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西行路在添一人

蓮花寶座速度是極快,穿過一一雲朵,並無多久便是已到流沙河不遠處。

而筋鬥雲亦是不凡,雖無那蓮花座快,但也是能夠緊隨其後。

渾濁的流沙河之上,忽一神光照耀,接著那觀音法身便是出現。

片刻,孫言也是從筋鬥雲躍下,到來了唐僧身旁。

“師傅,那觀音我已尋來,須做何事,你已與她說罷!”

說完孫言則是坐到一旁,默不作聲。

見此唐僧隻是輕歎,也並未多說什麽。

“三藏法師,您讓悟空尋我來,所為何事?”

見那唐僧,觀音亦是不喜。

畢竟她可沒忘了前些時日他才恐嚇於自己,還有一旁的那天河元帥,七魂六魄竟被他毀去六魂五魄,已是廢物一個。

唐僧雙手合十,低頭微微道:“大士,此河應有一妖,悟空且不是其對手,隻得尋得你來將他收服而去。”

孫言聽著話極為不爽。

雖說現在自己靈韻並無多少吧,可區區一卷簾大將,這不手到擒來?

怕是其兩自己一棍也是接不了吧!

而且,能以一言之語嚇退觀音的人物,會懼怕此妖?

孫言不信,這其中必定有何關係才是。

而最大關係,恐怕便是當初黃風洞裏的那一紙信封了,也不知上麵是寫了何事,竟讓所有人都對自己產生了變化。

本事事護於自己的唐僧,此刻已是對自己不怎搭理。

而那對自己打打殺殺的觀音,卻是打了自己又救了自己,此事就極為離譜。

孫言就奇了怪了,這觀音麵容和善,模樣也挺俊俏,可為何內心便是對自己如此惡意?

雖有原孫悟空記憶,可原悟空他也是不知這幫靈山之佛的任意一事。

佛是不了解,可關於神的記憶,這孫悟空卻是不少。

但基本都是極惡之事罷了,總之被孫悟空影響,如今孫言對天庭一眾也是不喜。

這幫佛門之人亦是一樣,那如來看似像回事,可那滅絕千裏生靈的一掌,他到如今可是難以忘卻。

總而言之,這幫神佛無一是一善人。

就連這金蟬子轉世的唐三藏,如今他也有些許懷疑來。

他真如自己所了解那般之人?這其中也恐有蹊蹺罷?

彼時,唐僧不知與那觀音說了何言,那觀音時不時向孫言打量而來,愣了半響,隨後才是點了點頭。

“悟空!”唐僧喚道。

“師傅還有何事?”孫言不悅,敷衍回了一聲。

見孫言不動,唐僧緩緩走了來,矗於他前,“你還不速帶大士去那河底降妖?切不可讓那觀音大士失望才是啊!”

看了一眼唐僧,在瞄了一眼那旁觀音,孫言隻得無奈其實朝那觀音走去。

從五行山來,他早已是想好如何打神滅佛了來,但如今,這唐僧態度未免變得快了些。

這就讓他有些難以接受,早知如此,何不自己一人獨自再鬧天宮再砸地府?

但眼下已無別法,他雖嗜殺,卻是不傻。

自身巔峰之期時都難以對抗天庭,如今隻有一二實力,怕是更無可能再上三十三重天了。

現隻能隱忍,待隱忍至那取得真經之後,再來攪動這方天地。

還有那正等著自己的可憐人兒。

片刻,孫言便與那觀音一同進了那流沙河內。

河中,那觀音忽道:“孫悟空,你可知剛你師傅對我說了何言?”

孫言搖頭,不知,也是不想得知。

觀音冷笑,“告訴你吧,你師傅讓我在你被打殺之際……保你一命。”

孫言怔怔。

被打殺之際,保自己一命?

他有錯愕,自己不是這取經人麽?誰會來殺自己?佛祖?還是八大觀音?又或是萬妖之城新王?

首先佛門和神庭應不可能,畢竟在沒取得這真經之前,自個還有些用處。

搖頭,他隻當是這觀音胡言,或是唬自己罷了。

見著魔猴毫無反應,觀音隻是冷笑。

自己滅了他都來不及,又怎會去保他呢?

那唐三藏還真是高看了自己,以為自己還是那佛祖得意弟子金蟬子?

但話說回來,如是以前,或許他真會考慮考慮讓這猴子回頭是岸。

但眼下,聽話的狗有一隻便是夠了,再多,就會咬人了。

現一切都已定下,便隻等那一日的到來了。

不多時兩人便是進了河底。

果然,在兩人不遠處,便是有一紅毛怪真站立在哪兒,緊盯兩人。

觀音一聲冷嗬,“卷簾,取經領頭之人已是到來,你還不速速快去迎接?”

孫言原以這沙僧應要動一動手才是,可他是一言不發,將項下之九骷髏摘下,便是跪在觀音前方,“卷簾知曉,還望觀音除去我這身魔氣,好護佑那聖僧前去西天。”

他雖早已知曉這沙和尚是一老實人。

可這未滅太過老實了吧?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就不打算反抗一遭?

見得這卷簾如此,觀音亦是有些驚疑。

但也並未過多去想,隻是將手中綠柳枝一拂,便是讓那紅毛怪除去一身魔氣,成為了一禿子。

跟於孫言身後,三人回到岸邊。

回至岸邊,卷簾便是拜跪於地,向唐僧道:“師傅在上,弟子來遲了。”

見卷簾這般,唐僧並無絲毫表情,隻是淡然道:“起來罷,從今起,你便跟我左右,為師賜你一名,就叫悟淨如何?”

“謝師傅賜名!”沙和尚再次拜謝。

孫言此時腦袋愈加迷糊起來,不對勁,這一切太過於不對勁了。

雖一切都按書中而來,可他依舊覺得這一切極不對勁。

“唐僧,今西行幾人已是到其,有這些徒兒助你,相信你應是能一路安危無恙,取得那真經,普度世人,現西行之路已啟,你便是好自為之。”

語畢,觀音視線落入孫言身上,輕笑一聲便是乘蓮花座而去。

瞧得剩餘幾人,孫言不語。

雖眼下取經幾人已是到其,可這其中除了那毫無神智的豬八戒外,似都各懷鬼胎一般。

唐僧讓他捉摸不透,敖沁讓他難於言語,還有那沙僧,雖是老實,可總像是心懷惡意一般,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但讓他最為擔心的,便是那接下來的一難,四聖試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