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劉洪為名殺光蕊

“光蕊真是一步登天呐!恭喜!恭喜!”

劉洪眼神複雜的看向陳光蕊,話語中透露著苦澀。

“哪裏,哪裏!”

陳光蕊小心警惕的看著劉洪與李彪,發現李彪在不斷的向劉洪使著眼色,陳光蕊小心翼翼的向後麵退了兩步與劉洪與李彪拉開了距離。

李彪拉著劉洪,到了船尾不知道在小聲嘀咕什麽,劉洪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陳光蕊,眼神飄忽。

陳光蕊已經可以斷定這劉洪與李彪便是原著中的劉洪李彪無疑,現在陳光蕊不知道他們在商議著什麽,但是絕對不會對自己有利。

“光蕊,你此行要去哪裏?怎麽會來到峽州?”

劉洪與李彪商議完後,劉洪笑著走向陳光蕊,陳光蕊卻從劉洪的眼中看到了狠辣之色。

“我就是隨便出來走一走,小時候我們不就常說,要看一看這世間的美景,所以我出來四處遊玩賞景。”

陳光蕊不斷的向後麵倒退,警惕的看著劉洪,陳光蕊知道他們倆個已經密謀好了要害自己。

“哦?是嗎,不知光蕊你是否帶了任命的詔書?”

劉洪走到距離陳光蕊還有半米的距離停下了腳步,笑著看向陳光蕊問道。

“詔書?我出來遊玩並沒有帶詔書,詔書放在了京城。”

陳光蕊明白劉洪的意圖,果然如劇情一樣,劉洪想要害了他,代替他去江州上任。

“是嗎,光蕊不用到江州上任嗎?現在江州可是沒有知府,光蕊難道為了遊山玩水放棄了官職?”

劉洪眼露精光不相信的看著陳光蕊,劉洪篤定詔書就在陳光蕊的身上,陳光蕊沒有和他說實話,這樣也使劉洪心中最後一點愧疚之心也消散了。

“聖上允我在兩月後再去上任,所以我正想乘著這個空隙好好的休息一下。”

陳光蕊悄悄的將一個魚鉤藏在身後,隻要劉洪敢向他靠近,陳光蕊就將魚鉤插進他的喉嚨之中,陳光蕊也對劉洪撒了一個謊,說是兩個月後才去江州上任。

“你跟他說那麽多的廢話幹什麽!直接綁了他,我就不相信搜不出來!”

李彪不耐煩的對劉洪說道,提著一根魚叉直接衝向陳光蕊,劉洪想要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

李彪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修煉過,陳光蕊可是已經是練氣中期,雖然沒有學得法術,但是身體的各項機能已經超出了普通人。

李彪提著魚叉沒有刺向陳光蕊的要害部位,而是刺向陳光蕊的大腿,陳光蕊見機猛然起身躍起躲閃到一旁,手中的魚鉤陡然的揮出,直接在李彪的後背鉤出一道長長的血溝。

“啊!”

李彪吃痛慘叫,後背在向外麵噴湧著鮮血。

“劉洪你們想幹什麽!”

陳光蕊看著劉洪冷聲喝道,陳光蕊知道現在他們已經卸下了的偽裝,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光蕊對不住了!”

劉洪見狀也滿不下去了,直接抄起旁邊的木棍衝向陳光蕊,猙獰的臉上寫滿了瘋狂。

“劉洪你瘋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現在你要對我下手?我現在可是朝廷命官,你要想清楚後果!”

陳光蕊對劉洪大喊,試圖嚇退劉洪,讓劉洪知難而退。

“我沒有瘋,我想的很清楚!你得到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

“我要殺了你!”

劉洪手持木棍,眼睛充血,神態瘋狂的向陳光蕊衝去,李彪也是拿著魚叉向陳光蕊衝了過去。

陳光蕊在這小船之上,完全施展不開手腳,麵對劉洪與李彪的夾擊,陳光蕊雙拳難敵四手,被劉洪拿著木棍抽到好幾下,小腹也被李彪拿著魚叉刺出一個血窟窿。

陳光蕊完全是以傷換傷,就在李彪拿著魚叉再次衝向陳光蕊的時候,陳光蕊沒有躲閃,迎麵衝向李彪,魚叉直接刺入陳光蕊的胸膛之中。

“啊!”

陳光蕊一咬牙,拚盡全力的將魚鉤插入李彪的喉嚨之中。

李彪捂著咕咕冒血的喉嚨說不出話,瞪圓了眼睛看向陳光蕊,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即李彪身子一斜掉入江水之中,不見了蹤影。

劉洪見狀直接一棍子打在陳光蕊的背上,陳光蕊重重的倒在船上,刺骨的疼痛讓策劃那光蕊一倒下便動彈不得,劉洪直接將陳光蕊綁了起來。

劉洪壓根就沒在意李彪的死活,眼神火熱得在陳光蕊的身上翻找著,隻在陳光蕊的身上找到十幾兩碎銀子,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有,更沒有劉洪想要的詔書。

陳光蕊早就將身上的財物詔書,還有在六福客棧獲得的兩本法術秘籍給了殷溫嬌,又讓刀疤坑了三百兩銀子,現在身上隻剩餘十幾兩碎銀子而已。

“啪!”

劉洪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陳光蕊的臉上,眼睛中充滿了憤怒。

“詔書在哪裏!快說!”

劉洪拽著陳光蕊的領口,惡狠狠的問道。

“你想知道?”

陳光蕊輕蔑的一笑,從嘴裏吐出一口血沫,吐在劉洪的臉上。

“快說!”

劉洪強忍著怒火將臉上的血沫擦掉,冷聲的喝道。

“你把我放了,我就告訴你詔書在哪裏。”

陳光蕊輕笑的說道,眼神中沒有憤怒隻有深深的鄙夷與不屑。

劉洪被陳光蕊的眼神徹底的激怒,劉洪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眼神,他受夠了別人處處高他一等。

現在這個以前自己完全不放在眼裏的家夥,竟然也用這種眼神看他,劉洪徹底的怒了。

劉洪拽起陳光蕊對著陳光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劉洪打累了才停手,期間陳光蕊想著跳到江水之中,卻都被劉洪拽了回來。

陳光蕊現在渾身浴血,鼻青臉腫,腹部還有胸腔都還在不斷的流血,陳光蕊感覺身體虛弱到了極致。

“說詔書在哪裏,我看在同鄉一場放了你!”

劉洪拽著陳光蕊的胳膊冷聲問道,劉洪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已然這樣,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你感覺就算你拿到了詔書,能夠冒充多長時間,劉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不要一錯再錯!”

陳光蕊看著劉洪現在瘋狂的樣子突然感覺好笑,與在京城把酒言歡的劉洪相差甚大。

現在劉洪正是一柄鋼叉訂在陳光蕊的喉嚨處,鋼叉上散發出了森森寒光,隨時都有可能戳破陳光蕊的喉嚨。

陳光蕊頭一次這麽近距離嗅到死亡的味道,讓人心生膽寒,讓人畏懼。

四目相對,陳光蕊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決然,劉洪的眼中充滿了瘋狂與不甘。

說不定下一秒劉洪手中的鋼叉便會穿透陳光蕊的喉嚨,結束陳光蕊短暫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