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章 說謊的女孩

211章說謊的女孩

“電影《殺青》是要去韓國取景的,故事的內容和古代朝鮮有關,”溫雪怡的話,讓歐陽海天為之詫愕。

去韓國,還真是有緣啊!豈不是到時候,自己和溫雪怡在韓國還能夠碰到,那樣的話,兩個人的緣份,看起來很不簡單了。當然了這樣的話,歐陽海天是無法開口的,誰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贏了金天下,奪得冠軍?男人已經有了很強的信心,話也不能說得太圓滿不是嗎?

“你是國際知名的電影明星,應該世界各地都去過吧?”

“去過的地方不少,主要還是以東亞為主,畢竟我是黃皮膚的華夏人,不是說我有多愛國,是我主要的影‘迷’集中在東亞,東南亞範圍內。當然了,美國本身也是一個很大的市場。”

原來,溫雪怡到美國好萊塢發展有三四個年頭了,而‘女’孩真實地年齡,就是歐陽海天猜測的那樣,二十六歲,和歐陽海天同齡,生日要比歐陽海天稍大一個月。‘女’孩輕聲細語的說話,和她動作明星的身份不太相配。

溫雪怡的身高一米六零,體重一百斤出頭,看起來仍舊是一個苗條嫻靜的‘女’孩子。

此時,‘女’孩心情愉快,臉上帶了溫馨燦爛的笑意,‘迷’人的微笑讓歐陽海天看得幾乎要癡‘迷’而醉了。

演員就是演員,笑起來這麽‘迷’人。

“你的功夫很不錯啊,跟誰學的?”

“我從小在體校,學習了一些基本功夫,拍攝影視劇後,導演看我的身體比較敏捷,就讓我試演片中的俠‘女’,當然那時候,我的年紀還小,隻能算是個小俠‘女’……。”想起了過去的許多往事,‘女’孩沉浸在了回憶中,俏手支撐著下顎,細細的冥神思索。

溫雪怡從小就是童星,經曆的演藝界的起起伏伏,要比別人多得多。

“你沒有經過正規的武術訓練?”歐陽海天驚奇的問道。‘女’孩的功底不能說深厚,至少還算是有一些章法,沒想到,溫雪怡連個正宗的師傅都沒有。

“沒有啊,我就是在武術指導的教練下,學習武術的,出手多了自然身手敏捷了。”

“了不起,你還真有自學成才的天份,”歐陽海天挑著大拇哥誇讚道。

“歐陽師父,你不要瞎誇獎我了,其實我有多少的水平,我能不知道,連你的一點皮‘毛’都‘弄’不到。”

“你‘弄’我的皮‘毛’幹什麽,我以後會把我自己武功‘精’髓的部分,教給你的。”

又是皮‘毛’,又是‘精’髓的,你還不如說,把自己‘交’給‘女’孩的說。

不過兩個人的談話,還真是開心融洽啊!

……。

兩個人不知不覺聊了很久,歐陽海天對酒會的畏懼感慢慢地消除了,心裏有了一股甜盈盈的充實感。

“歐陽師父,我能邀請你,到外麵隨便走走嗎?”

突然而來的好消息,讓溫雪怡興奮不已,心中的情緒需要一個釋放的過程,‘女’孩是演員,最擅長的就是調整自己的情緒狀態。她察覺到了歐陽海天的情緒稍有些局促,為了更好的了解這個男人,‘女’孩主動地邀請了歐陽海天,到外麵走走。

“呃”了一聲,歐陽海天倒也有這樣的心思,緊張感解除了,情緒上還是有壓抑感,既然溫雪怡主動的要求和自己出去,歐陽海天沒多考慮就答應了。兩個人一起出了酒會場館。

外麵風平‘浪’靜,一片安靜的湖泊出現在一男一‘女’的麵前,徐風吹動著柳樹葉,快樂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僻靜的小徑,和喧鬧的樹梢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腳下踩著碎石鋪成的路麵,身邊是水流平靜的湖水,清‘波’無聲,柳條徜徉。‘女’孩淡靜的表情,配合著這旖旎的風景,讓男人的心頭略略感動。剛想說些什麽,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好幾個記者。

“溫雪怡小姐,我們能采訪你一下嗎?”

