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令不出皇宮

“誰說不是呢,他們看上去是我的力量,可是實際上呢,我的對他們任何的指令都下達不出去,他們反而叫我做這做那的,誰願意呀?”

看來皇帝也對這些禁衛軍心存不滿。

“那你有沒有想過把它們除掉?”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權傾朝野的另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攀附於我們皇族,是淩駕於我們皇族之上,我能走上今天的這個位置,就是因為我利用了這股力量,而帶來的結果就是。”

皇帝不願意把後麵的話明說,葉凡也算明白了,這個指揮官穿越到這皇帝的身上。

想必為了活下去一定經曆了殘酷的皇室鬥爭。而為了獲得今天的這個位置,他不得不飲鴆止渴,也就是利用這些強大的禁衛軍以及宮中一切能利用的力量。

可是當他取得了勝利之後,他發現這些人的力量早,已經盤根錯雜非常強大了,就連他也對付不了。

怪不得他非常需要流放之地的力量呢,就算這個葉凡不是穿越而來,他也必須借助這股外部的力量才能打開他麵前的死局。

否則的話,別看現在一切歌舞升平,天下太平,等到他們兩邊核心利益發生衝突之時,又或者這些人真的膨脹,到覺得皇帝隻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到那個時候這些禁衛軍,恐怕比現在更加變本加厲了。

“葉凡,我問你,如果我這個皇帝的位置交給你來,你願意來嗎?”

“你可打住吧,我現在是流放之地的人就這麽當了皇帝,這些人還不把我給殺了呀,你要是想奪取我的力量,你就明說別這樣借刀殺人好嗎?我瞧不起你。”

葉凡知道,這個指揮官並不是別的意思,但是他有一種玩笑話,來讓他死了這條心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葉凡好不容易才努力到了今天。

有這麽一身修為,就這麽貿然的當上皇帝,隻會讓她陷於困獸之鬥當中,他當然不願意見到這種局麵了。

“那既然如此,咱們還是談談你這股力量能不能為我所用吧?”

“為你所用當然是可以的,我隻有兩個條件,第一畫一個封地給我。讓我流放之地的人民,重新回到富庶的懷抱,第二,你也是從未來世界來的,改變這種製度,咱們用更先進的製度,不好嗎?”

葉凡的想法非常的激進,可以說刀刀都是殺中了這個皇帝的要害。

“你要知道,像你們這樣的流放之名是廣泛存在於圍牆外麵的,把你弄回來了,那其他的也要弄回來嗎?”

“我不管其他的人是什麽想法,你至少應該怎麽去做,大家都是同胞,何故把他們推向魔族的口中呢?”

“如果你知道了其中的曆史,你恐怕也不會這麽。”

“我不管曆史是什麽樣子的,我隻知道,誰不是生來就有罪的人,人生而平等,你作為一個現代人,怎麽可能連這種道理都不懂呢?”

葉凡看著他沒有一絲回絕的餘地。

“這麽說來是完全談不了了?”

“當然不是完全談不了,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滿足我這兩個條件,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們聯手一起回到曾經的國度,贏回自己的人生他不好嗎?何必要貪戀現在的權利呢?”

“你自己也說過了,再這樣毫無意義的空耗下去,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重新回到大陸啊?”

“可是這樣做,我和借取那些禁軍的力量又有什麽區別呢?你同樣是一個我控製不了的力量。”

“對沒錯,但是,你可以選擇相信我,我一點兒也不迷戀這個地方,也不迷戀這個世界的權利。”

“是嗎?如果有一天有人用上官燕來威脅你呢,你還有這樣的覺悟嗎?”

此話一出,葉凡瞬間啞口無言。

他把自己想的太過於絕對了,事實上誰都有弱點,誰都有沒有辦法回避的缺陷。

“答應你,我們都有著同樣的目的,所以我相信,但是你也記住了。請對得起我的信任。”

皇帝看著葉凡無可奈何的說道,這樣的情景多麽像他幼年的時候為了奪得這個皇位,而不得不向那些宮中的禁衛軍們妥協。

最後導致他們的力量過於強大,日後到達強大到他自己都控製不了的地步,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本身的力量不夠強大。

葉凡點了點頭:“好了,眾位愛卿你們可以回來了,我想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結果。”

皇帝向外麵的人說道,那些提心吊膽的封地的領主們,一個一個又都回來了,這些人是他唯一可以信賴的力量,加上葉凡,他確實有了一支可以與團隊的人對抗的力量了。

諸位,我與他協商非常有效,你們也做一個見證,我同意讓流放之地的人回去富庶之地,將富庶之地的一塊地劃給他們。

葉凡點了點頭,表示對皇帝不把他的第二個要求說出來表示理解。

畢竟他們兩個要是把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那麽他們兩個恐怕都別想活著走出這個大廳了。

那是動搖了現在這個社會根本的東西,不可能這麽輕而易舉的說出去的。

“我說你要三思啊,切不可飲鴆止渴,你忘了當年是怎麽晾下今天這樣局麵的嗎?”

“我認為您還應該再思索思索,至少和我們商量商量啊。”

作為皇帝的老師,白衣服的男子很是急切的對他說道,他唯一的使命就是替皇家爭取最大的利益,所以他絕對不願意看到,自己輔佐的君王,做出如此開天辟地的出格之舉。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問題,這麽多年過去了,流放之地的人,該受的罰,我想也差不多了,沒必要這樣,殊死相逼。”

上官燕的父親還是站在他們這一邊呢。

現在就看鳥飛絕的意願了:“但我倒覺得無所謂,曆史上流傳下來的東西也好,前任的約定也罷,這些東西都限製不了我們,我唯一的擔心就是,放任這樣一支力量進來。我可寢食難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