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章 你要戰我便戰

108章你要戰,我便戰

韓寶兒的頭發本來就不算短,直燙後秀發飄逸,風采靚麗,反襯著柔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的讓人看得‘精’致漂亮。這般美麗的臉蛋兒,加上‘女’孩‘玉’‘腿’緊繃,身材高挑的‘迷’人風采,著實把齊晴茹看得癡了,忍不住羨慕出聲道:“韓寶兒,你怎麽變得更漂亮了。”

撲哧一樂,姹紫嫣紅的笑意從‘女’孩的臉上‘蕩’漾出來,溫馨暖意的韓寶兒笑了笑,對齊晴茹道:“晴茹,其實你不是一樣的漂亮,隻是你不懂得如何化妝而已,真的學會了的話,你的樣子應該比我更漂亮才對!”

“拉倒吧!”歐陽海天在旁邊譏諷道:“寶兒,你真覺得齊晴茹的這張臉,適合化妝?到時候,人倒是變漂亮了,‘性’情沒變,真的那樣了,還不把人……。”男人本想笑話齊晴茹沒有個‘女’人樣,突兀得看到‘女’孩手中的玫瑰,哦了一聲,歐陽海天順手把齊晴茹手中的玫瑰搶過來,遞到了韓寶兒的手中,殷勤獻媚道:“寶兒,送給你的,謝謝你陪我走完人生這麽長的路程。”

這話怎麽說怎麽別扭,怎麽聽怎麽不是滋味,齊晴茹怒了,“歐陽海天,這‘花’是我買的!”

“你買的,拿出證據來,多少錢買的?”

“十塊唄。”

“還十塊,唄。十塊你能買得到二十支玫瑰‘花’嗎?”歐陽海天麵帶譏嘲的對齊晴茹笑道,‘陰’險狡詐的表情藏著惡毒地險惡居心。

“二十支玫瑰,這麽多啊!”韓寶兒驚訝地叫出聲來,“這麽多的玫瑰‘花’,怎麽也得五十塊才能買得到吧?”

“五十塊?”齊晴茹被駭掉了,剛才自己幹什麽了?好像等同於搶劫了,腦海泛出了賣‘花’‘女’孩憎惡的眼神,齊晴茹覺得對不住‘女’孩了,自己真的不知道這些‘花’賣多少錢,更不知道,早上玫瑰‘花’的價格和晚上玫瑰‘花’快凋謝時的價格,幾乎相差好幾倍。沒想到竟然占了這樣的便宜,齊晴茹後悔了,耳邊猶自聽到韓寶兒柔聲的感‘激’歐陽海天,“謝謝你,海天哥,你居然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草,我記得嗎?

歐陽海天頭嗡的一聲,炸開了。

心裏嘀咕了一遍,還真是韓寶兒的生日,因為大家小時候,一般過得是陽曆生日,對‘陰’曆生日,不是那麽太在意,導致了歐陽海天的短暫‘性’失憶。男人並沒有忘記韓寶兒和韓寶寶的生日,要不然也不會以韓寶寶過生日的名義,給‘女’孩買了白‘色’寶馬車。

韓寶兒又提起另外一個‘陰’曆生日,讓歐陽海天突兀的有些緊張。

好在剛才下意識的動作挽救了自己,男人笑嗬嗬的道:“是啊,是啊,我怎麽會忘記呢?寶兒不如我們再到對麵的商城,給你買兩套合適的衣服,一並算做我的生日禮物好了。”

自己買的‘花’,被歐陽海天拿去送了人情,看樣子‘女’孩的芳心,竟然為了這一束‘花’,大為感動,齊晴茹心裏酸溜溜的說不出話來了,即不忍心戳穿歐陽海天的‘陰’謀,又不願意看著一男一‘女’,在自己的麵前卿卿我我,脈脈含情的注視。隻能老老實實的跟在了歐陽海天的後麵,朝前麵的商城走去。

韓寶兒買衣服一般都是去‘精’品店,卻又不是太高級的‘精’品店,她的服裝,在五六百到兩三千之間,再貴的就沒有了。

今天進的商城三層,卻有點特別,頂部的天‘花’板,都是華美漂亮的吊燈,裝飾典雅,地板磚錚光賊亮,尤其是這裏的服務員,各個年紀輕輕長得極其的標致,‘弄’得歐陽海天的神情反倒是有點不自在了。

