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掉落懸崖
薑子陵和司馬婉兒這樣一滾,頓時滾落到懸崖去了!
魏軍士兵見了,登時驚叫了起來!
薑子陵一掉落,立即冷靜下來,對司馬婉兒說:“我們要不一起死,要不,聽我的話,我叫你出掌,你就出掌!”
司馬婉兒點點頭,知道生死係於一線,不聽從薑子陵的話是不行的!
薑子陵一直注視著崖邊,看有沒有樹枝長出來。
他突然看到下麵就有樹枝了,當下對司馬婉兒說:“我們快抓住那樹枝!”
司馬婉兒點點頭,伸手去抓住那樹枝。
可惜的是,他們的墜勢太快了,那樹枝根本承受不住他們的墜勢,呀的一聲,樹枝斷裂,他們繼續往下墜。
不過,有樹枝這樣一擋,下墜之勢可就沒那麽快了!
薑子陵看到下麵就是懸崖底了,當下對司馬婉兒說:“一會我們揮掌,看看能不能抵消下墜之勢。”
“好!”
司馬婉兒說著,看著下麵。
“出掌!”
薑子陵說道。
“砰”的一聲,薑子陵和司馬婉兒齊齊出掌!
他們雖然出掌能夠抵消下墜之勢,但是,下墜之勢仍然很急,幾掌根本消除不了下墜之勢!
“我們隻有腳下著地了!”
薑子陵說著,用腳去著地。
司馬婉兒依照他的法子,也是腳著。
“哢嚓”數聲!
薑子陵和司馬婉兒的腳,雙雙折斷!
“你怎麽樣?”
薑子陵問道。
“都是你害的!”
司馬婉兒一掌向薑子陵擊了過去!
薑子陵和她距離不遠,雙腿已折,又走不動,當下隻好揮掌相擋!
二人鬥了幾十招,累得氣喘籲籲。
“姑娘,再鬥下去,我們倆個不是餓死,就是累死!”
薑子陵說道。
司馬婉兒聽了,覺得也是,這才住手。
“我們這個腿傷,起碼半個月才能好!”
薑子陵說道。
“不會吧?我們要在這個穀底生活半個月?”
司馬婉兒問道,心想:“與你這個惡賊生活半個月,還叫人怎麽活啊!”
“對的!”薑子陵說著,四處看了看,說:“我擔心的是,我們吃什麽?不用半個月,估計就要餓死了!”
司馬婉兒想到就要死在這深穀裏,不由淚水流了出來。
薑子陵見她哭起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巾幗豪氣,當下連忙安慰說:“不要擔心,不要擔心,我們總能想到辦法的!”
司馬婉兒聽了,這才收起眼淚。
薑子陵四處看看,見深穀裏麵,有些野果,當下說:“我們可以摘些野果充饑,再不行的話,總會有野鼠、野兔子之類的!”
“我們骨折了,還能抓住野鼠野兔子嗎?”
司馬婉兒有點不相信地問道。
薑子陵充滿自信地說:“你相信我,我自然會有辦法!”
他說著,又四處看看,說:“我們首先必須把腿包紮好!”
“我,我不會包紮啊!”
司馬婉兒看著薑子陵說道。
薑子陵聽了,先把自己的衣服撕破,撕成一條綁帶,這才慢慢地向司馬婉兒爬了過去,說:“我來幫你包紮吧!”
司馬婉兒也隻能讓薑子陵包紮了,當下點點頭。
薑子陵爬過去,捧起她的玉腳,先摸了摸她折斷的地方。
“哎呀,痛!”
司馬婉兒馬上叫道。
薑子陵聽了,手勁忙放輕一點,說:“你短腿的地方就這這裏了!”說著,幫她包紮好。
司馬婉兒第一次跟男子靠得那麽近,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由芳心大亂。
薑子陵也是第一次那麽靠近女子,聞著司馬婉兒身上的陣陣幽香,不由心神一**,忘記了包紮了!
“你,你在幹什麽?”
司馬婉兒連忙問道,臉羞得通紅,嬌豔如花。
薑子陵這才回過神,忙幫她另一隻腿包紮好,說:“好了,過不了多久,你的傷就能好了!”
“那,你的腿呢?”
司馬婉兒看著薑子陵的斷腿說道。
薑子陵嗬嗬一笑,說:“沒事,我自己會包紮!”說著,自己動手,把腿包紮好了。
“我們得找個可以避雨的地方!”
薑子陵建議說道。
“好的!”
司馬婉兒對薑子陵沒有了敵意,完全信任他了。
“那我看看吧!”
薑子陵說著,爬到一處高處,四處看看,見有一岩石突出來,裏麵正可避雨,當下說:“那裏不錯,可以暫為家矣!”
司馬婉兒聽了,也抬頭看去,說:“看來,我們今晚隻能在那裏過夜了!”
她想到自己孤男寡女的,在岩石下,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芳心不由突突跳著。
“我在前麵爬,你跟著我去!”
薑子陵說著,爬了過去了。
司馬婉兒跟著他,一路爬了過去。
二人來到了岩石下,先弄些草鋪好,這才坐了下去。
薑子陵看著外麵,笑著說:“今晚就算大雨,我們也無憂矣!”
“這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司馬婉兒看了薑子陵一眼說道,心想:“此人真是豁達,情況如此糟糕,他竟然還能笑!”對薑子陵不由暗暗佩服。
薑子陵見天色尚未晚,當下說:“我去找些吃的來,你就在此地等我,不要走動!”
司馬婉兒點點頭。
薑子陵便爬著出去了。
他見崖邊有紅子果,紅彤彤的,甚是鮮豔。
薑子陵便爬過去,連藤一起扯下來。
他用衣服包裹著,慢慢爬了回去。
“有吃的啦!”
薑子陵笑著說道。
“什麽吃的?”
司馬婉兒問道。
“紅子果,又酸又甜,吃了也能飽肚!”
薑子陵說著,展開衣服給司馬婉兒看。
司馬婉兒從來沒吃過這野果子,當下說:“好,我嚐嚐!”
薑子陵便給了一大半給她。
司馬婉兒放在嘴裏麵去吃著,果然是又酸又甜,她也吃過不少果子,卻感覺從沒這麽好吃。
她吃完紅子果,天色漸漸黑了。
晚上,朔風吹來,寒冷萬分。
司馬婉兒凍得瑟瑟發抖。
薑子陵見了,說:“我有個辦法,我們就不那麽凍了!”
“什麽辦法?”
司馬婉兒連忙問道。
“就是,就是——”薑子陵說著,看了司馬婉兒一眼,說:“就是相擁而眠!”
司馬婉兒聽了,先是嬌臉一紅,繼而柳眉豎起,圓睜杏眼,如果能跳起來,她一定跳了起來,指著薑子陵說:“你,你,你就是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