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章 金屋藏嬌

242章金屋藏嬌

午宴之後的歐陽海天,並沒有著急的離開海天大廈,而是在自己的大廈裏,四處遊‘蕩’了一番,以後這裏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歐陽海天心中湧起了一股自豪的情緒,臉上帶了洋洋得意的神‘色’。

“董事長好。”“大家好。”歐陽海天興奮不已的答道。

“董事長,您辛苦了。”“大家辛苦了。”男人揚起手,檢閱自己的部隊一樣,從人群中穿過。

“董事長,您看這個文件?”“找燕輕柔或者‘豔’麗姐簽名就可以了,”歐陽海天在對方怔怔的目光中狼狽而逃啊。

大廈裏,無頭蒼蠅一般‘亂’轉的歐陽海天,心裏充滿了新奇不已的念頭。他竟然從底層一直上到了最高層的十四層,‘精’力充沛的程度實在讓人稱奇。

進入頂層的大辦公室。

“董事長,你好!”一群美‘女’秘書站起來,和男人打招呼,歐陽海天驚呆了。美‘女’如雲啊,能和閔怡的模特訓練大廳相提並論了。

“你們?”歐陽海天驚奇的問了出來。

正在指導秘書工作的燕輕柔,含著笑意‘挺’拔了自己的嬌軀,豐滿的‘胸’部,讓男人看得垂涎不已。

“歐陽海天,這個大辦公區域,就是我,你和‘豔’麗姐以後的辦公場所,那邊三個小辦公室,中間的是你的,左側的是我的,右側的是‘豔’麗姐的,外麵的辦公區是秘書們工作的場所。當然了,你是董事長,用不著天天到這裏報道。來去的時間,你自己決定好了,即使三月不早朝,也不會有人管你的。最多我把文件拿回去,給你簽名好了。”

我居然能這麽自在,歐陽海天被驚嚇到了,自己的身份是董事長,還是被兩個‘女’人架空的傀儡,男人苦笑了一聲,問道:“燕輕柔,有需要我幫忙的嗎?”歐陽海天想公司剛成立,搬搬東西了,搬搬雜物什麽的應該還用得著我吧?

燕輕柔哪裏能不清楚他的心思,董事長做那種事情,豈不是太丟份了?‘女’人笑了笑,道:“沒有。歐陽海天,你要是覺得悶得話,找個看得上眼的美‘女’隨便聊聊天好了。”

‘女’人的話,引來了秘書們一片偷偷地嗤笑聲,歐陽海天不好意思了,趕緊離開了房間。

下到底層的時候,又看到了‘豔’麗姐,‘女’人正忙著招呼還沒有離開的客人,男人看了一眼,心虛的又離開了。

本來得意洋洋的心境,被洗滌的一掃而空,唉,自己似乎和這個大廈格格不入啊!

男人幹脆一個人走到了大廈的外麵,清風拂麵,暖日當空。一種悠悠然的情緒,‘蕩’漾心頭,歐陽海天走到了對麵小‘花’池邊,點上了一支煙,神情慵散的‘抽’了起來。躁動不安的情緒,始終縈繞在心頭,難以消散。那種疲乏的滋味,一層層湧動在歐陽海天腦海裏。這包煙是男人特意從別墅裏帶出來的,記得上一根煙,是一周以前‘抽’的,今天害怕情緒緊張,才捎帶了出來。

目光怔怔的往對麵看了一眼,男人被吸引到了,對麵開著一家‘花’店,從外麵看,‘花’團錦簇,暖意襲人,透著淡淡的溫馨氣氛。歐陽海天不由自己的走了過去。

進入‘花’店,濃濃的香氣撲麵而來,身穿潔白紗裙的少‘女’背對著歐陽海天,正在整理‘花’束,白的水仙‘花’,紅‘色’的玫瑰‘花’,黃‘色’的月季‘花’,映入眼簾,‘交’相輝映中,有著勃勃的生機,很奇怪,這個‘花’店的‘花’,有些是種在‘花’盆裏的,難道,賣‘花’的‘女’孩,連‘花’盆也賣嗎?

“董事長,要買‘花’嗎?”