這些日子見慣了美‘女’的歐陽海天,倒不是對這些年輕服務員的相貌感興趣,隻是,營業員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讓歐陽海天不免有些情緒上的緊張和拘束,畢竟男人的‘性’格表現得還是比較靦腆的。

“這裏的衣服真的很貴!”韓寶兒偷偷地和歐陽海天咬耳朵道,下意識的‘女’孩拉扯了歐陽海天的手腕,想和男人一起離開。沒想到,身後的齊晴茹,卻是賊光一亮,對歐陽海天“撒嬌”道:“歐陽哥哥,這裏的衣服好漂亮,我想給自己也買兩件,你不會讓我付錢吧?”

草!歐陽海天差點怒了。

我不就剛才占了你十塊錢的便宜嗎?你居然發狠的讓我在這裏給你買兩套衣服,看到衣架上掛著‘精’品‘女’裝,標出的價格,歐陽海天心肝疼,很少有下了一萬的。

“開服裝店,真他媽的搶錢!”歐陽海天嘴裏就小聲的嘟囔了出來,被韓寶兒聽到了,沒聽清楚歐陽海天說什麽?詫異的問道:“海天哥,你說什麽?”

“呃”了一聲,歐陽海天白了一眼旁邊等著看自己笑話的齊晴茹,壓抑了情緒,對韓寶兒笑道:“我是說,這裏的衣服價錢還算是公道……。”

上萬塊的衣服,歐陽海天說價錢公道,齊晴茹傻眼了,不知道歐陽海天到底是多大的一個土財主?韓寶兒更是驚愕不止,在歐陽海天的耳邊道:“海天哥,你被刺‘激’的瘋了不成,上萬塊的衣服你說不貴。”

歐陽海天心裏犯嘀咕了。

難道我說這裏的衣服很貴,我歐陽海天買不起,兩位‘女’士,你們請移步蓮‘花’到普通的‘女’裝‘精’品店,買合適你們穿得服裝。

男人丟不起那個人,怎麽說,現在歐陽海天也是一個老板,而且算得上大老板,丟份的事情,咱輕易做不出。再說了,歐陽海天前幾日,打拳賽得到的五百萬,除了買車和捐出去的幾十萬,還剩三百幾十萬呢,男人不怕‘花’錢,隻怕‘花’錢的時候心疼。

被齊晴茹嘲笑了,心就更疼了。

退一萬步說,萬一歐陽海天身上沒錢了,男人還有最厲害的一招,‘色’‘誘’‘豔’麗姐,讓‘豔’麗姐再給自己投幾十、上百萬,應該不是什麽事吧?

既然要表現得大方一點,歐陽海天索‘性’用了比較溫和的態度,對韓寶兒笑道:“寶兒,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管‘花’多少錢,買個開心好了,你看上的套裝盡管和海天哥說,我一定會給你買上的。”

其實韓寶兒還是蠻喜歡這裏的衣服,‘精’致漂亮,做工講究,尤其是套裙上的‘花’紋,全部用手工繡製,非常的‘精’美。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身邊裙子的布料,指尖一帶而過,如同流水一般的順暢,禁不住,‘女’孩快樂的對歐陽海天道:“海天哥,這衣服的料子好軟,好細膩,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

看到‘女’孩臉上嫣然的笑意,歐陽海天從心底裏高興了,坦然道:“寶兒,你盡管挑好了,平時你和雪絲兒在一起,不是總羨慕她的裙子好看嗎?她穿得絲綢裙,哪一套拿出來不得好萬塊錢,你以後每天和她在一起,穿得比她差了可不好。”

“幾萬塊,一套裙子!……歐陽海天,你瘋了嗎,給‘女’人買那麽貴的裙子?”齊晴茹被嚇著了,幾萬塊對她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歐陽羅山每個月給她的零用錢是五百塊,幾萬塊相當於自己半輩子的零用錢。

草,那得多少!

齊晴茹的腦子漿糊了。

在重新見到歐陽海天之前,‘女’孩從來沒有工作自己掙到過薪水,歐陽羅山又不是生意人,給‘女’孩的零用錢自然很少。昨天打了一場比賽,掙到了三千塊錢,齊晴茹興奮得差點睡不著覺了,結果,躺在歐陽海天的窗戶台底下睡著了。

沒想到,歐陽海天居然能給身邊‘女’人買起幾萬塊錢的衣服,齊晴茹難以置信了,簡直震驚得要死!