“溫雪怡小姐,這一次你準備在省城待多久?”

“聽說你要接拍新片《殺青》,不知道你的薪酬是多少?”

記者的本事實在是神通廣大啊!剛剛決定的事情,就被他們知曉了,歐陽海天忍不住‘露’出了怪怪的表情。

男人那樣的神情,自然吸引了記者的注意。

有人問道:“請問,溫雪怡小姐,歐陽大師是你的朋友,還是男朋友,聽說這一次的拍片機會,是歐陽大師主動為你爭取到的?”

“呃”了一聲,歐陽海天對記者無語了,太可怕了,溫雪怡還有秘密可言嗎?完全暴‘露’在了聚光燈下。

“我當然願意接受大家的采訪了。事實上,我這一次回到省城,準備待上一段時間,參加這裏特意為我準備的活動,時間大概一星期左右吧。《殺青》的拍片機會的確是歐陽師父給我爭取上的,我是歐陽師父的弟子,他自然會為我尋找機會,幫助我。”

“請問,溫雪怡小姐,你是歐陽大師的徒弟,這是多長時間的事情了,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在歐陽師父的身上學習了很多的東西,比如他的出拳技巧,他的踢‘腿’功夫,還有歐陽師父最擅長的拈‘花’點‘穴’手,我也略懂皮‘毛’,不過,我是一個不成器的徒弟,常年在國外拍片,自然學藝不‘精’了,這一次,在省城待這麽久,除了參加活動,我還要‘抽’空和歐陽師父多學習點武功技巧,還有,為歐陽師父加油鼓勁,一定要獲得龍虎風雲擂台賽的冠軍!”

說完了,‘女’孩緊緊地握住歐陽海天的手,舉起來,向記者表達自己堅定的心念,和對歐陽海天必勝決心的支持。

什麽叫做張口說白話,這就是滿嘴跑火車,什麽叫做說謊,臉不紅,心不跳,這就是說謊的最高境界,‘女’孩的慌話,不帶打嗝的。

國際級明星啊!

歐陽海天被‘女’孩表現出來地從容說謊的態度,震驚了。臉上的表情頗為難堪,現在別說是,讓‘女’孩舉著手表示必勝的決心,就算讓‘女’孩,抱住自己表達愛意,男人都能沒意見了。這樣的‘女’人就是極品啊!把演戲演到了生活裏,還有個什麽無往不克的。

演戲的經驗來自於生活,對於溫雪怡來說,的確如此。

一連串的問題回答下來,溫雪怡沒感覺什麽,男人的手心出汗了。

終於接受完了采訪,記者們滿意的離開了,歐陽海天比任何時候都身心疲憊,他媽的,聽別人說謊,也是一個力氣活啊!

兩個人找了一棵大樹下麵的大石頭,靜靜地坐了下來。

歐陽海天心有餘悸的問溫雪怡道:“雪怡,你平時的生活,就這麽不真實嗎?太恐怖了,你有全部說真話的時候嗎?”

‘女’孩微微一笑,道:“說話,需要一些技巧‘性’的東西,尤其是我們這些明星,當然要讓自己的身邊盡量是正麵新聞,你說我剛才說謊了,我是不承認的。我說拜你為師,有一段時間了,這個時間的長短我可沒說啊,你理解為一年兩年,我覺得一兩個鍾頭,也很長,你認為有錯誤嗎?”

“你的確傳授了我拈‘花’點‘穴’手的功夫,我沒有學會也是事實,至於學了多長時間,我不說,你不說他們知道嗎?我這一次,要在省城待一段時間,我說要‘抽’空和你多學習武術的技巧,我還沒有做,你怎麽知道我做不到?至於到時候,我有空沒空,做到了,還是沒做到,就是後話了。再說了,我認為你能得龍虎風雲擂台賽的冠軍,有什麽錯誤了嗎?其實,你比誰都想得到這個稱號是不是……?”

事實如此,的確如此,我還能說什麽,我隻能對你五體投地,頂禮膜拜了。

歐陽海天看著溫雪怡,半天沒說出話來。

高,實在是太高了,‘女’人拉火車的本事,無人能比了。

演戲的人,真他媽的虛偽!

