口:“我現在雖然能幫助你,但是我不能一輩子都保護你,到那時候,你又應該怎麽辦才好。”
這...
徐白筠一時無法回答,是啊,隻要她父親賭博不戒除,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會一直發生下去。
想到這裏,一邊的沈芸看起來也是蕭索了很多。
幫這一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就算豐澤以後願意幫助她們一家,她們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豐澤說的不錯,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解決的方法。
正在沉悶的時候,豐澤突然開口:“我有一個方法,你們可以考慮下。”
隨後,豐澤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聽完豐澤的話,徐白筠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愕然的神色,沒想到豐澤,竟然會想出這麽陰損的招數。
“這,這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他是白筠的父親,而且現在的年紀也不小了。”紀小雪麵露遲疑。
豐澤沒有說話,笑著聳了聳肩。
方法他已經出了,該怎麽行動那就是徐白筠她們的事情了,這件事情他是沒法動手的,隻能徐白筠她們來做。
又說了幾乎話之後,豐澤耳朵微微動了動。
豐澤隨即道:“白筠,我突然響起來還有點事情要做,抱歉不能幫你們收拾院子了。”
徐白筠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我們自己來就好了,我送送你。”
接著,徐白筠和沈芸將豐澤送到門口。
豐澤扭頭笑道:“好了,你們回去吧!”
看到徐白筠的眼睛再次變紅,豐澤抬手製止了她:“謝字就不用說了,你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朋友,幫這點小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徐白筠隻能止住了話,笑著點點頭,站在門口目視著豐澤他們離開。
“豐澤少爺,那我就回去了。”紀小雪朝著豐澤躬身。
正當豐澤打算說話的時候,係統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腦子裏響了起來。
“宿主,那個拍賣行裏有一個適合你的好東西,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買回來。”
豐澤心中不由一動,係統說的好東西那必然不是凡品,當下在心中點了點頭。
豐澤連忙道:“現在還有點時間,我想去拍賣行轉一轉,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東西的作用給我講解一番。”
“當然可以。”
紀小雪忙笑著點點頭。
另一邊,當徐白筠和沈芸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家裏多了一個人。
這人約莫五十多歲的模樣,身材頗為壯實,滿麵紅光,現在正拿著一瓶酒坐在一張椅子上悠閑的喝著。
“你們回來啦。”看到徐白筠她們之後,這人立刻笑了起來,儼然一副家主的模樣。
這人,就是徐白筠的父親徐波。
看到徐波大喇喇的樣子,沈芸就氣不打一出來,直接上去將沈波的酒瓶搶過來,砸了個稀巴爛。
徐波不滿的噘嘴道:“你看看你,好好的一瓶酒你砸了它幹嘛,酒又沒有什麽錯。”
看徐波像個沒事人,還自顧自喝著小酒,徐白筠心裏的委屈頓時爆發了,哪有這樣的父親。
今天如果不是豐澤的話,現在她已經淪為了別人的玩物了。
徐白筠直直的盯著沈波,身上的冷氣逼人,道:“你怎麽會在家裏,你不是說你出去了嗎,你剛才藏在哪裏。”
被徐白筠這樣盯著,徐波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也是收斂了很多,不敢那麽隨意了。
沈波坐在椅子上,努努嘴:“我剛才就在屋子裏床底下趴著,你可不知道,床底下空間小,差點沒把我給憋死。”
這下,徐白筠總算是知道豐澤為什麽會向屋子裏看了。
“你說什麽?”徐白筠尖叫起來,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那你剛才為什麽不出來,眼珠子看著老婆孩子被欺辱?”