“幾萬塊多嗎,一看你就是農村來的野丫頭,”歐陽海天鄙視的看了一眼齊晴茹,不屑的嘲笑道:“齊晴茹,誰叫你是我堂妹呢。今天我就大方點,給你也買一件好的,你看中哪一件裙子,盡管說出來好了。”

歐陽海天這話夠虎氣的,震得齊晴茹耳聾發饋,悸動的無可無不可的,恐怕讓‘女’孩現在獻身給歐陽海天,齊晴茹都能一口答應下來,上萬塊啊,太有‘誘’‘惑’力了!隨手在身邊最貴的衣服上一指,“歐陽海天,我就要這件了。”

歐陽海天盯著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揮拳相向,“丫頭,去死吧!那是貂皮裙,把你賣了都買不起!”一件普通的貂皮裙,也就是幾萬到十幾萬之間,齊晴茹指的貂皮裙是‘精’品的水貂皮裙,‘豔’麗姐身上就穿著一件,歐陽海天曾經無意識的問過一次,一件的價格就是三十幾萬,沒想到齊晴茹居然指到了這樣的貂皮裙上,歐陽海天還不發‘毛’了啊!

看到歐陽海天氣急敗壞的樣子,韓寶兒噗嗤一聲也是掩嘴樂了。

韓寶兒兩套,韓寶寶兩套,齊晴茹一套,三套‘女’裝下來,歐陽海天破費了六萬大洋,眼看著自己的荷包就扁了,歐陽海天心理上也有點心疼。

歐陽海天和韓寶兒並肩走在前麵,齊晴茹充當了搬運工,拎包跟在了後麵,丫頭的臉上倒是帶了喜滋滋的神‘色’,畢竟,上萬塊錢的衣服,自己還是第一次穿,也算是歐陽海天體貼,並沒有給齊晴茹買一套,‘女’孩穿不出去的裙子,專‘門’給齊晴茹挑了一套銀灰‘色’的牛仔套裙。質量相當的講究,做工完全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讓齊晴茹的心情興奮不已。從來沒有穿過上千塊一件衣服的齊晴茹,突然能穿上萬塊錢的衣服了,‘女’孩的心情‘激’動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跟在歐陽海天身後,屁股一扭一扭的下了三層,坐著電梯到了一層。剛剛要走出商場大‘門’的三個人,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齊晴茹,怎麽會是你?”

見到齊晴茹不奇怪,見到齊晴茹穿‘女’裝就奇怪了,見到齊晴茹穿著‘女’裝還扭著‘臀’部,就徹底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齊晴茹扭得‘臀’部不能算是標準,照樣有模有樣,自學成才的相當有水準。一般人看了,隻會注意到‘女’孩的美麗大方,陽光一般的氣質。齊晴茹的熟人就不同了,完全被齊晴茹的樣子‘弄’傻了。

洛平江叫出來之後,就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了,而汪養金更是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這還是以前那個驕傲固執,刁蠻成‘性’的齊晴茹嗎,分明不是嗎?

看到洛平江後汪養金之後,齊晴茹的臉‘色’立馬變了,變成了醬紫‘色’,此時的她恨不得在兩個男人驚詫的目光中,狠狠地撞到歐陽海天懷裏,連自己帶這個男人,一起自殺算了,太難為情了,竟然讓這師兄弟兩個人看到了自己穿著‘女’裝走路,還扭了屁股。

―――我以後還活不活了?

剛剛還為買到新衣服而‘激’動不已的齊晴茹,要瘋得崩潰掉了。

“你真的是齊晴茹啊?”看到‘女’孩尷尬的情景,洛平江終於確認了,腦海中一片的空白。

“洛平江,那個你們……也逛街啊?”齊晴茹問出的話,都有點顫音,一點沒有以前‘女’孩說話,剛正有力的聲音,震得人耳朵生疼。

“我們隻是想買點東西,買一套衣服,齊晴茹,你怎麽全變了?我險些認不出你來了,”心思機敏的洛平江預感到了什麽,目光斜視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並沒有多說什麽,畢竟人家兩個人還算得上兄妹,沒有血緣關係罷了。

既然沒有血緣關係,自然有著那種可能,齊晴茹因為歐陽海天而改變,倒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在歐陽海天身邊和男人親昵說話的‘女’人,更像是歐陽海天的‘女’朋友,難道齊晴茹充當了不光彩的第三者角‘色’?念頭在腦海中一出現,就被洛平江否決了,―――歐陽海天不會有那麽大的魅力吧?