看到歐陽海天怪誕不經的眼神看著自己,溫雪怡也覺得過分了,解釋道:“其實這樣的生活,我也是不願意的,太虛偽做作了,可我能怎樣,從小就在熒光燈下長大,我習慣了被人關注,被人欣賞,習慣了自己的‘私’生活,展示在公眾的麵前。真有一天,沒人願意關注我的隱‘私’了,對我的負麵新聞,正麵新聞不感興趣了,我想我也就完了。你說我的心態不好,事實上,我每周要接受心理醫生的暗示,緩解自身工作的壓力。唉,這也是當演員,當明星附加的‘福利待遇’啊!”

“這事情,不是我的錯,最終造成這樣後果的是我,歐陽師父,我把你當作了自己人才說這些,你千萬別給我傳出去,要不然我就全毀了,當然了,也許名氣更大了。因為,我會報複的,比如說,‘誘’騙你上‘床’,然後,再利用娛樂新聞,打擊的你一楞楞的。事實上,這樣的事情,我還沒有做過,我還是個處‘女’,不過,這樣的話,你肯定不相信的,因為,我天生愛說謊嗎。從小到大,我一直在演戲,連生活中,演戲都很投入。其實,我的時間,就是虛幻中的一個泡沫,很美,隨時可能被捅破,可我喜歡這種被人‘迷’戀的感覺。”

這樣的話,解釋得夠透徹了,歐陽海天能理解,卻無法想像,―――太恐怖了,第一次見麵,告訴男人是處‘女’,這不是‘誘’‘惑’男人犯罪是什麽?再說了,‘女’孩,這種真假不辨的日子,著實讓人覺得離譜,別說是男人搞不清楚,她的話是不是真的,恐怕時間長了,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哪些事情,是經曆過的,哪些事情,是沒有經曆過的。渾渾噩噩的生活,‘女’孩說享受,歐陽海天不是想不通,無法接受而已,太辛苦點了吧?就看剛才‘女’孩那般落寞的身影,歐陽海天從心底裏覺得溫雪怡活得很累。

表麵上,‘女’孩的生活,又是輕鬆而自然。

苦笑的搖搖頭,男人看到了對麵的湖水上。閑情雅致,雅致閑情,你要真的在乎生活了,你就敗了,你要把生活,不當回事,你反倒生活的很充實,很自在。

生活中的黑與白,更多的是一種中‘性’的東西,你說東,它就朝東,你說西,它就朝西,任由它好了,反正也不是能夠影響到人本質的東西。

‘女’孩的這種‘性’格,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也不是一天兩天改變得了的,歐陽海天隻是希望‘女’孩以後的日子,生活得開心點,有滋有味點,至於說不說慌,對自己說不說慌,都見鬼去吧!

歐陽海天苦笑的點點頭,算是接受了。

‘女’孩的臉上帶了欣喜的表情。

“呃,”自己有了一個朋友,而且是能說貼心話的朋友,溫雪怡高興極了,臉上帶著溫馨暖暖的笑意,淺淺的眉‘毛’,淡雅的眉間,清涼的額頭,溫暖的小酒窩,‘女’孩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樣子,讓歐陽海天為之一詫愕。

“雪怡,你想對我說什麽,為什麽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歐陽海天,你真的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差不多吧,至少我感覺你的樣子‘挺’真誠的,”歐陽海天無奈的苦澀滋味道。

“歐陽海天,你上當受騙了,其實,我早就和男人上過‘床’了,而且不止一次,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麽嗎?我想‘吻’你,因為你的樣子,讓我感覺太帥氣了,我特別的喜歡……。”

溫雪怡的話,聽得歐陽海天驚呆了,慢慢地沉澱著自己的情緒,直到沉入湖底。―――怎麽樣理解‘女’孩的話呢?真話,還是假話,或者當‘女’孩什麽也沒說。

看到歐陽海天呆滯的表情,不知道如何是好?