“哦,不……,”說出這句話的歐陽海天愣住了,她怎麽知道自己是董事長?仔細的盯著‘女’孩背影看了看,歐陽海天印象中並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心中充滿著好奇心,歐陽海天由不得自己的走到了‘女’孩前麵,望到了‘女’孩的臉上。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長得甜美可愛,嬌笑羞澀的臉龐,看到歐陽海天看她,臉上帶了怯怯的神‘色’,笑道:“歐陽師父,見到你很高興。”

‘女’孩一句客氣話,歐陽海天聽得更奇怪,‘女’孩真的認識自己啊。不過,自己的名頭現在這麽大,歐陽海天又不是那麽奇怪了。

“嗬嗬,你好。”

‘花’店裏的氣氛不錯,‘女’孩甜美可人,男人鬱悶的情緒,不由的化解了許多。

“我隨便看看,”歐陽海天接著道。

“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嗎?歐陽大師,”‘女’孩主動地站起身來,殷勤招呼歐陽海天道。‘女’孩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零左右,身材纖瘦,臉上始終帶著笑意,給人很溫暖的感覺。歐陽海天又覺得不買‘女’孩的鮮‘花’過意不去了,不小心打擾了對方。

“嗯,你隨便說說好了,我選一束買下好了。”

聽到歐陽海天的話,‘女’孩欣喜過望,道:“謝謝歐陽大師。嗯,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這是百合‘花’,代表著情侶百年好合,心想事成,也有著高貴,祝福的意思。”

“菊‘花’,清潔,高雅,代表著真情流‘露’。”

“風信子,永遠的懷念,感謝你!”

“玫瑰,歐陽大師你一定知道,代表著我愛你,忠貞不渝的愛慕。”

“還有這個,合歡‘花’,是秘密愛情的意思。”

……。

沒想到這麽多的‘花’,有著這麽多的含義,歐陽海天聽得也驚奇了。

“這些‘花’,並不都是夏天開的吧?有些是‘春’天和秋天的‘花’,怎麽你們這裏也有賣?”

“歐陽大師,這些‘花’,大部分是從溫室裏栽培出來的,種出來就是供人欣賞,供人品味的,最適合讓您收藏,金屋藏嬌了。”

“金屋藏嬌,”歐陽海天被‘女’孩有趣的比喻逗樂了。這些‘花’,的確很漂亮,究竟是買哪一束,送給雪絲兒,歐陽海天猶豫了。

‘女’孩看到歐陽海天猶豫不決的神‘色’,笑道:“歐陽師父,我裏麵還有一些更好看的‘花’,你進去欣賞欣賞好嗎?”

“更漂亮的‘花’,”歐陽海天心動了,外麵的‘花’,已經夠美了,更漂亮的話,豈不是……。

“我的‘花’,就在裏麵這間屋子裏,大師進來看看好嗎?”‘女’孩指了指隔壁的小屋,臉上帶了俏皮的神‘色’,歐陽海天不再考慮了,幾步的距離,自己不看的話,未免到時候,有些遺憾了。男人邁動了自己的腳步,走進了裏邊的小屋。

一間潔淨素雅的小房子,‘花’香淡意,這樣的香氣,有些奇怪,更像是某種‘花’香,攪合了香水的味道,男人驚奇的打量著這個小房間。

房間裏倒是有‘花’,‘床’頭衣櫃上,擺滿了紅黃白各‘色’玫瑰的身影,那般‘精’彩雅致的房間格調,讓歐陽海天看得也頗為稱奇。尤其是正中間,一張雙人‘床’,占據了房屋多半的空間,卻一點不顯得突兀,因為‘床’上的‘床’單,都是‘花’團錦簇的圖案,實在讓人驚‘豔’稱絕。

這般驚奇的多看了幾眼,男人忽然驚呆了,因為房間的‘色’調,太多彩了,歐陽海天竟然沒有第一眼發現,‘床’上的‘床’單有‘女’人蓋著睡覺,之所以說是‘女’人,是因為,‘女’孩皎潔粉白的長‘腿’‘裸’‘露’在了外麵一大半。

修長白‘色’的長‘腿’夾雜著‘床’單粉紅‘豔’紫的‘色’澤,各種‘色’調,調和在一起,歐陽海天竟然眼神短暫的失盲了。

男人被騙了,歐陽海天額頭的汗意,偷偷地冒了出來,捏手捏腳的歐陽海天就想退出房間,‘女’孩那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傳了過來。

“歐陽師父,你還沒看我的樣子呢,就準備離開我的房間了?”