“我也是買了一套衣服,洛平江,你看我的這套牛仔套裙漂亮嗎?”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齊晴茹主動地拿出牛仔套裙來,讓洛平江和汪養金養眼。兩個大男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齊晴茹這是要幹什麽?

汪養金受不了了,對齊晴茹道:“晴茹,你怎麽了,眼前你的樣子不是‘挺’好嗎,為什麽非要變成現在不倫不類的樣子?”

歐陽海天的心用力的‘抽’搐了一下,汪養金說的這是什麽話,應該以前齊晴茹的樣子才算是不倫不類吧?現在‘女’孩的形象完完全全是一個標準的‘女’孩形象。當然了,從心底來說,歐陽海天不覺得齊晴茹能夠改變得有多徹底,讓‘女’孩子更像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最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歐陽海天並不覺得自己過分,隻不過在汪養金的眼裏,歐陽海天就是邪惡的化身,讓汪養金憎恨不已。

汪養金喜歡齊晴茹‘性’格開朗直爽的‘性’格,更喜歡,齊晴茹的暴脾氣,對自己發泄時的樣子,男人覺得那就是真‘性’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這樣的‘性’格對某些人來說,有著相當大的人格魅力。

直率、剛烈、暴躁,如此‘性’格外‘露’的齊晴茹,給汪養金一種暴力的美感。男人喜歡並欣賞這種感覺,甚至願意陶醉其中。

看到齊晴茹突然改變了形象,汪養金難以接受,一腔的怒氣,幾乎都宣泄到了歐陽海天個人的身上。汪養金甚至有點痛恨歐陽海天了,都是這小子,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弄’得“不堪入目”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歐陽海天,汪養金能夠第一時間衝上去和歐陽海天拚命。不過,男人凶狠的目光還是淩厲的瞪視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讓歐陽海天突兀得‘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自己根本沒有喜歡齊晴茹的念頭,怎麽反倒是成了對方情敵一樣的招致了汪養金如此的怨恨情緒?

這般針鋒相對的場麵,把齊晴茹也嚇著了,連忙解釋道;“汪養金,你不要瞎猜,我隻是試一下穿裙子的感覺,以後還是會改過來的,”‘女’孩隻是順著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汪養金聽到了耳朵裏,心頭大不是滋味了。

這個歐陽海天太不是東西了!把齊晴茹的一切都改變了,為齊晴茹找了工作,給齊晴茹買了裙子,讓‘女’孩的樣子,變得溫柔可人,那是‘女’孩本身的‘性’格特征嗎?以後的齊晴茹還能算是以前的那個活潑開朗,個‘性’囂張,跋扈霸道的‘女’孩嗎?再也不是了。

汪養金覺得所有的罪魁禍首都是歐陽海天惹出來的,對歐陽海天的恨意,從心底湧動了出來。男人轉回頭麵對了洛平江,發狠道:“大師兄,讓我加入風雲武館的事情我答應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出戰,把歐陽海天的武館打個落‘花’流水。”

吹牛不用上稅了!

歐陽海天險些被汪養金的大話震暈掉,自己的手下敗將,居然說要把自己的武館打得落‘花’流水,說出去誰信啊?

齊晴茹更是一臉的震驚神‘色’,“汪養金,你瘋了不成,你竟然要和我在擂台上對戰?”

汪養金先是一楞神,很快男人下定了決心,狠狠地一跺腳,道:“齊晴茹,我不是要和你對戰,我是要讓你清醒一下,你跟著你這個堂哥,一點好處沒有。”怎麽沒好處了,手裏麵拎著歐陽海天上萬塊錢給買的牛仔套裙,齊晴茹對歐陽海天獻身的念頭都有,男人的話,‘激’怒了齊晴茹。

你要戰,我便戰,到時候,我非得把你揍倒在擂台上不可。

‘女’孩是打不過汪養金,不過齊晴茹有絕殺的武器啊!―――汪養金不是喜歡自己,對自己下不了手嗎?這樣的比賽,男人想贏,恐怕要費九牛二虎之力都難拿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