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出手
張凡早就感覺到了,腳底的異樣,施展八荒步輕鬆的躲開,如同一道風一般,身影飄忽不定,隻能看見地上殘留著他踏過的金色腳印。
“八荒步?”郝星辰看到張凡施展的身法,驚訝的說道。
”什麽是八荒步呀?“一旁的雲依蔓看著地上的腳印,好奇的問道。
“八荒步是荒門的一種絕學身法技能,不過聽說這技能早就已經失傳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裏能見到,這個張凡絕對是一個高手。”郝星辰解釋道,他也是從書籍中偶然發現了八荒步的記載。
白平川身邊的另外兩人看到張凡竟然躲過了八麵火的攻擊,紛紛的也開始動手,使用自己最熟悉的異能技能向張凡的身上射去。
“冰淩槍”
“異能衝擊”
一支寒冰結成的長槍出現在張凡的上空,槍尖銳利無比,驟然向下麵的張凡頭頂墜去。而還有一人,他的異能者武器一副手套,當他喊出自己技能名字的時候,他的手套開始發光,緊接著就對著張凡的胸膛隔空揮出一拳。
不過張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那些技能全部打在了,他的殘影上。
“劇毒牢籠”
瞬間三人的腳底出現了,一個巨大流淌著紫色粘液的牢籠,將這幾人關在裏麵。
幾人愕然的看著張凡,要知道控製技能是所有異能技能中最難修煉的,也是最為罕見的技能,沒想到張凡竟然也會。
三人不斷的拿著手裏的武器轟擊著劇毒牢籠,但是劇毒牢籠的堅硬程度已經超乎了這幾人的想象,無論他們怎麽轟擊,牢籠還是紋絲未動,反而牢籠上那紫色的粘液,卻濺了他們一身。
撲通一聲,有一人忽然倒在了劇毒牢籠裏,口吐白沫的在那裏抽搐,剩下的兩人也感覺到了頭暈,惡心。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牢籠上那些粘液有毒,但是已經晚了,毒素已經通過了他們的皮膚,滲透到了他們的內髒裏,接著一個又一個倒了下去。
看著張凡瞬間撂倒三人,雲依蔓的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神色,對著一旁的郝星辰說道:“師兄,這個荒門的張師兄真的好強,我感覺就是十個八個二段的異能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郝星辰卻沒有那麽樂觀,他知道張凡很強,張凡釋放的技能有的他都沒有見過,但是二段異能者和三段異能者,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無論是力量還是耐力,三段的異能者各項屬性,幾乎是二段異能者的三倍。
“荒門的那個小子,算你有些本事,但是遊戲到這裏就結束了,我要親自了解你的性命,本來我不想親自動手的,沒辦法,死在我的劍下,算你走運,等到了陰曹地府足夠你吹噓的了。”白平川譏諷的說道,他並不在乎那三個中毒的跟班,在他的眼中,那三個人隻不過還是他養的一條狗。
“張凡小心,白平川是寒冰異能覺醒者。”郝星辰提醒道,在異能覺醒的人中,有些人覺醒的異能會發生一些變異,這些變異的人,體內的異能量比普通人,會攜帶一些元素屬性,像是白平川的異能量就攜帶著寒冰屬性,凡是他發動的異能技能,也會擁有寒冰之力,這也是他自傲的本錢。
白平川瞪了郝星辰一眼,顯然對郝星辰這樣的行為,讓他對這個人又憎恨了幾分。
隻見他暴喝了一聲,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玄鐵長劍,驚人的氣勢散發出來,寒冰異能湧動,四周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一道劍光襲來,發出呼呼的風聲,那是劍刃活潑空氣獨特的聲音,白平川的出劍的速度很快,產生的強大劍風如同鬼哭一般。
當的一聲,張凡手中的多蘭長劍上挑,擋住了白平川的這次攻擊,不得不說三段的異能者和二段的異能者差距是有些大,這一劍讓張凡的虎口震得有些發麻。
白平川還不罷休,揮動著玄鐵長劍,一劍接著一劍,中間幾乎沒有間隔時間,劍光閃爍,勁風呼嘯,每一劍都是朝著張凡要害刺去,下手狠毒刁鑽。
當當當....
一時之間雙劍相碰,刺耳的撞擊聲連續的響起,張凡將白平川所有的攻勢全部擋下,這次和白平川交手,是張凡第一次和三段的異能者交手,剛開始還有些不太適應,不過慢慢的他就熟悉了,白平川的攻擊節奏。
一旁的郝星辰看著兩人用劍對決,暗暗的心驚,一方麵是吃驚這白平川的劍術造詣如此之高,另一方麵是驚歎張凡以二段異能者,對抗三段異能者竟然沒有落入下風。
白平川眉頭緊鎖,沒想到以自己三段異能者的實力,在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麵對欺負你竟然占不到一絲的便宜。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凡竟然有返攻之勢。
“在我麵前區區二段異能修士,還想托大,那就讓你嚐嚐,我寒冰異能的威力。”白平川話語冰冷,說著手中的玄鐵長劍就開始泛起光芒,那光芒似乎帶著極寒的溫度,照耀在白平川的身上,居然形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一劍抽出,由下至上,玄鐵長劍上麵頓時結出銳利冰淩,那些冰淩隨著白平川的動作向張凡爆射而來,每一個冰淩宛如一顆出膛的子彈,速度奇快無比。
張凡沉默,雙眼注視著射來的冰淩,那冰淩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張凡在其中感受到了異能量,如果被這冰淩打中,想必會瞬間變成冰雕。
“一斬”張凡默念一聲,在那冰淩到來的刹那之間,手上的多蘭長劍燃起火焰,劍上火光衝天,將四周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
轟!
升騰的火焰和冰淩撞擊道了一起,火焰一瞬之間就將冰棱融化,蒸騰成水汽,冰淩中那隱藏著的寒冰異能量,也被火焰消磨了幹淨。火焰威勢不減,向著白平川燒了過去,白平川連忙又揮出一劍,將火焰斬滅。
突然之間他聞到一股焦胡的味道,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一腳,被火焰燒穿了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