誰啊?聲音說不出的熟膩。歐陽海天怔怔的站在原地發呆了,―――琪渝,怎麽會躺在‘床’上?還把自己哄騙了進來。

男人被驚嚇到了。

這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留下吧,誰知道,‘女’孩被子底下,穿著點什麽?光是從‘女’孩顯‘露’出來的長‘腿’,歐陽海天就能判斷得出,‘女’孩很可能隻穿了睡衣什麽的。萬一,‘女’孩幹脆‘裸’體呢。歐陽海天心情緊張地不是自己的了。

‘女’孩的頭從被單子裏伸了出來,笑‘吟’‘吟’道:“我說歐陽師父,你幹什麽呢?見了我,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把我吵醒了,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就要離開了。”

吵醒,哦,‘床’,歐陽海天想到了這一段時間,琪渝一直沒有回自己的別墅住,男人驚愕的問道:“琪渝,你這一段時間不會一直住在這裏吧?外麵的‘女’孩,是你什麽人,你們聯合起來一起騙我?”

看到歐陽海天受了委屈一樣,苦巴巴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女’孩嫣然笑意了。

“歐陽海天,你有投資夥伴,我也能有,這家‘花’店,有我一半的股份,她也是我的投資夥伴。”

琪渝開‘花’店了,歐陽海天愣住了,琪渝可是名模啊!一間小‘花’店能掙幾個錢,一個月的收入,可能比不上‘女’孩一天的報酬來得痛快。

看到歐陽海天吃驚的表情,琪渝伸出皓白的手臂,示意歐陽海天坐在自己的‘床’頭,笑道:“歐陽師父,你別懷疑,這間‘花’店,真的有我一半的股份,事實上,開‘花’店的錢,全部是我投資的,凝宜(外屋的‘女’孩)全權管理就是了。”

“琪渝,你為什麽要開這家‘花’店啊?”歐陽海天坐到了‘女’孩的‘床’頭問道,沒敢挨著‘女’孩的手臂坐下,歐陽海天稍微靠下麵一點坐下了。

“沒什麽別的原因,歐陽師父,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想讓你把我金屋藏嬌,這是我們‘私’會的一個地方。”

“怎麽可能?”歐陽海天被嚇壞了,一點不敢相信啊。

“為什麽不可能?”琪渝認真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男人,那般俏生生的模樣兒,看得男人好一陣心虛,‘女’孩是在對自己太用心了。

琪渝最終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啊!

剛想要再規勸琪渝幾句的歐陽海天,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雪絲兒滴水穿石的清脆聲音,“這裏的‘花’,好漂亮啊,我想帶一些回去。”

“隨便你好了,”又是燕輕柔的聲音,傳了進來,這一下,不但歐陽海天驚呆了,琪渝更是傻眼了。

哪裏知道,自己的機謀,第一次把男人騙了進來,就可能要‘露’餡,要是讓燕輕柔知道了,尤其是讓雪絲兒看到了,那恐怕要有驚天動地的大效應了。琪渝的嬌軀不由自己的顫慄發抖了。

好在她們是在外屋,兩個‘女’人應該不會進來吧?男人心情坎坷不安著。

站在外屋的燕輕柔,一邊陪著雪絲兒選‘花’,一邊細細打量賣‘花’的小屋,裝飾的非常別致,有著獨特的風格,尤其是,那些盆栽‘花’,給小屋的‘色’調帶來了綠意盎然的‘春’‘色’。

現在已經是夏末,屋子裏卻有了‘春’意濃濃之感,‘花’香飄溢。

看著看著,‘女’人神‘色’微變,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心頭一陣錯意,因為燕輕柔看到了‘花’店的營業執照上,有琪渝的名字。

‘女’人臉上不禁帶出了狡黠的笑意,這個琪渝,似乎真的不願意對歐陽海天放手。

燕輕柔轉而主動地和賣‘花’的‘女’孩‘交’談起來。

三言兩語,‘女’孩驚奇的對燕輕柔道:“你就是燕輕柔,琪渝姐的老板?”

