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框你沒商量

李傕爽朗的笑幾聲,若是不用和呂布比,其實他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不然,這將軍的位置又是怎麽做上。

再者來說,他跟呂布比起來,雖然武不過他,可智商這方麵一直都在線。

呂布就不一樣了,他雖然驍勇好戰,但為人多變,導至於性格很多人都不喜。

特別是李傕,在之前的時候,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呂布。

光是用蠻力解決問題,雖然驍勇好戰,可那多變的性格猶如牆頭草,甚至讓人討厭。

可直到最近這幾天來,他們經常在一起相處,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呂布似乎變了。

如今他好像有些聰明,有時候表現的就跟以前無異,讓人很是頭疼。

舉起手中的酒杯,大家畢竟都是戰場上的男兒,爽快才是最重要的。

“呂將軍真是客氣,咱們可都是天天在一起,同朝為官,雖然各司其職,可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都相互熟識。”

呂布哈哈一笑,“這熟識自然是熟識,可就像你所說的那樣,平時咱們都是各司其職,根本就沒有機會聚在一起,如今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們就大醉一場如何?今日我做東。”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傕自身也沒有什麽好說的,若是拒絕,恐怕會惹來呂布不快。

李儒是一個讀書人,雖然沒有武官的爽朗,不過難得清閑,他心情也是不錯。

“好!既然中郎將軍已經發話,那咱們就話不多說,今日不醉不歸,也謝謝您的款待。”

於是說到這裏,大家已經不再多言,舉起手中的酒杯,今日的月亮格外圓。

似乎過了良久,呂布看著一個個被他灌趴下的同僚,心情十分不錯,嘴上也透露出一股耐人尋味的笑容。

“將軍!”

這時,張遼帶領一隊精兵,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的叫道。

呂布不用回頭,也知道誰來了,看著桌子上趴著被自己灌醉的李傕等人,忍不住嘖嘖稱奇。

“我還以為酒量有多麽厲害,原來也隻不過如此!虧本將軍之前還高看了他們。”

自認為這話倒沒什麽,可是一旁的張遼他們聽了之後,暗自的翻白眼。

“將軍,你的酒量可謂是萬夫莫敵,李儒他們這些人隻不過是文官,哪裏可以跟你相提並論,李傕雖然也是常年帶兵打仗,可卻為人固執,要說起心機,屬下敢說,你恐怕不是他們的敵手,當然,若論其勇猛,以及酒量,他們自然就不行。”

呂布被他這話說的心花怒發,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就你小子最喜歡實話實說,雖然你總說本將軍比不上李傕等人,可忠言逆耳嘛。”

“行了,你們都別再跟你說什麽廢話,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免得等會這群龜孫子醒來,又得跟他們在跟你兜圈子。”

看著被呂布灌醉的這些人,高順等人偷笑不已。

“是,是,是,將軍說的對,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一行人就這樣走開,可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還酒醉的不行的李傕突然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並拉住呂布。

“呂布,你別想走,咱們再繼續喝,今日若不把你喝醉,我絕對是不罷休。”

呂布見此,緩慢的轉過頭,還以為李傕剛才壓根就沒喝酒,而是假裝醉而已。

那剛才他們所說的話他是否聽見了?

想到此處,呂布先是察言觀色,見李傕的整張臉紅彤彤的,眼神之中有醉意,就連那偏偏倒倒的身體。

不用想,李傕確實是醉了。

無語的拍了拍胸口,他有些好笑的吞了吞口水,對著他們道:

“娘的,本將軍還以為這群龜孫子是裝,那剛才咱們說的話就被他們聽見,那可得了,不過以他現在的臉色來看,原來剛才的一切都隻不過是他們的回光返照,真是太刺激人心。”

高順,張遼等人哈哈直笑:“沒想到將軍平時看起來這般膽大,對待敵人都如此幽默,可如今卻這般膽小如鼠,真是太好笑了。”

“嗯?你們幾個!”

正準備笑罵他們一番,可就在這個時候,呂布突然心中升起一計。

一臉賊笑的轉過身來,順勢便拉住李傕的大手,招呼著他坐了下來。

“李兄竟然有如此願望,可惜就是本將軍千杯不倒,對於酒這方麵本身就可沒有怕過任何人,不過,既然來都來了,怎麽可能就空手離去,這樣吧,今天咱們喝的酒都是同樣的,如今咱們在賭三杯酒,若是這三杯酒過後,本將軍若是醉了,那就算是輸了,輸了之後一切由你說了算。”

李傕本來就有些倒醉不醉,剛才他小睡了一會兒,這才清醒了許多,能夠站起來準確無誤的那種呂布,完全是出於他的意識之中。

所以他整個腦袋都是蒙蒙作響,但也沒有聽清楚呂布說的是什麽。

隻是一個見著見著他嘴巴一直動,特別是那臉上得逞的賊笑,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礙眼。

“啪!”

手大力的拍了下桌子,說幹就幹。

“誰怕誰,來就來,倒酒。”

說完,他招呼了呂布身後的高順。

指了指自己,高順也是個聰明的,雖然不知道自家將軍為何如此,可他有一種預感,那便是,李傕今日恐怕要著了呂布的當。

果然,隻見呂布朝著他賤笑一聲,吩咐道:

“怎麽,難道你們沒有聽見李傕將軍說的話嗎,趕緊倒酒。”

“是!”

高順上前當酒杯倒滿,恭敬道:“將軍,酒滿上了,請!”

呂布倒是三杯酒一飲而盡,臉色如常,一點都沒有醉意的樣子。

看著地上堆滿的酒罐子,再看看一點醉意都沒有的呂布,高順他們不禁對他豎起大拇指。

哈哈一笑,呂布慷慨道:

“來,李傕將軍,接下來到你了。”

李傕雖然是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不過也見不得呂布臉上那囂張的表情。

“嗬!誰怕誰!”

起身大吼一聲,他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仰頭便一飲而盡。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都是殘酷的,他之前本就已經醉了,如今這八碗酒下肚,已經是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