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090你還委屈了?

090 你還委屈了

“親,我快”安唯一捧著宮城的臉頰,像一個女王一樣地命令著。

宮城羞得臉頰通紅,深深地呼吸著,“安小姐,你冷靜一點你”

“你香得好想把你chi,掉”安唯一突然猛地一躍,捧起他的臉頰,嬌笑著,小鼻頭探到了他的脖子上,耳畔邊,“好香香哦”

這時,房門突然打了開來。

宮城背脊一陣冷汗驚悚地冒起,僵,ying地轉過身,隻見獨孤信站在門口,一臉陰鷙,布滿了寒霜。

“總總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宮城簡直不敢與他對視,不知不覺中,就連舌頭也開始不聽話了,像打結了一樣,“安安小姐她她被劉永春下藥了”

“嗚嗯”安唯一像個小孩子一樣發脾氣地捧起宮城的臉頰,嬌嗔道,“抱我不許動,讓我親你”

宮城突然間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小聲道,“安小姐,請你不要這樣,總裁在”

“你在說什麽”安唯一氣呼呼地嘟起嘴,捧起他就要親,親。

宮城嚇得轉過臉,抱起她的身子走向了獨孤信,然後將懷中的安唯一放到了地上。

安唯一離開他的懷抱後,就像沒有長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獨孤信一副看戲的樣子,全然沒有要抱她的意思,宮城無奈,隻好扶起她的身子,將她完完全全地交到了獨孤信的手上。

“對不起,雖然已經極力趕到了劉永春的家裏,但是,安小姐已經被姓劉的給下藥了”宮城低頭滿懷歉意地自責著,“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總裁,您注意身體明天見”

宮城說完,轉頭就走,暗自鬆了一口氣,回到車廂裏,臉龐依然很紅很紅,再看向別墅,隻見獨孤信抓著安唯一的胳膊,一動也不動。

他輕輕地笑了,這裏始終比去醫院好

有一句古話說得很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呃剛才的香香沒了”安唯一抬起頭,看著眼前麵若冰霜的男人,鼓著圓溜溜的杏眼,一眨也不眨地打量著,“你是誰”

她見眼前的男人一動也不動,伸出手指頭戳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瞬間,眼前一片光亮,“你是冰塊真是結實”她轉過頭四處環視著,“剛才的牛奶香香呢”

獨孤信眸色一陰,深邃的黑眸布滿了冷鷙,他鬆開了手,冷冷地轉過身。

她被下,藥了

跟他有關係

那天,是誰理直氣壯地吼著信錯了人

既然骨氣非凡地與他斷絕了來往,現在找他做甚

“啊”

他剛一轉身,安唯一就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嗚嗯”安唯一吃痛地輕,吟著,身體裏火,苗,越焰越烈,冰涼的地板有那麽一瞬間讓她得到了解,脫,她貪,婪地趴在地板上,“好涼快”說著說著,她就撩,起了身上穿著的白色tee恤。

獨孤信漠然轉身,一看到她趴在門口,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著,身上的tee恤也被她拉起,白xi的肌膚就那樣bao,露了出來。

鷹眉猛地緊蹙,他沉沉地閉了一下眼,這個女人

下一秒,他眸色一沉,冷冷地走到她的麵前,提起她的身子,就像在拎一隻布,娃,娃,一樣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憤憤地用腳蹬上了房門。

“啊放開我涼涼涼涼我要涼涼”安唯一驚叫著。

獨孤信攬腰抱起她,鄙夷地斜了她一眼,往樓上走去。

“嗚嗯壞蛋”安唯一揪著他身上的休閑tee恤,氣呼呼地瞪著他。

獨孤信抱著她,走進臥房後,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將她放進了浴缸裏,打開了水龍頭,又拿起花灑,粗魯地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她淋了起來。

