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殺的女教師

“你的意思是說,楊瘋狗這幾天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纏身了?”我看著何必說到,我其實心裏還有些高興,這個人可能是壞事做了不少,這是糟了報應了。

“我回來以後就有意無意的打聽關於瘋狗的消息,他這一天確實是事事不順心,剛開始的時候我聽說還隻是做噩夢什麽,但是後來越來越玄乎,什麽宿舍出現血跡,還有突然掉落的花盆,尤其那個花盆,聽說要不是要不是瘋狗身後有人叫了他一聲,那個花盆已經砸到他的頭上了。”

“會不會有人在惡作劇啊?”我有些懷疑。

何必白了我一眼。

“你和瘋狗的恩怨可不小,可是你敢拿花盆砸他嗎?”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可就不是開玩笑了,萬一砸到很有可能出事情的,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我不就成了殺人犯了。

“可是為什麽是他呢?”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周飛曾經說過,鬼也好人也罷,這世間的所有事情都將就一個因果,楊瘋狗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招惹上這些不幹淨的東西吧。

“這我就不知道,我聽說我們學校的教工樓原本是男女混住的,男老師在一二樓,女老師在三四樓。幾年前我們學校有個老師好像是被男朋友始亂終棄還是怎麽了,反正是失戀了,一時想不來就在宿舍裏割腕自殺了。”

何必看來我一眼。

“聽說當時那個女老師,是躺在**割腕的,那血整整流了一屋子,等到另外一個女老師來叫她的時候她已經沒氣了,那女老師就聞到屋裏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於是就叫來幾個男老師把門給撞開了。那門一打開,就連幾個男老師都忍不住吐了出來,滿地都是血,割腕的女老師就像是被放幹了血的幹屍一樣躺在**。”

“那後來呢?”我也吞了一口口水問道。

“後來,反正這件事學校裏給壓了下去,媒體沒有怎麽報道。但是我們學校的女老師們不敢了,都說那個宿舍樓太陰森恐怖了,學校裏沒有辦法,隻好幫讓她們辦到女生宿舍樓去住。”

“那男老師就不怕嗎?”我好奇的問道。

“嗨唉,他們也是人,怎麽可能不怕,隻是作為男人不好意思說罷了。這件事我聽以前的學長講過,學長也是聽他們的學長講得,自從出了那件事以後,教工宿舍樓就經常發生怪事。女老師才因此搬走的,男老師們不好意思說,但是也忍住不受,好多都跳槽離開了我們學校。現在在那裏住的大多都是新老師,不知道這件事。”

何必突然頓了一下,神秘的看著然後小聲的跟我說到,

“你知道更恐怖的是什麽嗎?”

我看著他那個樣子,都忍不住緊張起來。

“什。。。。。。什麽,你別賣關子。”

“我聽說,現在瘋狗住扥那件宿舍,就是當年那個女老師自殺的宿舍。”

按照何必的說法,如果楊瘋狗最近真的被鬼魂纏身的話,那問題一定出在他的那個房間裏,就算不是那當年的那個女老師死後幻化的冤魂,那件房間也是很可以。

“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我突然提議道。

何必一愣,緊著對我說到。

“你瘋了吧,現在周飛不在,我們什麽都不會,萬一到那真的遇見了鬼,我們怎麽辦?難道去送死嗎?”何必一臉的驚恐,看來上一次遇見鬼的經曆讓他留下了陰影。

不過,我倒是不是這麽認為,雖然我也害怕,但是我總覺的要提前去了解一下。

“你放心,我們又不進去,就在外麵看看,再說現在這是但中午,按照周飛的說法,這是一天中陽氣最盛的時候,那些鬼怪邪物有怎麽會出來呢?”我解釋說到。

何必想了想也是點點頭。

教工其實和學生宿舍緊挨著,是比較靠裏麵。最外麵的是男生宿舍,再往裏麵去就是女生宿舍,最後麵才是教工宿舍。

我和何必不一會就來到了教工宿舍的地下,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我看見有很多老師在宿舍門口進進出出。何必有些擔心,縮著腦袋在我身邊東張西望的。

“我說,我們又不是來偷東西的,你怎麽一副賊樣啊。你怕鬼也不至於這樣啊!”我忍不住調笑道。

“你懂個屁,我哪裏是怕鬼,我是怕遇見瘋狗,或者是其他認識的老師。到時候人家問我們來幹什麽,你怎麽解釋?”何必這麽一說,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這是老師住的地方,學生很少來這裏。

不過我倒是不擔心,學校又不是有規定,說我們不能來這個地方。

“怕什麽,這地方又不是老師家的,我們不能來是怎麽的。”我不在意的說到。

何必沒有理會我,還是一副緊張的樣子,我聳聳肩膀沒有在管他。

我和何必很快就圍著教工宿舍樓饒了一圈,我也沒看出這個地方有多陰森恐怖,就和平常的宿舍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回頭一想我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可能看不出,所以我直接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把能看到的都拍了下來。

“你拍照片幹什麽?”何必問道。

“我們兩個肉眼凡胎能看出什麽道道,我是打算拍一些照片給周飛看看,興許他能夠看出什麽端倪。”

何必若有所謂的點點頭,我們來到宿舍樓後麵,那是一排楊樹林,再往後麵就是學校的院牆了。何必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著三樓的一個陽台。

“那個就是瘋狗的宿舍。你看陽台上還掛著他那件棕色的夾克。”

我沒有多想順手就拍了一張。我和何必在那裏轉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奇怪的地方,照片倒是拍了不少,我覺得拍的差不多的就提議先回去,等周飛的消息,何必也同意了。

我兩轉身離開走到拐彎的路口的時候,我的神經一緊,趕忙把何必拉到牆邊躲了起來,何必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是被我一把堵住了。

我壓低了聲音,手臂有些顫抖的跟他說到,

“別出聲。”