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周圍,幾名將軍血紅著眼睛,一刀劈下去。少則一個人頭,多則三兩個,一時間,整片天空都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濃鬱的血腥氣味籠罩了這片地域,一時間,一些圍觀的群眾都開始幹嘔起來,沒過多久,這裏圍觀的就隻剩下幽霸天等人了。那些平民百姓,估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吐去了吧。

場麵很壯觀,很血腥,但是,在那些士兵、將軍的眼中,這卻隻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也算是許久沒有出征的一次熱身活動了吧。

雖然三家的人很多,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小一千人了,但是別忘了,孫連海這次帶了多少個人過來,就算是一人一刀,也可以在一分鍾內將所有人的性命結果掉。所以,沒過多久,這裏儼然已經變成了屍體的海洋。三家中所有被帶出來的人,都已經死在了這裏,沒有一個落網之魚。

“來人,把這裏收拾一下。這裏可是皇都,屍橫遍野的,像什麽樣子!”完事之後,孫大將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一些士兵去打掃戰場。

聞言,在場所有人無不撇嘴,心裏幾乎已經將孫大將軍鄙視到天上去了,就你丫的殺得最歡,現在竟然還好意思這麽說,果然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我看你也是快要無敵了!

“咳咳,霸天,沒什麽事我和你嫂子就先回去了。”幹咳一聲,這裏被弄得這麽血腥,他也沒什麽心情繼續留在這裏了。再者,這麽多年來被右相等三人安插進來的官員也需要好好調查一下,該清理的就都清理掉,這個時候,不能有絲毫的手軟。

因為,這個時候要是手軟了,國家的根本,就要被動搖了。那樣一來,這個國家離走向滅亡也就不遠了。

“嗯,月兒,我們也先回去吧。”嗯了一聲,幽霸天知道,幽清河這是要回去好好清理掉一批人了,不然也不會這麽著急回去,畢竟,今天發生這些事情對他這個做皇帝的衝擊實在是有些大,如果不能盡快給百姓一個交代的話,他這個皇位坐的也不會踏實。

旋即,這裏再次變得空無一人,地麵也被清潔的十分幹淨,除了空氣中還在彌漫著的血腥氣味之外,這裏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也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所有人的耳朵。一時間,整個朝廷上下人人自危,擔心自己會不會是皇帝陛下的第一個開刀對象。

另一邊,幽九月回家之後,立即就開始了閉關。今天殺掉韓天勳等人之後,身體裏麵突然湧現的那股力量十分神奇,同時,靈魂與身體的契合度也增加了許多,他必須盡快閉關,梳理、消化掉這些。不然,難免會錯過這樣一個難得的機緣。

與此同時,東宮太子府。

早在皇帝陛下離開之前,今天大街上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被幽玄所知曉,但是他雖然知道,卻並不敢過去。今天死的這三個人都是他的人,這麽多年來沒少幫他做事情,而他們家中,以及在聚寶閣的很大一部分存款,其實都是幽玄的。之所以匯到他們三人的賬下,隻是為了安全而已。現在他們三個倒了,曾經所做過的那些事情也都被查出來了,可以這麽說,幽玄現在很危險,非常危險,一旦被查出來其中的某些事情和自己有關,那他可就完了。在這個非常時期,有可能隻是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己這個太子的頭銜就要被剝奪,所以,他現在真的很著急。

“來人,盡可能銷毀一切罪證,不惜一切代價!”長出一口氣,幽玄心中終於下定決心,這次無論付出多麽大的代價,也一定要將以往做過的哪些事中所涉及到的一切可能當做證據的東西銷毀掉。否則,但凡有一件保留下來,別說是他的這些資產了,就連他的命,八成也保不住了。

“是。”一道淡漠的聲音傳出,並沒有看到人影,但卻的確聽到了聲音,可見,太子手下還是有一些高手的。

“唉,希望還能來得及吧。”歎了口氣,幽玄現在心中十分疑惑,幽九月事從哪得來的那麽多信息,那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必須聚寶閣的內部人員參與才能做到的。他一個紈絝,憑什麽能夠得到那麽多重要信息!

直到現在,幽玄對於幽九月的定義還是紈絝。而這,也奠定了他日後被幽九月擊殺的牢固基礎。

……

“父皇,舅舅他……”回到皇宮之後,幽言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自己的寢宮休息,而是緊追著幽清河,提起了玉清風的問題。雖然她現在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但是相比於這些,還是玉清風的問題更加重要一些,紫晶帝國現在,太需要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了。

“放心吧,言言,我這就下令把他放出來,並且為他平反昭雪,還他一個清白。”長出一口氣,幽清河緩緩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最後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不過,也多虧如此,才更加讓他認清了手下這些人的嘴臉。

之前在現場的時候,他實在是沒有臉麵再多停留下去,所以才匆匆離去,以至於忽略的玉清風的事情。現在已經回來了,幽言又特意提及,他當然要把這件事作為當前的首要任務解決掉。

“嗯,父皇,那個,你也不要太生氣了,身體最重要,氣壞了身子,那可就太不值得了。”聞言,幽言有弱弱的說了一句。她很清楚,這個時候幽清河需要的更多還是安慰,但是自己最先提出來的卻是舅舅,對於幽清河來說未必不是一個打擊,所以這才連忙補救,希望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放心吧,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生氣的。”寵溺的摸了摸幽言的頭,說道。

“嗯,父皇最好了!”重重的點了點頭,繞道幽清河身後,為他捶起肩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