“嗚嗯好冷”安唯一驚叫著,掙開了他的手,在浴缸裏跳了起來,腳下一個不穩又倒在了浴缸裏。

因為是冷水,當然冷了。

不一會兒,浴缸裏的水就滿了,安唯一全身都濕透了,她抱著膝蓋,坐在浴缸中,一言不發地強忍著,此刻,她的身,體,裏,正經曆著一半冰冷,一半火焰。

眩暈,迷蒙的意識在冰水的ci,ji下,緩緩回過了神來。

這裏是哪裏

她緩緩抬起頭,一看到獨孤信麵無表情的那張俊臉後,她頓時驚得呆若木雞,一動也不敢動

宮城呢

不是在去醫院的路上嗎

為什麽會來這裏

獨孤信丟下手中的花灑,攫起她的下巴,“現在清醒了”

安唯一心猛地一陣緊縮,她想要裝做不認識他,可是清醒過來後,她就認出了是他,她想要裝傻,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清醒了就滾出去”獨孤信冷冷地開了口,轉身就走,“浴室給我打掃幹淨再滾”

安唯一的心涼如止水,她冷笑,緊緊地抱著自己,將臉埋,ru了水中。

為什麽要把她送到這裏來

這跟送上門有什麽區別

她那天已經跟他吵成那樣

沒有了呼吸,她越來越感覺到窒息,心髒跳得越來越快,整個肺都要炸了,她難受地探出水麵。

雖然冷水降下了她的體溫,但是那種悸動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退下去,反而愈發的洶,湧了。

安唯一起身走出浴缸,徑直走了出去,全然將剛才他的警告忘在了腦後。

獨孤信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隻見安唯一走了出來,他冷冷地轉眸叫住了她,“站住”

安唯一停住了腳步,漠然轉過身來,“怎樣”

“地板上全是水珠,讓我費神,打掃幹淨再滾”獨孤信冷漠地道。

安唯一輕咬了咬唇,她想像風一樣一瞬飄走,迅速逃離這裏。

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浴室裏,心莫名地泛起了疼痛,眼淚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她難受地蹲坐在了地上,沒有了涼水降溫,zao,熱很快再一次襲來,全身都癢,得難受,歇斯底裏地想要被緊緊地擁,抱,渴,望著

她用指甲掐著自己,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她必須快點打掃幹淨這裏,然後離開這裏。

她擦掉淚水,環視了一眼浴室,沒有清潔工具,眼睛落在了大浴巾上,她抓起浴巾,擦幹了滴水的頭發,又擰幹了身上tee恤上的水,她正欲走出去時,雙眸不由落在了小櫥櫃上放著的剃須刀上。

雙腿不停使喚地走了過去,伸手拿起剃須刀

因為她進浴室很久都沒有出來,獨孤信也起了疑,他不耐地看了一眼浴室,見她還是沒有出來,他放下手中的書本,不耐地走進了浴室。

當他走進浴室的那一瞬間,眸色一緊,隻見安唯一趴在地上,手腕上全是血,地上也滿是血跡,他的雙眸落在了剃須刀上。

他幾個大步衝了過去,抱起安唯一的身子,“該死的,安唯一你給我醒醒”她就那麽討厭他寧願自,殘也不願意求他

安唯一緩緩睜開了眼睛,瞳孔無光,流了太多的血,十分的虛弱,她以為用疼痛可以蓋過那種迫切想要的感覺,可是沒想到隻是雪上加霜。

獨孤信抱起她走出了浴室,拿出醫藥箱為她止血,包紮。

整個過程,安唯一都是直直地盯著他,不發一言,任由他包紮。

獨孤信給她包紮完後,憤憤地瞪著她,氣得掐住她的下巴,“笨女人”他有聽宮城說過,劉永春還欠安唯一廣告費,想必劉永春是以此要挾她去找他。

“你的腦子隻是為了好看才長的”獨孤信冷聲低咒著,一個老男人晚上約一個女人,能有什麽好事

她還是一點也沒有長進

突然,一股酸意襲來,安唯一隻覺得鼻子酸酸的,吼嚨像是要窒息了一樣,難受得緊,她強忍著咬住了唇瓣,轉眸,不去看他。

笑吧,笑吧,她就是沒有長腦子

獨孤信的心口一陣又一陣地緊,縮,鷹眉緊蹙,“你還委屈了”