‘女’人淡漠一笑,道:“算不上老板,琪渝不在我那裏上班了,她現在名模,我哪裏還能請得起她。”

“您千萬別這樣說,其實,琪渝常念叨著您,非常感‘激’您對她當初的提攜,”‘女’孩解釋道。

“幫助她的不是我,是另外一個男人,她應該感謝的也不是我,同樣應該是那個男人,”燕輕柔笑著道。

“你是說,歐陽大師嗎?琪渝一直對他心存感‘激’呢。”

真是一個不會說謊的‘女’孩,燕輕柔笑意‘蕩’漾道:“嗯,看起來,琪渝‘挺’有心的。她在‘花’店嗎?在的話,我和她隨便聊兩句。”‘女’孩神情一頓,這是該說呢,還是不該說,那樣的表情流‘露’出猶豫不定的神‘色’,燕輕柔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也不待‘女’孩回答自己了,‘女’人轉身對雪絲兒道:“雪絲兒,你在外麵自己選買什麽‘花’好了,我有一個朋友是這裏的老板,我得進去和她說幾句話。”

“好啊,你去好了,”雪絲兒才不理會燕輕柔要幹什麽呢,本來她就沒打算和燕輕柔在一起。

‘女’孩不搭理自己的表情,也沒讓‘女’人臉上表‘露’出,神情不悅的神‘色’。燕輕柔說完了,就在賣‘花’‘女’孩驚訝的眼神注視中,推‘門’而入,進入了裏麵的小房間。

“琪渝,沒想到,你還真的在這裏,”看到琪渝躺在了‘床’上,吃驚的望著自己,燕輕柔進去後,熱情地打招呼道。

“輕柔姐,你好。”琪渝切切的聲音道。

“好,特別好,需要,我告訴你,歐陽海天也很好嗎?”燕輕柔打趣道。

“呃,不必了吧,”琪渝心虛不已的道,心情那個緊張啊,‘女’人該不會猜出歐陽海天在大衣櫃的那一側藏著吧?

“嗯,看起來,你對今天歐陽海天的近況很了解的。”

“當然了,我昨天還和歐陽師父在一起的,他有對我說起自己的近況。輕柔姐,恭喜你,你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同喜同喜,你名模的地位也越來越鞏固了,我可知道你,這次歐陽海天廣告片的‘女’主角,你是打敗了溫雪怡猜得到的,以溫雪怡的明星地位,你能贏了她,看起來,你的潛力不小啊!”

話說到這份上,琪渝也知道,燕輕柔嘴裏的潛力是什麽意思,臉上帶了微微的澀紅。

“對不起,輕柔姐,”琪渝道歉道。男人畢竟跟燕輕柔有著莫大的關係,和燕輕柔的‘女’兒,更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自己勾引歐陽海天,無疑對燕輕柔是一種忘恩負義的行為,‘女’孩也是深有愧疚。

“別說那話,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我和他還沒到那種程度,”燕輕柔臉上帶著苦澀的意味道,自己的確和歐陽海天沒到那種程度,也許以後,也到不了那種程度。

這話挑得更明了,琪渝臉上的嬌紅越來越甚,臉蛋看上去,也越來越漂亮多姿了。

看到‘女’孩水嫩光滑的肌膚,抹出淡淡的胭脂粉紅,燕輕柔忍不住,也讚歎道:“琪渝,你的臉真漂亮,比‘花’還漂亮,怨不得,那個男人喜歡你。”

“輕柔姐,他還沒喜歡上我呢,”琪渝苦惱的應了一聲,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上帶了緊張不安的局促感。

燕輕柔微微一笑,道:“能不能讓他喜歡上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那男人和‘花’心大蘿卜一個德‘性’,你真要脫光衣服,站在他麵前,我覺得你的願望就能達成了。”

‘女’人這般略帶嘲諷的話,讓琪渝羞愧難當,又是驚喜不已啊!這代表了,‘女’人容忍了自己和歐陽海天在一起,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女’孩心中充滿了悸動不已的情緒。

“不和你多說了,自己多多把握吧,”燕輕柔說著就轉身離開了,淡漠的身影,臨走的時候,往大衣櫃那頭望了一眼,這個房間裏,唯一能藏得下男人的地方,應該歐陽海天就在裏麵吧?

那種落寞的寂寥,從心頭‘蕩’漾而出,‘女’人差點流出淚來,怪怪的滋味兒,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到了外麵,雪絲兒已經選好了‘花’,讓買‘花’的‘女’孩紮在了一起。

燕輕柔沒有再多想的,和雪絲兒一起離開了。

(今天好累,現在才傳上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