握緊拳頭走到沈波的身邊,極其憤怒的看著他,如果不是心裏不斷的訴說著沈波是自己的父親,徐白筠就動手了。
“你,你幹嘛。”
沈波一個激靈從凳子上蹦了起來,退到遠處道:“我可是你的父親,生你養你的父親,你敢動手打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手,是會被天打五雷轟的。”
看到徐波一副無賴的墨陽,徐白筠心頓時一疼,臉上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
這時候,沈芸怒道:“她是不能打,但我能打。”
隻見沈芸大步走了過去,不待徐波反應過來,就一巴掌扇在了徐波的臉上,徐波應聲而倒。
捂著自己發疼的臉,徐波憤怒的看著沈芸,道:“你在幹嘛,為什麽打我,你這個瘋婆子,再打我一下試試看。”
此話一出,沈芸更加的憤怒了。
如同猛虎一般,狠狠的撲了上去,坐在徐波的身上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一邊打一邊罵。
“我打你這個死東西,剛才你居然在屋裏,你居然在屋裏。”
“你難道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差點讓別人給弄走。”
“沒良心,禽獸不如的東西,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成。”
拳打腳踢的聲音頓時響起,看到這樣子,徐波也不敢還手,哀嚎起來。
良久,沈芸從徐波身上下來,看著鼻青臉腫的徐波怒哼了口氣,真是一個不成器的老家夥。
“打夠了吧。”徐波揉著臉坐了起來,隨後嘿嘿一笑:“不過這也不是沒有收獲嘛,不是有個人幫咱們把錢都給了嗎,而且聽起來,他和咱們白筠的感情還很不錯的樣子。”
“你想幹什麽?”看著徐波的模樣,徐白筠腦中頓時敲響了警鍾。
徐波嘿嘿笑道:“那人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隻要他伸伸手,咱們不就什麽都有了嗎?而且到時候,我肯定也會有閑錢去玩兩把。”
一股無名之火充斥著胸腔,徐白筠當即怒喝道:“你敢。”
“這有什麽,我看你對他的感覺也不錯,嫁給他就可以了嘛。”徐波不滿道:“沒事,如果你們開不了這個口的話,我來開,我的臉皮比較厚。”
“娘。”
徐白筠再也忍不住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決。
沈芸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她去找了一個小推車,然後又找了一截長繩,和徐白筠一起朝著徐波走了過去。
“你,你們想要幹什麽。”徐波那驚恐的聲音隨即響起。
一個小時之後,敲鑼的聲音出現在大街上,聽起來脆響。
“街坊鄰居們,快出來看一看瞧一瞧啊,這個不長臉的東西,竟然想將女兒賣了換賭錢,快來瞧一瞧啊。”
聽到這喊聲,有人興趣大起,連忙從家裏麵走出。
一看,頓時就樂了。
隻見徐波現在光溜溜的,隻有下半身有一個遮擋物,被五花大綁在小推車上。他的老婆沈芸正在大力的喊著,而他的女兒徐白筠,正在賣力的敲著鑼。
一位鄰居深知道徐波的秉性,聽了沈芸的話之後,當即唾棄道:“真是沒想到,這混蛋竟然把主意達到了白筠這個好姑娘的身上,真是一個禽獸,不配當一個父親。”
“可不是。”另一位鄰居也是讚同道:“不過想想,這狗東西還真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白筠一個月的錢也不少,本來能安安穩穩的過好日子,活生生被這狗東西給敗光了。”
“該,活該。”
一開始,徐波還能大喊兩句,不過很快就淹沒在人群的喝罵聲裏。
現在徐波被捆的死死的,動又不能動,在眾人那鄙夷的目光中無地自容,這次,他的一張老臉可算是敗盡了。
不多時,沈芸拉著徐波到達了個個賭場的門前,大力的喊了起來。
“我現在聲明,如果哪個賭場再讓他賭錢,還賒錢給他,那你們找他要,要殺要剮和我們無關。”
“要是到我家裏鬧,打我女兒的注意,我拚死也要拔你們幾分毫毛。”
這,就是豐澤的主意。
讓徐波顏麵無存,也聲明好,讓個個賭場拒絕讓他賭錢。
因為前世的通信技術十分的發達,所以個個賭博的慘案也是屢見不鮮。豐澤深以為,這種人如果不一次敲打的狠點,他是不會改的,就算暫時改了以後還會繼續那樣子的。
這時候,豐澤正在拍賣行裏看一些寶貝,耳朵微微一動,頓時笑了起來。
紀小雪立刻道:“豐澤少爺,你笑什麽啊,難道看中了這件東西?”
“不是。”豐澤擺手,笑道:“因為我現在很開心,白筠她和她的母親,作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我正在為她們感到開心。”
正確的決定?開心?
紀小雪沒有聽懂,有些疑惑的看著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