安唯一轉過臉來,氣呼呼地瞪著他,雙眼通紅,淚水早已盈滿了眼眶,“誰讓你不管我的”是他把她踢走的

“噗”獨孤信冷冷地白了她一眼,“現在知道我好了”

“屁你就是個混蛋惡魔混球王”八蛋她氣急敗壞地罵道,看著他臉上逐漸陰鷙冰冷的表情後,還是把那兩個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獨孤信邪睨著她,扣住她的下巴的手指收緊,再收緊,抓起她的手腕,猛地拉進了懷裏,低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那種渾厚的霸氣,迷,人,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包,圍,住。

窒,息,心跳加速,她沒有反抗,隻是被他這麽一吻,所,有,的,火,苗,一瞬間,都,被,點,燃,了。

眼淚潸然滑落眼角,吻也變得酸澀起來。

這樣真的是對的嗎

這樣真的好嗎

獨孤信放開了她的唇瓣,手指輕滑著她的臉龐,抬眸,深深地望著她,兩個人都在喘,呼吸是那樣的急,促。

安唯一被他剛才的那一個吻深深地迷了住,那綿長奪走她所有呼吸,讓她窒,息的吻,擊潰了她的自尊心,她所有的驕傲

她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全是藥,物,催化的作用,否則她不會有那種心跳加速想要更多的感覺。

對視了長大十多秒之後,安唯一主動攀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獨孤信猛地拉開她,眸色一邪,輕挑起眉骨,唇角蕩漾著一抹冷,魅,“誰準你碰我的”

安唯一盯著他的臉,幾秒之後,狠狠地啃了一下他的唇,離開,盯了他幾秒,又狠狠地咬住他,故意很用力地啃他的下巴。

獨孤信扣住她的下巴,“下,了,藥,後,身子十分的,真的嗎”說完,他就邪,e地上下其手。

安唯一咬著唇,但還是忍不住那一聲聲柔,弱,無,骨,動聽悅耳的聲音。

她離開他算起來有一個月了,這整整一個月,他都是清水和尚。

獨孤信撥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抱起她將她ya在了沙發上。

“嗚嗯”

“啊”

身體裏的yhuang,上,他帶著她嚐,遍,了,各,種,zhi,勢。

一直到天亮,她才得到解,脫。

那種感覺,不在了

她恨他,因為劉永春的一襲話,“向獨孤信匯報賽後戰績”

可是,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她連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唯一緩緩睜開眼來,望著天花板,她最終還是跟他

緩緩過後,她轉眸看了看大床邊上趴著的男人,她撐著手肘想要坐起身來,骨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她渾身酸痛,簡直像是被拆了骨,又被大卡車給輾了一樣,她看著自己一片狼,藉,完全無法直視。

強忍著痛意,她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走下了床。

她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摸著那冰冰涼涼的衣服,她真的很不想穿,因為衣服還沒有幹,但她還是全部,套,在了身,上。

安唯一轉眸,蹲坐在地上,看著床上沉睡著的男人,一動也不動,就那樣呆呆地看著他。

若是,這時,獨孤信睜開眼來,看見她這樣子看著他,會嚇一跳

他這種人怎麽會被嚇一跳

忽然,安唯一心中一個激靈,他把她害得這麽苦,讓她這麽痛,她也要讓他知道什麽叫痛苦

她從包包裏拿出筆和餐巾紙,寫下,“謝謝你的服務,昨晚很開心”

然後,她又從錢包裏拿出一塊硬幣,看著紙巾上的話,再看著手中的一塊錢。

她把紙巾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再將硬幣放到了紙巾上。

獨孤信,各種高貴,冷艷,美,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