‘女’孩“咯咯咯”天真可愛的笑了出來,“歐陽海天,我告訴你好了,我的確和男人上過‘床’,不過是在電影裏,那東西,看起來很真,我是穿衣服的,雖然身上的衣服不多。我剛才也確實有了‘吻’你的衝動,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們剛認識兩個多小時。所以,你得加緊追求我,到時候,你一定會有機會的。”

“這樣的機會,我看不要有的好吧,”歐陽海天苦笑不迭的道。‘女’孩太活潑可愛了,大多數安靜清涼得很。真要被溫雪怡糾纏上了,歐陽海天的生活,一定會‘亂’得一團糟的。

太恐怖了,自己認識溫雪怡就是一個大大的悲劇啊,還是一場很鬧騰地悲喜劇的說。

雖然,讓男人重新選擇一次,歐陽海天還會義無反顧地認識‘女’孩,可這樣的緣份,有一種讓歐陽海天無語的悲涼在裏麵,男人身上有點冷意了,抬頭望到了天空。

“呃,秋天快到了,是不是該天涼了?”

天涼好個秋啊!

黃鵬雄也冷,而且更冷,父親決定暫時收回他對金龍集團省城分公司的控製權。唯一的解釋理由,是前一段時間,他的經營策劃,做得非常糟糕。哪裏糟糕了,不就是不想讓自己和歐陽海天發生衝突嗎?

對於父親的做法,黃鵬雄無法理解,華鼎集團已經步步緊‘逼’了,采取了對歐陽海天的海天集團扶持的態度,難道自己這一方就要坐以待斃嗎?

黃鵬雄不甘心,尤其是,控製了這麽久的‘欲’望,不得發泄,心理上的情緒‘波’動顯而易見的。

此時此刻,回到龍源大廈的黃鵬雄,男人的身邊就有一個‘女’人,臉上浮現著淡淡的嫵媚,眼神兒透著冰‘豔’如絲,手指兒不停地在男人身體各處遊走著,嬌軀扭動,宛如一條,爬行在黃鵬雄身上的美‘女’蛇。氣質雖冷,‘豔’麗的眉角,撩人的嘴‘唇’,一雙素手,點點柔滑,從男人的大‘腿’撫‘摸’到男人的雙‘腿’中間,‘玉’手一帶而過,不做片刻的停留。

那雙妙趣動人的雙手,又是滑落在‘女’人自己嬌媚動人的嬌軀上。黑絲‘褲’襪,白淨嫩膚,透著絲絲清冷,若隱若現的隱秘地帶,在情趣內‘褲’的遮掩下,更有著另外一種神秘的觸動,讓黃鵬雄心頭狂跳。

男人的手指兒,抖動了兩下,在‘女’人柔滑飽滿的‘乳’‘胸’上,輕蹭了而過,整顆心要跳出‘胸’腔了。感受到男人熱烈的響應,‘女’人嘴角的邪魅笑意更濃了。

‘淫’音‘豔’曲,舒緩而邪惡。

男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呼吸越發的沉重了,那雙赤紅的眼神,‘露’出獅子猛獸一樣的凶光,似乎下一刻,就想把‘女’人一口吞掉,越是這樣的表情,越能帶給‘女’人極大的刺‘激’感,‘女’人的動作嫵媚動人,有意的挑逗著男人全身敏感之處,惹得黃鵬雄‘欲’火上升,如同進入了烤爐,渾身寒意津津。

這般的效果,如同給男人打了一劑強心針,黃鵬雄的下身也蠢蠢‘欲’動了。男人的身體猛地繃直了,萬一……,那豈不要很糟糕!

感受到男人身體上的僵硬,‘女’人奢靡而笑,嫩手兒挑開了男人身上的腰帶,頭就要栽下去,給男人來個極致的快樂。

黃鵬雄的身體猛然發動了,砰的一個猛拳砸到了‘女’人的‘胸’口處,‘女’人“啊”的一聲慘叫,嬌軀狠狠地貼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男人的腳毫不猶豫的蹬踹了出去,把‘女’人釘在了牆上。

“讓你勾引我,我打死你這個賤人!”一頓耳光,霹靂喀嚓的扇到了‘女’人嬌嫩的臉蛋上。

‘女’人那般美‘豔’‘豔’的姣麗麵龐,瞬間腫得和豬頭相仿,眼看著嘴角血絲滲了出來。

‘女’人驚呆了,目光諤諤的瞪著黃鵬雄,既沒有哭出來,也沒有叫出來,整個人被打得麻木了。

(求無線鮮‘花’,三百朵馬上一蹴而就了,今天加更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