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三麵對持

送走心情激**的段延慶後,楊元慶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次交易還算順利,了解了這個係統的脾性後,楊元慶已經有些期待後續的交易了,若是能得到一個大千世界的交易物品,他在這個時代就完全可以不懼任何人。

可惜每次交易都要花費不少錢財,楊元慶這幾天從酒樓所拿到的利潤,就直接花了五千貫。

這要是被便宜老爹知道了,指不定又要嘮叨幾句,楊元慶心想著,目光則是落在了手裏那本秘籍上。

一陽指作為一門武學,其實相較於其他金式的武學,更側重於意,一燈大師也是在出家之後,才理解其中真諦,練到了二品的境界。

它也是六脈神劍的基礎武學,但是練到高深處,已經不比前者差多少。

特別它還能療養內傷,相當於一個治病的金手指,雖然需要耗費體內真氣。

思緒過半,楊元慶壓下心中激動,開始翻閱上麵的口訣。

也是這個東西,讓他知道了係統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交易的物品,使用者能夠快速上手。

楊元慶本身沒有什麽基礎,連身體穴位都未必認識幾個,但是秘籍之中的文字卻普通烙印一般,一點點刻在心裏。

隨著手裏書籍翻閱完畢,他的目光驟然犀利起來,食指朝著麵前桌椅一指,一股勁氣從小1腹湧出,順著他的手臂,從指尖發出。

“砰!”

隨著炸開的桌子屍體落下,楊元慶的臉色也白了幾分,第一次沒控製好,將身體剛冒出來的內力全用光了。

“少爺,發生什麽事了?”外邊的福伯聽到聲響,衝了進來。

緊接著便看到楊元慶一臉虛弱的模樣,“少爺,你這是,我去找大夫。”

“福叔,不用了,我隻是體力不支而已,給我找點吃的來。”楊元慶擺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

後者這才注意到那炸開的桌椅,以及被勁力打中的地麵,這樣的殺傷力,是道士煉丹的時候才會有的情況吧。

難道說,少爺要當道士?

……

楊府之中,二房的楊守才抓著手裏兩顆程亮的核桃,眯著眼睛半躺在靠椅上。

楊元慶安分守己的樣子讓他很是放心,讓他都有些不忍心對其下手了,菜鋪不用看都知道是無法挽救的,這大哥的兒子最後也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等到下次,那就不是他大房做主了。想到這裏,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望向門口。

一個身影正急匆匆地跑來,臉色焦急道,“老爺,有人給您送了東西。”

“嗯,誰送的?”楊守才撐起身子,從仆人手裏接過信封,上麵還有封口的火漆。

“是鮮家管事今早送過來的,說是一定要交到您的手裏。”

“鮮於通?”楊守才心中嘀咕一句,很快便將信封拆開,等目光落在紙上之時,卻是臉色巨變。

熱鬧的街道1上,有一隻隊伍顯得格外令人矚目,那是正在等候酒樓飯菜的仆人。

“那不是雷家的人嗎,竟然也過來買這熟食?”有人指著一仆人驚呼,那可是大戶人家,竟然也饞這吃食。

“誒,你別說,這家店的東西就是好吃,我活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山珍海味。”

“小二,能不能打包啊,我給家裏帶點回去。”

鮮於通低估了酒樓的賺錢能力,也低估了楊元慶拿出來的熟食配方,雖然因為這個時代的配料有不少還沒引進,但味道卻是完全碾壓之前的吃食。

已經可以想象,過不了多久,炒菜的模式就會成為新的流行。

看著人來人往的客人,掌櫃擦了擦腦袋的汗珠,今天比昨天的客人還多,差不多也該擴大下店鋪的規模了。

按照純利潤來說,楊元慶已經彌補之前菜鋪的所有損失,如果不是為了管控,體量還能更大。

這裏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西市,別說鮮家,之前於楊家菜鋪斷關係的商戶,一個個都找上門來,希望能夠一起入股。

“辛家真是運氣,竟然攀上楊家大房這顆大樹。”

他們現在看對方賺錢,簡直就是在自己身上挖肉,放血,心疼的很。

“不行,我們不能讓辛浪一家獨大,這西市,不是他說了算。”

“我覺得,我們可以跟鮮家商量,一起施壓,若是他願意將生意讓出一半來,這事就算完。”

“鮮家未必會幫我們,你可別忘了,他們如此也自顧不暇呢。”

這些人一言一語,又沉默下來,皺著眉頭發愁。

忽然,人群之中冒出一人,開口道,“我們難道要受這鮮楊兩家脅迫,為何我等不能聯合起來?”

他頓了頓,掃視眾人,又道,“楊家想要繼續擴展酒樓生意,就必須與鮮家爭搶西市的地皮,但是我們手裏,也未必沒有自己的籌碼。”

眾人聽完他的話語,頓時恍然大悟,對啊,雖然他們隨便一個都比不上兩家,但是聯合起來,未必沒有機會。

而且兩頭吃,反而能拿到利潤最大化,都說資本是最拿捏人心的武器,他們現在就是最好的說明,早已經被龐大的利潤吸引。

“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就算聯合起來,要是他們兩家也對我們下手呢?”

“不,鮮家是不可能跟楊家聯合的,而且楊家,也不是固若金湯。”

“你是說,楊家的二房,楊守才,那家夥能幫我們做什麽?”

“最強的城池,往往是從內部被打破的,我們可以先與楊守才合作,與鮮家明麵站隊,再跟楊元慶商量交易。”

……

“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楊守才發出一聲怒哼聲。

信中的內容他已經看過了,是鮮家的公子哥所寫,上麵寫的全是最近楊元慶的動作,以及邀請楊守才動手。

“沒想到我還是看走眼了,大哥的兒子,怎麽可能是一個庸才。”

他嘴上說著,但心裏卻是十分不安,這楊元慶竟然暗中布置如此動作,如果不是鮮家,說不定現在西市已經沒有他二房的位置了。

想到這裏,他對旁邊下人叫道,“去,給我把楊崗叫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