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旃符道
黃承彥在來到了這個村子之後,自己就萌生了一個想法,自己也能夠將黃家搬到這裏麵來。
不過一旦是將黃家搬遷到了這個鼎元村,那麽也就相當於讓自己的家族選擇了趙鼎元這樣的一個勢力。
不要看著他們家族雖然在錢財方麵以前有些欠缺,但在影響力方麵,他們卻是整個玄州數一數二的家族。
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是有著一些未曾出仕的好友,就比如徐庶,司馬徽等等,這些都是和他相交的名士。
他和龐統之間同樣是摯友,一開始他還不知道龐統擔任了這個公學的山長,直到後來趙鼎元說了一句他才知道。
一開始他還不是特別相信,畢竟作為好友,他自然知道龐統在隱世之後就是一直不問世事的,隻是偶爾關心一下民生之多艱。
但趙鼎元卻能夠讓他當公學的山長,這就說明了趙鼎元是具有一定的領袖氣質的。
他看趙鼎元身邊一直在忙碌的那個老者也有著些許的熟悉,但卻並未想起是從哪裏見到過。
但身上的氣質卻格格不入,如同鶴立雞群一般。
黃承彥想著若是能夠將自己的那些好友拉入到趙鼎元的陣營,那麽以後趙鼎元發展的速度應該是會快很多的。
想到了這裏,黃承彥便做出了自己的決定,以後就要將黃家搬入鼎元村。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一個決定,讓自己的家族成為了以後一個龐大王朝的基石,成為了一個被後世津津樂道的選擇。
那些百姓們早就已經是開始討論起來了,有著一些人甚至感覺到這有些不真實。
“真的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一個青天大老爺了,這又是給我們房子,又是給我們糧食,又是給我們衣服的,現在居然還給咱們的娃兒書讀。”
“聽說現在咱們這村長是天上的紫薇大帝轉世,現在就是來找文曲星的呢,所以對咱們才這麽好的呢。”
“咱們對於這恩情真的是報不完的哦,回頭隻有著努力幹活,才能夠對得起這些事情吧。”
“之前我還不想要把娃兒送過來,然後很多儒生娃娃又來了我家,說楞個聖賢書的好處,我才將娃娃送過來。”
經過了前段時間的招募,趙鼎元這一邊的老師數量已經是到達了三百多人,甚至送進來的孩子都沒有三百人。
但趙鼎元也不覺得浪費,畢竟以後公學的規模肯定是要擴大的,一旦是擴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到時候自己擔心的應該就是老師不夠了。
其中有一些老師就是郎中,趙鼎元是準備將有些有心學習醫術的,讓這些郎中卻教授。
但前提是會讀書識字,畢竟古代的醫學其實和文學也是掛鉤的,如果不識字的話,就更不要說什麽醫術了。
趙鼎元現在已經是將縣城裏麵看得上的人才給挖的差不多了,但畢竟是一個小縣城,而且還是一個吏治混亂的小縣城,也不會有著多少的人才。
若不是因為黃承彥的名聲,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現太多的儒生,千萬不能夠小看這個時代一個名士的影響力。
但在趙鼎元看來,名士隻不過就是會打打嘴炮而已了,但這也是曆史的選擇,在這樣一種曆史背景之中名士就是一種資源。
“今天,就是我們公學開啟的日子了,我也多謝各位老師進入到我們公學之中,希望我們能夠將我們的公學發展的更加強大一些。”
趙鼎元作為村子的領主,第一時間就是站在了公學的門口,開始了自己的講演。
他並沒有搭建起來高台,而是和這些百姓站在同一平麵上,顯得更加的平易近人。
“自古以來都沒有公學這個概念的,其實我設立這個公學的目的就是一個,開啟民智。”
“曾經有著統治者說愚民便是最好的百姓,但我不這麽認為,一個人對於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沒有止境的,同樣也是沒有終點的,知識就是通往美好生活的大門。”
“隻有走進了這個大門,才能夠見到最為絢麗的未來,希望在座的各位學生挺好了,你們當以橫渠四句作為自己的諫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各位先生也聽好了,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師,這是你們的責任,也是你們的未來。”
趙鼎元說完這些話之後,便將自己的舞台讓給了龐統。
但在趙鼎元離開之後,在書院門口的眾人就已經是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在他們的眼中,趙鼎元並不像是一個統治者一樣,而趙鼎元也一向不喜歡統治者這樣的一種稱為,其實被稱為一個領導者,一個掌舵人才是最為合適的形容詞。
龐統的出現,更是引來了一些儒生的驚呼,就像是那種明星見麵會一樣了。
趙鼎元已經是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就沒有繼續的在這個地方逗留下去了。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中年道人卻出現在在了他的麵前。
“閣下便是此地的領主了吧,我家大人想要和領主有著一些合作,所以請大人借一步說話。”
中年道人薅著自己的山羊胡,說道。
“什麽大人?”
趙鼎元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但卻並不確定。
“我家渠帥。”
中年道人再道。
渠帥這個此趙鼎元倒是正在三國之中聽說過,這渠帥大抵就是魁首的意思了。
再看此人一身打扮,大概率就是那故弄玄虛的旃符道教了。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書房之中。
“你說你們渠帥和我們有著合作?什麽合作?”
趙鼎元看著眼前的中年道人,問道。
“現在你應該可以看得出來,玄州即將大亂,現在我們的旃符道即將崛起,而我們的渠帥也讓我四處尋覓有才之士,若是你加入到我們旃符道之中,不出一年,定然會成為一位新的渠帥。”
中年道人開口說道。
這些話就已經是確定了他的身份,和趙鼎元心中所想,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