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洪江上的老艄公

這些官兵低估了殷溫嬌,甚至洪烏與申公烈也低估了殷溫嬌,隻認為殷溫嬌是一名弱女子,可是誰能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殷溫嬌,竟然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

“藤蔓術!”

殷溫嬌眼神一狠,雙手快速的結印,一掌直接拍在地上。

地麵下瞬間鑽出數條粗壯的藤蔓,直接將那幾名官兵全都緊緊的纏繞到一起。

“妖怪!妖怪!”

幾名官兵恐懼的看著殷溫嬌,手舞足蹈的掙紮著,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掙紮開。

“死!”

殷溫嬌狠厲的看著那幾名官兵,他們想欺淩殷溫嬌,殷溫嬌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藤蔓開始收縮,勒的那幾名官兵身上的骨頭劈啪作響,殷溫嬌直接離開牢房,直奔洪烏帶著陳光蕊離開的方向而去。

陳光蕊被申公烈抓住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兩人的境界差距太大了,陳光蕊完全被申公烈壓製住,陳光蕊被申公烈帶到一處密室。

“洪烏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陳光蕊直接被申公烈仍在地上,陳光蕊爬起來怒視洪烏,冷聲喝道。

“就是想請你喝茶,陳知府不要激動嘛。”

洪烏笑眯眯的看著陳光蕊,洪烏雖然在笑卻是笑裏藏刀。

“藤蔓術!”

殷溫嬌突然出現在申公烈與洪烏的身後,殷溫嬌沒有猶豫直接施展了藤蔓術,將洪烏與申公烈瞬間束縛住。

“你也是修真者!”

洪烏驚異的盯著殷溫嬌,申公烈想要掙脫但是殷溫嬌不斷持續輸送靈力,申公烈一時半會還掙脫不開。

“光蕊,走!”

殷溫嬌嬌喝一聲,陳光蕊直接跑向殷溫嬌。

“火球術!”

陳光蕊凝結出一個大火球,轟向洪烏與申公烈。

火燃木,洪烏與申公烈瞬間熊熊燃燒起來,洪烏在火焰中苦苦掙紮,痛苦的慘叫。

“我們走!”

陳光蕊與殷溫嬌轉身就跑,迅速的出了天牢。

峽州城內已經人山人海,陳光蕊與殷溫嬌混入人群之中,倉促的逃跑,他們隻不過是暫時偷襲困住了申公烈與洪烏,以申公烈的實力肯定能夠很快的脫困。

陳光蕊與殷溫嬌必須迅速的逃走,陳光蕊猜測整個峽州恐怕都變成了洪烏的人,他們要是繼續留在這裏插翅難逃。

陳光蕊與殷溫嬌迅速的出了峽州城,在江邊找到一艘船,直接上了船,船上立馬走出一名老者,笑臉相迎。

“二位去哪裏?”

一名看著六十歲的艄公笑著問向陳光蕊與殷溫嬌。

“老伯,我們去江州。”

陳光蕊笑著走過去,拿出十兩銀子遞給老艄公。

“江州好啊,那邊的糕點可好吃了。”

一名小女孩一蹦一跳從船艙跑出來,來到老艄公的身邊。

“小文快回去,外麵冷。”

老艄公寵溺的看著小女孩,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親昵的說道。

“老伯,這是我們的船錢。”

陳光蕊笑著遞給老艄公一袋銀子,老艄公接過銀子,在手裏掂了掂,起碼有著上百兩銀子。

“這可使不得,去江州用不了這麽多,兩個人五兩銀子就夠了。”

老艄公連忙的將銀子還給陳光蕊,惶恐的說道。

“老伯,我們想包下整座船,這些錢您就拿著吧,我們一路上的吃喝還要多仰仗老伯。”

陳光蕊又將銀子塞回老艄公的手中笑著說道。

“老伯你就收著吧,我們想現在就出發前往江州。。”

殷溫嬌也是在一旁勸著老艄公,給老艄公這麽多銀子就是像讓老艄公快點帶他們離開峽州,擺脫洪烏。

要是隻付兩個人的船錢,恐怕老艄公還要等人齊了才開船,既然這樣不如就直接包下一整艘船。

就算包下一整艘船頂多不過是二十兩銀子,一百兩銀子都可以買下老艄公的船了。

“好,多謝兩位大人,兩位大人裏麵請,我們馬上出發。”

老艄公的心情很好,沒想到今天能遇到兩位貴人,一百兩足夠他們爺孫二人無憂無慮的生活數年的了。

“好,那就有勞老伯。”

陳光蕊領著殷溫嬌走進船艙,船艙內已經燃起了爐火,爐火上還座著一個水壺,不斷的向外冒著熱氣。

老艄公也沒有猶豫,直接解開了韁繩,順流而下,飄向遠方。

中午時分,老艄公在甲板內拿出許多的食材和酒,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食材,就變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我這裏都是些粗茶淡飯,真是怠慢了二位。”

老艄公端著酒菜進入船艙,名叫小文的小女孩也跟在老艄公的後麵。

“老伯我們一起吃就好,我們沒有那麽多的講究,正好我還有些事情想向老伯打聽打聽。”

陳光蕊笑著請老艄公坐下,老艄公推辭了一番不肯坐下。

倒是小女孩一臉天真無邪的坐下,直到陳光蕊說想打聽事情老艄公才戰戰兢兢的坐在陳光蕊與殷溫嬌的對麵。

“老伯你不必緊張,我們就是想跟你打聽點事情。”

陳光蕊笑著把你老伯麵前的酒杯倒滿酒。

“大人請問,老頭子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艄公端坐在陳光蕊的麵前拘謹的說道。

“老伯家是峽州的嗎?”

陳光蕊放下酒,笑著問道。

“沒錯,我已經在峽州住了六十多年了。”

老艄公點頭承認的說道,眼睛狐疑的看著陳光蕊,不知道陳光蕊問這個幹什麽。

“我怎麽看見峽州怎麽突然換知府了,以前不是王知府,現在怎麽突然變成了洪知府?”

陳光蕊給殷溫嬌夾了一道菜,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唉,確實以前峽州是王知府,但是就在四五天前王知府突然走了來了一個洪知府。”老艄公歎了一口氣說道。

“老伯知道為何峽州突然換了知府嗎?”陳光蕊笑著問道。

“我聽說啊,當今聖上親自封的狀元郎在峽州遇害了,所以王知府被調離處分,所以就換了一個知府。”

“不過這洪知府可是唉王知府差遠嘍,我們這些窮苦百姓的好日子也到頭嘍。”

老艄公麵帶愁容的說道。

“哦?老伯為何要這樣說,可是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