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達成合作

既然是糜竺的兒子,也算是代表著糜竺的意思,更是代表著整個糜家的意誌,再加上這些誠意滿滿的禮物,這糜家當真是有心與自己結交了。

看著糜威誠懇的眼神,徐鴻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糜家其實做為商人階層,經商世家多少是不被那些世家大族們看得上眼的,努力的尋求勢力的保護傘,也算得上是糜家找自己的意思了。

徐鴻博知道,而在這個遊戲中,當自己的勢力膨脹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就會有一些經商的大家族自行來尋找,這也正是玩家勢力們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

隻是徐鴻博沒有想到的是,來尋找自己的大家族,竟然來的如此之早,而且是如此之顯赫。

“沒有想到糜公子竟是糜家主的兒子,失敬失敬。”徐鴻博說著,便是向糜威象征性的施了一禮。

“無妨!這次我代表糜家來結識海將軍,也正是應了父親的意思!”糜威趕忙回禮。

“隻是我不知道的是,糜公子來找我海某人,到底是想要讓我海某人做些什麽?”徐鴻博直接了當的問起。

他雖是知道些這糜家的意思,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的是,他舉頭要為糜家做些什麽,他可不相信,這糜家找上自己,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要結交而已。商人的本性可讓他們做不出這種事情。

聽到徐鴻博問的如此直接了然,糜威先是一愣,隨後說道:“海將軍與張牛角在北海城中做的事情,可謂是震驚了我大漢國,我糜家與海將軍建立起聯係,自然也是希望,如果海將軍以後擁有自己的勢力,可以讓我糜家在將軍家的地盤上自由的經商活動,並且予以一定的保護!”

聽到糜威的解釋,徐鴻博直接便明白了。

原來帶來的這些禮物,這意思明顯的就是來投資自己。

不過徐鴻博卻是看到了這糜威率真的一麵。

如今大漢雖是滿目瘡痍,但是還沒有徹底的倒下,最少民眾還是認可大漢的存在,糜威能夠肆無忌憚的說起這話,也當真是表現出了他少年的一麵。

不過也好,麵對糜威,倒也不用如同麵對那些商人一般勾心鬥角了。

看到徐鴻博有些沉默,糜威倒是顯得有些著急。

“海將軍,今日如果能夠答應我的請求,我糜家過三日,願意先提供給海將軍糧草八十萬擔、銅錢四十五錢如何?”

聽著糜威的話語,徐鴻博直接說道:“無功不受祿,既然你糜家有心與海某人合作,那我海某人自然不會推脫,這是我海某人還未曾給你糜家做些事情,就拿了你糜家好處,實在是說不過去,這樣子吧,若是我能夠幫得上你糜家的時候,再來接受你糜家的心意如何?”

雖說徐鴻博比較貪心,但是無功不受祿的道理他還是懂的,糜家的誠意已經在禮物上表現的十足了,自己可不能輕易的接受這批資助,畢竟自己還沒有給糜家幹出一些什麽事情出來。

這樣容易讓糜家看扁了自己。

況且自己現在對於物資這一方麵來說,還真的不算缺少。

糜威思索了一會說道:“這樣也好!不過海將軍沒有拿我糜家的資助,還否願意同意了我糜家的請求?”

“當然!”徐鴻博肯定到。

係統:玩家已與糜家達成合作關係,當前關係值:25。

係統的提示之音如約而至。

而這糜威聽著徐鴻博的肯定,當即便興奮了起來:“好!好!好!”

而徐鴻博看著糜威這番喜怒表於色的樣子,卻也意識到了這糜威不過是一少年,很有可能是被他父親派出來曆練的。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請求!”

“將軍盡管說來!”

徐鴻博說著,便是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來了一張紙,遞給了糜威。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糜公子可以幫我海某人找齊這紙上的東西。”

糜威好奇的接過紙,細細的查看了起來。

過了兩三分鍾,糜威抬起頭來道:“將軍,這精鐵精銅隨說是難得,但我糜家還有些儲備,精線隨說難買,但我糜家可以派人去揚州采購,可是這特製牛皮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一些,恐怕就是河北甄家來了,也在短時間之內拿不出這東西啊!”

說著,糜威卻是一臉為難的看向了徐鴻博。

徐鴻博表示理解,自己需要的特製牛皮,需要身強力壯的水牛在壯年之時剝皮,並且經過特殊工藝糅雜,在特定的環境晾曬兩三年才可算得上是特製牛皮。

而在古代,水牛做為幫助農民耕地的工具,是嚴格禁止被殺害的。

再加之特製牛皮的作用,也僅僅是用來打造特殊的裝備,商人們也一般不會也沒膽子去囤積,交易這些東西。

“那就是不知,糜公子可否為我備齊除了這特製牛皮之外的東西呢?我要的比較緊急!”

“當然沒有問題,我糜家在琅琊便有一個儲貨大倉,距離蛟龍寨並不遠,若是明天天況較好,配備我糜家精馬,一日之內便可以抵達!”糜威拍著自己的胸脯,打這包票。

“好!那就有勞糜公子了!”

徐鴻博看著糜威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不免高興了起來。

這可解決了自己被裝備材料頭疼的問題了。

雖說還有特製牛皮未能找到,不過先找到了這些東西,穩住了浦元,就還有時間讓徐鴻博找到那特製牛皮。

正在這時,一名士卒飛快的跑向議事大廳,跪倒在地,正想說來,卻是看到了一旁的糜威,似乎是有些不明覺厲。

“海將軍!”士卒對著徐鴻博使了一個眼神。

看著這般景象,糜威剛剛起身準備回避一下,不料徐鴻博卻是嗬嗬一笑回應到報信的士卒:“糜公子以後就是我蛟龍寨的貴客了,你且旦說無妨!”

這話自然是說給士卒聽到,不過也是更多的說給糜威聽的。

也正如徐鴻博的意思,這糜威聽了之後臉上果然浮現出來了一抹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